七 与加满都的见面

“cross，你醒了吗？”那是妮雅的声音：“加满都大师已经来了。”

　　匆忙地洗好脸穿好衣服，cross直奔吴大师的书房。因为忍者们还要在学校教书的缘故，只有她一个人和吴大师以及加满都会面。

　　“我发誓我不再战斗了！弟弟。”那是加满都的声音。cross停下来敲门的手，意识到现在或许不是该进去的时候。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哥哥。”吴大师的语调很平和，听起来在安抚加满都。“我调查过cross的背景，她不是那种人。而我请你来也是为了不让cross步入她的后尘。”

　　步入谁的后尘，祖母吗？

　　“…”室内陷入一片尴尬的寂静，终是加满都先开口了：“我明白…但你也知道她在那场战争里干了什么对吗。”

　　手下意识地捂上颈侧的伤疤，加满都垂下眼帘。

　　他仍然记得那家伙独有的戏谑语气，以及嗜血的金目。银刃反射的光芒映得她犹如神祗，战斗之神。

　　或许他该感谢她并不会对元素大师痛下杀手？不然根本就不会有劳埃德，但也不会有加满都魔王了…陷入回忆中的加满都揉了揉脖子上的旧伤疤，轻轻苦笑。

　　“让她进来吧，弟弟。我想看看她的后人会是怎样的孩子。”

　　“…”当三人面对面盘腿坐下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说话。

　　cross嗅到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息，这样的气息让她很不安。更不安的是来自加满都的凝视，仿佛要将她看穿。

　　“你跟她可真像。”加满都开口了。“谁…我的祖母吗？”cross眨了眨双眼，她从刚刚的偷听里了解到祖母貌似并不是什么好人。但那场战争…那又是什么战争呢？

　　“除了你的眼睛是圆瞳，而她却是竖瞳。”加满都站了起来，取出墙上的长棍，脸上原本温和的表情在一刹那变得冷酷，突然猛地照着cross的天灵盖一劈——

　　接下了。

　　cross的双手握住长棍，而长棍到天灵盖的距离仅剩十厘米。而在她接住长棍的一刻，腰间幻化出了握着长刀的双臂。

　　“反应不错。”加满都收起长棍，表情重回温和：“不愧是她的后人。”

　　“…谢谢夸奖？”这不会又是一场测试吧，cross想着，没有收回腰间双手。

　　“你刚才是在说谢谢吗？我还以为你会立刻冲上来跟我战斗。”加满都将握着长棍的手置于背后，略微有些吃惊。

　　“我没有和你战斗的必要啊，加满都大师。”cross挑了挑眉，不明白加满都这是什么意思。

　　“…看来你的性格比她好很多。”加满都笑了，耸了耸肩。“你的祖母在以前几乎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战斗的机会。”

　　“那…她听起来很好战。”cross收起来腰间双臂，从脑中搜寻着少的可怜的关于祖母的记忆。

　　祖母很早之前就已经“离开”了，cross唯一记得清楚而完整的记忆，是在夕阳映照下的院子里，给祖母编织长发。祖母的头发很长很长，灰白色的，不管怎么弄都不会生气。她真的无法将加满都大师口中的女人与祖母联系在一起。

　　“…她现在怎样了。”加满都微微俯身，与cross双目对视，深绿色的眸子好似林中绿叶，带着些温和的笑意。

　　“她在我八岁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

　　“抱歉，我不该问这个的。”加满都好像意识到自己问错了问题。

　　但她居然不在了，也确实令人吃惊。她为什么会离开，而这世上除了她自己，还有什么能导致她的死亡呢？加满都眯眼想着，握紧了手中长棍。

　　你到底发生了什么，昔日的兵器大师。

　　“我们明天开始训练，cross。你从现在开始就是我的弟子了。”

作者加满都：我的道场里不许出现兵器！。 cross：喵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