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阁——
【芸初】“小姐,现在想来根本就是故意推到你,她们八成是知道你有孕在身。”
郑挽歌“咱们现在没有证据说什么都是空口白牙!”
【芸初】“那怎么办?”
郑挽歌“他们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咱们一式便知,你就说我感染了风寒,就说来不及去宫里请太医,咱们要从外面请个大夫回来。”
郑挽歌“他们若是担心我知道自己有喜,就一定会有动作,明天通知林致让她一起配合我!”
【芸初】“是!”
第二日——
【沈珍珠】“芸初怎么还没回来。”
郑挽歌"现在我们只需要等着芸初回来了。"
【芸初】“小姐,还真如你的计划,人被带走了。”
【薛郎中】把东西递给你“果然是已经知晓了!净让我给郑孺人开一些活血的猛药!”
【沈珍珠】愤怒“我们处处忍让,不料她们越发的欺人太甚,既然想让挽歌落胎,实在是太过分了!!”
郑挽歌“我可算明白了,人不找事,事找人,竟然这样那就不要怪我无情了。”
【芸初】“小姐,要不要告诉殿下?”
郑挽歌“不用....还不能告诉冬郎这件事!”
郑挽歌“一来我怕他太担心,而且他还要忙着朝中的事,二来,如今敌在明,我们在暗,这样更安全。”
郑挽歌“既然她们想让我不知道那我就假装不知道,薛大夫麻烦你以后给我开两服药,一服安胎的,一服活血的。”
郑挽歌“薛大夫,我肚子里的孩子,以后就要麻烦你了!”
【薛郎中】“郑孺人哪里的话,算起来,林致是我的师叔,郑孺人的药方,全是我师叔亲自所开,在下也是个传话的!”
郑挽歌“薛大夫,拿着吧,不必客气!”
【薛郎中】“多谢郑孺人!”
【薛郎中】“那在下就告辞了!”
【沈珍珠】担心“挽歌,你以后要多加小心啊!”
郑挽歌“嗯,我知道了!”
郑挽歌“芸初,以后活血的你拿到尚药房去煮,安胎的晚上关起门来咱们自己煮。”
【芸初】“是!”
【沈珍珠】“那我就先回去了。”
郑挽歌“好,你慢走。”
分割线——
【安禄山】“杨国忠这个老贼不上朝还到处兴风作浪,不要让我抓住把柄,不热,我拿他的脑袋当球踢!”
【安庆绪】“父亲,陛下的圣旨该怎么办?”
【安禄山】“不去!”
【史思明】“安兄,这样岂不会遭受陛下的怀疑啊!”
【安禄山】“怀疑就怀疑吧!思明啊,咱们准备得如何了?”
【史思明】“安兄,我们现在已储兵十万,安兄若现在举旗,划地而治与中央分庭抗礼,应该不成问题!”
【安禄山】“划地而治,兄弟,我安禄山,不只打算要这么一点点东西.....”
【安禄山】“老弟啊,我安禄山想要的是.....”
【安禄山】“整个李唐天下!!”
【史思明】震惊“!!!!”
【安禄山】“你怕了!?”
【史思明】“果然还是安兄气魄,小弟自然至死追随,只是,安兄....”
【史思明】“现在这个时机....”
【安禄山】“时机还未到,我还需要争取几个人的,支持。”
【安庆绪】“父亲,掀翻了李氏王朝,我,我能不能让挽歌做我的王妃?”
【安禄山】“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脑子里只有女人,迟早你会败在女人的手上!就跟你史叔父一样!”
【史思明】“安兄此话差矣,结果最重要。”
【安禄山】“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挽君女诸葛的下落,查出她的身份,我们要是能得到她的帮助这李唐天下迟早是我的!”
【史思明】“安兄说的是,那眼下我们如何回复朝廷呢?”
【安禄山】“我人不到,厚礼得到啊!你和绪儿,一起送礼进长安!”
【史思明】“遵命!”
【安庆绪】“是!”
广平王府——
郑挽歌“冬郎,押着马匹往返范阳,这路上少说也要一个月,你一定要万事小心啊!”
李俶“那可是你安二哥的地盘,没什么话让我带给他呀。”
郑挽歌直言“对安二哥我到没什么话,对冬郎倒是有一句.....”
李俶好奇“什么?”
