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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大唐荣耀之挽君天下

李隆基"关于郑信,沈易直的案子,你们都听说了吧。"

杨国忠“陛下,此案残忍至,骇人听闻,极江南与长安富庶之地,竟还有流寇作乱,依臣之见,这本就是身为湖州太守沈易直与尚书郑信,查管不力,渎职所致。”

李俶“淮南与长安治理流寇已有数载,少数的流寇藏匿在山中,根本成不了什么气候,这些可都是史部尚书郑大人,任淮南监察使时奏疏中所言。”

李俶“这只不过是半年的事情,难道杨相国都忘记了,还是因为郑尚书曾经弹劾过杨相国,因此,往已故的郑大人乱加罪名。”

李俶“不过,皇爷爷刚才杨相国无凭无据,就对郑大人的渎职推断,这不是对已故的郑大人和沈大人的诋毁了吗!”

杨国忠“陛下,臣不过是看了巡按御史,对郑家和沈家的结案呈词中所言推断而已。”

李亨打断“杨大人,郑尚书与沈太守也曾是陛下钦点的翰林,郑尚书和沈太守,也是清廉公正,当地百姓有口皆碑,可是刚才相国大人的这番推断~”

李俶“皇爷爷,孙儿认为,巡按御史,对于郑家,沈家灭门惨案的调查,有不足之处,这件案子还不能定案。”

杨国忠“陛下,臣也以为如此,负责调查郑家,沈家灭门一案的巡按御史大人,何大人草草结案应一同彻查。”

李隆基“我看这件事就交给大理寺吧,新任的尚书和湖州太守即将就任,就让他们去查个清楚,查个明白。”

李隆基“残害朝廷命官又祸及家眷,是根本不把我大唐律法放在眼里。”

杨国忠“陛下,圣明。”

李隆基“朕今天找你们来,还为了另一件事,就是郑家的女儿郑挽歌和沈家的女儿沈珍珠听闻还活在人间,只是目前下落不明,当初朕把挽歌与珍珠,还有崔家的孩子,一道指给了俶儿,可是当下~”

李俶“皇爷爷,郑家、沈家遭此横祸,已是大不幸,但皇爷爷不能因其家变,更改先前所诺,抚慰孤女失去至亲之苦,实乃皇恩浩荡。”

李亨“父皇,恳请父皇多派些人手,去寻找郑挽歌与沈珍珠的下落。”

李隆基看向杨国忠“杨爱卿,你一下如何?”

杨国忠“陛下,太子殿下和广平王殿下所言甚是,臣无异议。”

我们决定随安二哥去范阳求助他的父亲,安禄山。

安禄山仔细打量了东西"从这块令牌的制式和纹路来看,确实是出自宫中!"

郑挽歌结合了爹在朝为官的表现说到“我爹和沈伯伯向来不喜朝中的争斗,怎的就会得罪了人。”

安禄山叹息道“唉,你们父亲就是因为,哪边都不站,才是最危险的,朝中的那些人,都有可能随时对他们下手。可惜这块令牌只有边角纹路,无法辩全顶端刻纹。”

安禄山“至于这只玉哨子我也未曾见过,无从查起。”

沈珍珠着急的问“安伯伯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可以查到真凶?”

安禄山“这令牌既已损坏,不可再用,持令牌者一定找个由头,去尚宫局制造个新的,谁在你们郑家,沈家遇害后几日内,去尚宫局置换过新的,那人便是疑凶。”

郑挽歌“可是尚宫局在深宫内殿之中,又只是为了皇室而设,一般人岂能轻易入内,更不要说是去翻阅记录了。”

安禄山“其实,你们是有机会的。”

沈珍珠“安伯伯,可有让我和挽歌进宫的办法了。”

安禄山“有,倒是有,只不过这个法子太危险了!”

沈珍珠“只要能找到线索,查出害我们沈家之人,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们也要闯一闯!”

郑挽歌"只要,能为郑家、沈家报仇~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安禄山“珍珠、挽歌啊,其实你们所求,根本不需要我来成全,陛下念你们家门不幸,将你们指给广平王府的旨意,没有变过,广平王虽在宫外建府,但是他是陛下最疼爱的皇长孙那,你们若是伴他左右,何愁没有入宫探明真相的机会。”

郑挽歌"这~"

第二日~

郑挽歌在安庆绪旁边坐下“安二哥。”

安庆绪“你还记得吗!我娘病逝那时,我把着急关在书房里不肯出门,也不想见人,你和珍珠日日跑到我的方面口,自顾自地说话,学吹我娘生前,最爱吹的这首埙曲,是你们一直陪在我身边,我才度过了那段最难熬的日子。”

安庆绪“我也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我会派人查明真相,帮珍珠找到安儿,我求你,不要嫁给什么广平王,珍珠,已经决定要去了,你可以不用去的。”

安庆绪“那皇室里脏成什么样子,你不是都清楚吗!你不是也讨厌那里吗,已你的性子根本不适合在那种地方!”

安庆绪“只要你留在我身边,陛下的人找不到你,指婚的事情便可不了了之了。”

郑挽歌“安二哥,你也知道我的脾气,我已经做好了决定过两日我便和珍珠动身去长安,在京中露面,我现在什么也不想,一心只想着为爹报仇。”

郑挽歌看向安庆绪“挽歌此去,恐怕就再难和安二哥见面了,挽歌与安二哥多年的情谊犹如血脉相连的亲兄妹。”

郑挽歌“小妹只愿兄长,能够找到真心相待的知己,一生自由自在,幸福快乐。”

安庆绪激动地说“不,我不会爱任何人,除了你,我也不信这么多年,你只把我当作兄长。”

郑挽歌“安二哥,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安庆绪“不,我不能让你去冒险,我要带你走!”