郑挽歌“我郑挽歌对天发誓,此生只为李俶所有,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李俶“你可要记住,你今日说的话,我李俶也绝不负你。”
李俶"我给你的那些补药,你都吃了吗?"
郑挽歌点头"嗯……"
李俶"好好养身体,快点给我生个小殿下!"
郑挽歌嘴角上扬“........”
【李诺】匆匆忙忙跑过来“王兄!!”
李俶“婼儿,你怎么来了?”
【李诺】“王兄,你要去范阳,带我一起去!”
李俶“我去办正事,你去干什么?”
【李诺】“我去瞧安家二少爷啊!”
李俶严肃“不准去!!”
【李诺】“为什么?”
李俶“你一个女儿家的主动找男人,成何体统!!”
【李诺】“那有什么,我是郡主,我愿意找谁就找谁,莫非,因为郑挽歌跟他是青梅竹马,你便不让我喜欢他了?”
李俶“什么?喜欢,李婼你给我听清楚了,皇家已经有一个安家驸马了所以你想都别想,不准在胡闹了!”
【李诺】“我愿意喜欢谁就喜欢谁,你管不着,哼!(说完跑出去)”
李俶“这个婼儿,都让我们给宠坏了!”
李俶“安家现在立场不明,若安家有异心,婼儿现在靠近安家,岂不是往火坑里跳吗!”
郑挽歌安慰“冬郎,就算婼儿有心,安二哥也无意啊,你不必太担心了!”
郑挽歌“你只管快去快回,等你回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郑挽歌“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回来!”
李俶拉着你的手“我答应你,我会尽快回来的。”
李俶“等我回来。”
郑挽歌“好。”
李俶看了郑挽歌一眼不舍最终还是离开。
郑挽歌冬郎,我一定保护好我们的孩子,等你回来!
【芸初】“小姐,你说我给咱们小世子织一个小鞋可好!”
郑挽歌“现在还不急,他还小,多亏了林致姐医术高明,这几日胎儿慢慢稳了下来,总算是让人放心了!”
郑挽歌“等在过几个月,可有你忙这做的时候呢!”
郑挽歌“有人来了,你先下去!”
【何灵依】“奴婢给郑孺人请安了。”
郑挽歌“何副总管在我面前不必自称奴婢!”
【何灵依】“奴婢的身份本该如此,奴婢会恪守本分,不该僭越!”
【何灵依】“夫人道之前的宣纸用完了,这是新的填补。”
郑挽歌“这色泽和从前大不相同,闻着还有股淡淡的草香!”
【何灵依】“对,这是云锦轩的新品,听说反响不错,所以这次特地采购了一批给夫人试用!”
郑挽歌“是吗,真是好纸!何副总管果真贴心能干!”
【何灵依】“奴婢还特地把夫人用的账本,也全部数换成了新纸!”
郑挽歌“账本?”
【何灵依】“应殿下吩咐,奴婢已经把府上的账簿清算好了,全部移交郑孺人管理。”
郑挽歌“何副总管这事不如,先搁一下,等回头我和殿下说,此事还是由你来管吧。”
【何灵依】“奴婢终究是外人,这些事迟早要交给夫人的,更何况这是殿下的旨意,奴婢也不敢不从。”
郑挽歌“那好吧,如果我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还请何副总管多多帮我!”
【何灵依】“府上的规矩,账本不能离开账房,所以还请郑孺人移至账房清算,请。”
账房——
郑挽歌“下五去二,不对,三进去一,五金进四去二,不对不对......”
郑挽歌有些烦躁“何副总管,这还有多少啊?”
【何灵依】“这还只是第一本扬州有宅子十户,杭州有宅子.......”
郑挽歌打断“好好好,那我自己慢慢看吧!”
【何灵依】“别的可以慢慢看,郑孺人可以先看这几册,这是殿下的私财,殿下在长安有二十家商户,有商号,有钱庄.......”
郑挽歌“何副总管这些钱是用来做什么的呀?”
【何灵依】“这奴婢就不好多嘴了,殿下自有他的用途,奴婢只知道,死士的钱都是从这里出的!”
郑挽歌点头“这么重要的账啊,好,那我可得好好算算。”
郑挽歌翻账本的时候突然停下,这不是玉哨子的符纹吗!!
郑挽歌“这印记是什么意思啊?”
【何灵依】“这是殿下的印记,凡是殿下的私财都有这个符号!”
郑挽歌“你刚才说这是咱们殿下才有的符号!!”
郑挽歌“那其他的地方会不会有跟殿下一样的符号呢?”
【何灵依】“据奴婢所知,并没有!”
郑挽歌手不停颤抖:怎么会,这不可能。
【何灵依】“郑孺人,你脸色不太好。”
【何灵依】“郑孺人,你没事吧?”
郑挽歌回神“没事,可能今天账算多了,头昏脑涨的,我,我改天在来算吧。”
次日——
【何灵依】“夫人,里面请!”
【何灵依】“殿下,书房兵书不少,不知夫人想看那本,奴婢为您查找。”
郑挽歌“不必了,兵书我平时看的少,也没有什么既定目标,不过随便挑挑看看罢了。”
郑挽歌“那本看得进去就先挑来入门吧,殿下平时会跟我讲一些兵书上的趣事,我不过是想跟他,有更多一些话题。”
【何灵依】“夫人有心,那奴婢先去外头候着,夫人自行翻阅吧。”
郑挽歌他平日公务都是在此处理,绝不该只有这些东西。
郑挽歌必定有什么密室。
郑挽歌“这是....”
郑挽歌“杨国忠、安禄山、沈伯伯还有爹的....”
郑挽歌“去年,东宫选秀前,殿下就在查我爹!”
郑挽歌郑沈两家出事前一个月,一边让太子力保我和珍珠进广平王府,一边调死士去吴兴,郑沈两家有大用,何用,挽君女诸葛的下落和麒麟令吗.....
郑挽歌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来。
【何灵依】“夫人,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何灵依】“夫人,您要找的书找到了吗?”
郑挽歌“兵书多谋善计,诡异多端,着实看不下去,不看也罢。”
【何灵依】“那奴婢扶您先回房休息吧。”
郑挽歌“不必了,我自己就行,你忙吧。”
文清阁——
【芸初】“小姐,这是怎么了?”
【芸初】“小姐的手怎么这么凉啊,要不要请建宁王妃来瞧瞧?”
郑挽歌“不用,我并非身体不适。”
郑挽歌“芸初,你让我好好静静吧。”
【芸初】“是。”
郑挽歌我还没有十分把握,不能误会了冬郎....
【丫鬟】“夫人,大事不好了,崔孺人她,怕是要小产了。”
郑挽歌“芸初,我们快去琉璃阁。”
【芸初】“是。”
【崔彩屏】“娘,我的小世子,我死也要保住我的小世子啊!”
【韩国夫人】“屏儿,不会有事的。”
郑挽歌“崔姐姐怎么样了?”
【沈珍珠】赶来“姐姐如何了?”
【何灵依】“奴婢,已经差人去请太医了!”
郑挽歌“我听说在王府南侧街市中,有一名吴大夫医术十分了得,不如差人请他过来。”
【沈珍珠】“是啊,这样也许会快一点。”【韩国夫人】
“不行,民间大夫的医术怎可轻信,更何况,(看向你们)多少人打小世子的主意,随便请个大夫怕是让不安好心的人寻机会害了小世子。”
【沈珍珠】“夫人,如今可是姐姐的性命要紧啊!”
【崔彩屏】“娘,我肚子好痛啊,娘....(疼的晕过去)”
【沈珍珠】“红蕊,快去请吴大夫!!”
【韩国夫人】“如何?”
【王大夫】“回夫人,崔孺人已无大碍,幸亏沈孺人当大夫机立断,吴大夫处理及时,否则崔孺人性命难保,如今虽腹中胎儿未能保住,”
【王大夫】“但崔孺人还年轻,调理得当定能及早康复,在为殿下添子嗣也非难事。”
【韩国夫人】
“张太医早上为崔孺人拿脉时,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如此?”
【王大夫】
“卑职也瞧过张太医的问诊记录,今日崔孺人的脉象确实顺畅平和不该如此,夫人,崔孺人在腹痛之前,吃过什么,用过什么?”
【韩国夫人】
“安胎药,在服过安胎药后,没过一刻钟,她就腹痛难忍了!”
【王大夫】
“容卑职一看。”
【王大夫】
“夫人,此药中怎么会有大剂量的商陆啊?”
【韩国夫人】
“商陆!!”
【韩国夫人】
指向你“是你。”
说着反手打了你一巴掌。
郑挽歌“夫人这是为何?”
【沈珍珠】“挽歌,你没事吧?”
【沈珍珠】看向韩国夫人“夫人,为何要打挽歌?”
【韩国夫人】“一定是郑挽歌这个贱人心怀嫉妒,下堕胎药害彩屏,你以为殿下平时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郑挽歌“夫人好见识啊,挽歌枉读几年诗书,到不知商陆有何作用,原来竟可做堕胎之用,挽歌真是领教了!”
【韩国夫人】“老娘生了几个儿女,怎会不知商陆,你休要装作无辜。”
【沈珍珠】“夫人休要如此冤枉挽歌别说是挽歌,珍珠都不知道商陆竟还有如此作用!!”
【韩国夫人】“我冤枉她,她竟趁殿下不在府上,下毒手害彩屏,还有她腹中的胎儿!”
郑挽歌“夫人不要信口雌黄,你可有证据吗?”
【韩国夫人】“司马昭之心,还要什么证据,我定要将你郑挽歌,不还有沈珍珠,一定是你们一起要害彩屏,我定要将你们缉拿问罪!”
【沈珍珠】微怒“依大唐刑律,拿人问罪是证据确凿的!”
郑挽歌愤怒“我郑挽歌做事像来敢作敢当,要是有人刻意污蔑、陷害我和我的朋友,我郑挽歌绝不会轻易放过,日后必定十倍奉还!!”
【韩国夫人】震惊“你....”
【许般若】“我许般若做事像来敢作敢当,要是有人刻意污蔑、陷害,我许般若绝不会轻易放过,日后必定十倍奉还!!”
【韩国夫人】“你,许般若!!”
郑挽歌娘,这是你娘的名字,爹说过我与娘的性格格外相视......
【何灵依】“夫人,郑孺人、沈孺人,如今崔孺人腹中胎儿遭人所害,真凶难辨,三位又争执不下,不如请太子妃娘娘前来做主!”
郑挽歌“好!(越说越激动)让张总管去请示太子妃娘娘,说明事由,请娘娘屈驾,前来主持公道!”
【太子妃】“挽歌,珍珠此事你们牵扯其中,还有你们身侧的丫鬟,我要一一过问清楚,你们可莫要觉得委屈!”
郑挽歌“儿妾不敢,全听娘娘的安排!!”
【沈珍珠】“儿妾不敢,全听娘娘的安排!!”
【沈珍珠】“儿妾亦为姐姐惋惜,希望尽快找出真凶!”
【韩国夫人】“惺惺作态!”
【太子妃】“韩国夫人,稍安勿躁,我答应你,此事,我定会查个清楚!”
【太子妃】“张得玉!”
【张得玉】“小奴在!”
【太子妃】“王府内院是谁在负责管理?”
【张得玉】“娘娘,是何副总管!”
【何灵依】“奴婢何灵依,叩见太子妃娘娘!”
【太子妃】“何灵依,你主管王府内院事务,你来说说,这件事情你有什么判断?”
【何灵依】“回娘娘,崔孺人处每日需熬煎安胎药,而郑孺人因身体抱恙亦每日需煎熬调理药,广平王府自有药房,供各位主子煎药。”
【何灵依】“太医断脉,开下方子,药房侍女则在太医的监督想一次性抓药分给各房,在由各房侍女亲自去药房熬煎,今日药房内,应该是琉璃阁的银娥和文清阁的芸初二人,各为其主子煎药,想必,这二人定然脱不了干系!”
【芸初】“启禀娘娘我和银娥熬药期间,还有琉璃阁的玉书也曾到过药房!”
【玉书】“娘娘,奴婢去药房,只是给银娥送口吃食,谁知红蕊借故与我大吵大闹,引得银娥也过来劝架也不知是不是那个时候,她就趁机在崔孺人的药中,下了商陆!”
【芸初】“玉书,你竟颠倒黑白,分明是你先......”
【韩国夫人】“娘娘,此事已经明了,银娥和玉书是家生家养的丫头,从小跟在彩屏身边绝不会害主,下药之人定是芸初!”
【芸初】“娘娘明鉴,事实绝非如此!”
【太子妃】“如此看来,芸初你确实大有嫌疑!”
郑挽歌“娘娘,药房并非唯一可以下药之处,不可只以此下定论呢!还请娘娘明查!”
【韩国夫人】“还有什么可判的,此事一目了然,在王府,还有谁容不下屏儿和她腹中的孩子,不是你命她下药一个区区的丫鬟那有这么大的胆。”
【沈珍珠】“娘娘,挽歌.......”
【太子妃】打断“好了,珍珠,你也不要在说了!果真不是挽歌的话,我也不会委屈她的!”
【太子妃】“张得玉去,把今日琉璃阁熬药的药罐子呈上来!”
【张得玉】“是!”
【张得玉】“禀娘娘,这药房的药罐都一样,而文清阁和琉璃阁熬药又在一处实难分辨,好在事发突然,这里面的药渣子和剩药还未倒掉药罐没洗,而崔孺人和郑孺人的药,有大有不同,请太医一看,便可分晓!”
【太子妃】“王太医,请吧!”
【王太医】“是!”
【王太医】经过检查后“启禀娘娘,这事真是奇怪了,崔孺人的安胎药这里面并没有商陆而郑孺人活血化瘀的汤药里面竟然有大量的商陆啊!”
【王太医】“娘娘,还劳烦何副总管把刚才崔孺人的药碗拿过来!让微臣在仔细经验!”
【王太医】“启禀娘娘,这就跟奇怪了,崔孺人服的竟然是郑孺人的药啊!”
【韩国夫人】“原来如此,郑挽歌你怕让丫头下药易被人察觉,所以只有在自己的药中下商陆,然后让芸初找机会调换药罐,以为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了吗,你好恶毒的心!”
【芸初】“娘娘,奴婢是被冤枉的,奴婢什么都没有做!”
【韩国夫人】“你还敢嘴硬,张得玉,掌嘴!”
郑挽歌“娘娘,芸初如何能够在银娥和玉书都未察觉的情况下,将药罐顶换了呢!”
【太子妃】“好了,你不用替她求情,她若撑不住了,自然会招,我只希望你与此事没有关系!”
郑挽歌“娘娘!”
【韩国夫人】“还不动手!!”
【芸初】“啊!”
郑挽歌心疼"芸初......"
郑挽歌看见芸初因为自己而被打,心里很不会受!
李俶吼到“都住手!!”
【张得玉】“殿下!!”
李俶把你扶了起来“挽歌,来,起来珍珠,你也快起来!”
李俶“我这府上,何时成你们的刑堂了!”
【太子妃】“俶儿,有所不知......”
【韩国夫人】打断“殿下,你的孩儿被人害了,下药的凶手已经找到,就是你郑挽歌的贴身丫鬟,芸初!”
【韩国夫人】“她不过一个下人,背后定有人指使,请殿下为彩屏做主,为你那未出事的孩儿做主啊!”
【芸初】“奴婢冤枉,奴婢什么都没做!”
【韩国夫人】“你说没做就没做,你们家主子眼红崔孺人得孕,恐自己未所出,以后在王府失了地位才下此毒手!”
【沈珍珠】“韩国夫人,此言差矣,挽歌也亦怀有殿下子嗣,与崔孺人所差不出一个月,何须眼红!”
【太子妃】“王太医!”
【王太医】“这...”
【王太医】“启禀娘娘,郑孺人确实怀有,两三个月的身孕了!!”
李俶“挽歌,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韩国夫人】“好啊,好啊!娘娘,郑挽歌瞒下自己有孕,却害我女儿彩屏,她的的心机,她的心机真是令人生畏!”
郑挽歌“我没有害崔孺人,反而不得不时刻防着,韩国夫人和崔孺人害我!我为何隐瞒,想必夫人心里更清楚!”
李俶“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沈珍珠】“殿下,挽歌有孕以逾一月时,张太医案例诊脉,却没诊出来,挽歌不知道自己有孕被银娥撞伤了脚踝,经韩国夫人引荐用了一跌打郎中的活血药膏,若非建宁王妃无意发现,腹中胎儿已然不保了,挽歌恐自己保不下胎,惹殿下白白欢喜一场有伤心才决意隐瞒!”
李俶“是那时!!”
李俶“夫人,可确实有此事。”
【韩国夫人】“笑话,太医都没有诊断出来,我又如何得知为她引荐跌打大夫纯属是好心!”
郑挽歌“那夫人收买薛郎中,继续给我开活血化瘀的药方,想要神不知鬼不觉落下我腹中的胎儿,这可也是好心吗!!”
【韩国夫人】“你,你血口喷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郑挽歌“娘娘,这里是韩国夫人,收买薛郎中的飞钱,还有她亲手落印给太医署的引荐信!”
郑挽歌“若是有必要大可以让薛郎中到府上来,跟韩国夫人当面对质!”
【韩国夫人】“郑挽歌,你和许般若一样都见不得我们好是不是,是不是。”狠狠把你推倒。
郑挽歌“啊!!”
郑挽歌"我的肚子....."
李俶“挽歌...”
【沈珍珠】“挽歌,你没事吧?”
郑挽歌“殿下,珍珠,我.....”本想说没事便没了意识。
李俶“挽歌!太医!太医!!”
醒来时——
【何灵依】出现在你面前“浸过牛膝草汁的宣纸,好用吗!”
【慕容林致】门外“殿下,珍珠,许是挽歌撞到了要害而导致流产!”
郑挽歌“!!!!”
【慕容林致】“挽歌,一定会伤心欲绝,她现在身体又那么虚,殿下,珍珠你们可得多费心照顾她!”
郑挽歌孩子,我的孩子!
桌上的杯子被摔到地上发出声响——
李俶跑进来“挽歌,你没事吧?”
【慕容林致】“挽歌...”
【沈珍珠】“挽歌...”
李俶“挽歌,你要是在有什么事,我一定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郑挽歌“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李俶“孩子,与我们无缘了!”
郑挽歌“你说什么?”
郑挽歌“我,我知道是谁害了我的孩子,是何灵依!是她害了我的孩子!对,就是她!”
李俶“挽歌,你只是身体太虚,你撞到要害才滑胎....”
郑挽歌“不是,还有她!她在送来的宣纸里面动了手脚!”
郑挽歌“你快去查查,你快去,我的孩子不能就让他,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你快去查呀!”
李俶心疼“挽歌.......”
郑挽歌“快去呀!快去!”
【何灵依】“宣纸的确是奴婢送来给郑孺人的,但奴婢只不过是按贯常,为府中增添常用物品罢了!实在不知,这当中有什么问题吗?”
郑挽歌“你胡说,就是你,是你在送宣纸上浸了滑胎药!”
郑挽歌“对,牛膝草汁!牛膝草汁!我昏迷的时候,你自己亲口说的!”
【何灵依】“牛膝草汁是何物,奴婢可是闻所未闻,况且郑孺人既在昏迷,又怎么会听到奴婢说话。”
郑挽歌“你!!”
【家丁】“殿下,郑孺人所用宣纸,属下已经仔细验过了,都是普通宣纸没有问题!”
郑挽歌“不可能,不可能!林致你快去看看。”
【慕容林致】闻了一下,好好的看了一遍,看着你,摇了摇头!
郑挽歌“不可能?”
郑挽歌自己跑过去检查“........”
郑挽歌看向她,微怒"何灵依,你早就把草香的宣纸换走了,是不是!!"
【何灵依】“郑孺人,失去孩子的痛苦,奴婢明白,如果郑孺人一定要找一个人来出气心里好过些,那灵依愿意担下这个黑锅!”
郑挽歌轻笑“何灵依,你真是好计谋,一石二鸟之计。”
李俶“挽歌,你别在胡思乱想了,也许是失去孩子,对你打击太大,你将梦境当成了现实,你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好好休息,养好身体!”
郑挽歌失望的看向他"李俶!"
郑挽歌"你宁可信她也不信我,是不是?!"
郑挽歌推着他“你走,你走啊!”
郑挽歌“你们都走!”
【沈珍珠】担心“挽歌!”
郑挽歌“走啊!!”
李俶“你们收拾好就先下去吧!”
李俶使眼色让她们出去“林致,珍珠!”
何灵依看周围没人靠近“你只不过是颗棋子,殿下又怎么会因为你,而迁怒我这个他最亲近的人!”
郑挽歌“何灵依!!”
【慕容林致】“挽歌,你现在不宜久坐,我和珍珠扶你回去躺着吧。”
【沈珍珠】“挽歌,孩子以后还会有的,你现在好好养好身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