郑挽歌立马站起来“安二哥,我已经做好决定了!”

安庆绪抓着你的手走“你怪我,没关系,但我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走上这条回不了头的路!”

郑挽歌“你放手!”

郑挽歌“安二哥,你放手!”

安禄山突然出现,一脚把安庆绪踢到地上!

郑挽歌“安二哥!”

沈珍珠走出来"安二哥!!"

安禄山“胡闹,你好大胆!”

郑挽歌解释“安伯伯,安二哥也是一时心急,他怕安然我们去京中冒险,所以才~”

安庆绪打断“挽歌,你们什么都不知道~”

安禄山打断“绪儿!这毕竟是挽歌她们自己的事,你也要尊重一下她们的意愿。”

郑挽歌“安二哥,我一定要和珍珠找到杀害我郑家人的凶手,我和珍珠也要替我爹,沈伯伯,姜姨还有郑家,沈家所以无辜冤死者报仇,这是我们两家的事,也是我们自己的事,谁也阻止不了我们的。”

安庆绪“挽歌!”

安禄山“绪儿,我跟你说的话,你都忘了吗!”

安庆绪“!!!!!!!”

安禄山“把他押下去!”

沈珍珠“安伯伯,请你不要责罚他。”

郑挽歌“是啊,安伯伯,安二哥也是为了我们的安全。”

安禄山“珍珠,挽歌,绪儿的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京中险恶,你们必定是步步为难,你们可要想清楚了,不过只要你们开口,不管你们去还是不去,伯伯都不会置你们两家的事于不顾的。”

安禄山“只是有些线索和证据,若你们不身在其中的话,恐怕~”

郑挽歌打断“安伯伯,不用说了,我们已经决定好了,我们要去长安,我们要嫁给广平王!只要能为两家报仇,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安禄山笑了笑“好,只要你们做了决定,伯伯就会给你们最大的支持。”

三日后,珍珠我们直奔京中击鼓。

侍卫“何人在此击鼓?”

郑挽歌“臣女郑挽歌,原尚书左丞郑信之女。”

沈珍珠“臣女沈珍珠,原湖州太守沈易直之女。”

侍卫“快去,禀报陛下,陛下要找的人,找到了。”

张氏“怎么样了,那两个孩子?”

李亨“郑家,沈家那两个姑娘,已经亲旨为他们父母守孝,父皇恩准了。”

李亨“让她们把父母的灵位放在大兴国寺,我们才过去的时候,这两个孩子已经送走了。”

张氏“那郑家,沈家的事,那两个孩子就没说什么?”

李亨“郑家,沈家出事的时候,那两个孩子都不在府上,所以郑沈两家的事情,她们也不知道我觉得这桩可能会成为一桩悬案。”

李俶轻笑“这个郑挽歌和沈珍珠的确聪明,秘而不宣地进京兆府,击鼓报名号,在众目睽睽之下进了宫又见了圣,又请旨去大兴国寺守孝,这样便避免了一切在暗中被人谋害的可能性。”

李俶“想到她们以后会进了我广平王府,必定能压住那崔氏。”

李亨“在她们进你广平王府之前,一定要保证她们的安全,不能让有心之人有了可乘之机。”

李俶“父王放心,在得知她们出现消息的时候,孩儿已经安排好了。”

大理寺~

慕容林致“珍珠,挽歌。”

慕容林致抱在一起“珍珠,挽歌!”

挽歌、珍珠“林致。”“林致。”

慕容林致“你们可真是的,你们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一家人都快急死了,我爹爹很多次派人去吴兴找你们。”

沈珍珠“我们那边实在乱得很,故不敢来的实在太多了。”

慕容林致“挽歌,你放心郑家这边的事情,我们已经处理好了。”

郑挽歌“谢谢姐姐,还有慕容伯父,伯母。”

慕容林致“没事,没事。”

两个时辰后~

沈珍珠“情况便是如此了,安伯伯答应我们,等我们找到真凶,便动用他的力量,帮我能揭露惩治真凶,以为我们沈家,郑家满门亡灵。”

慕容林致“真没想到,你们之前极力想避开皇室宫廷,却还是,可你们和广平王殿下,竟然有这样的机缘巧合,若你们入府,他可会怪你们之前曾隐瞒身份。”

郑挽歌摇头“我们也不知道。”

郑挽歌“不过,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只想为郑家沈家报仇!!”

慕容林致“对了,那个要与你们一同入府的崔彩屏,真正是刁蛮跋扈之辈听说她一心要成为广平王妃,偏偏陛下定下了半年之要约,要广平王在你们和她之间择一立妃,我真担心,你们往后的路,会十分艰难。”

沈珍珠“不管怎么样,我们只想报仇,王妃之位根本不感兴趣。”

慕容林致“我知道可崔彩屏,她不知道啊。”

郑挽歌“没事,以后会有办法的。”

郑挽歌爹,你一定要保佑我们查出杀害郑家,沈家凶手。

广平王府~

郑挽歌“怎么样,有人过来了吗?”

芸初“小姐,都已经三更了,殿下会不会不来了?”

郑挽歌"没事,不来也好。"

芸初“小姐,谁不是在成亲的时候都希望殿下能留在自己屋里,你怎么还希望不来啊。”

郑挽歌摇摇头“没事,我们先休息吧。”

芸初“是。”

郑挽歌把玉穗拿出来“当初,如果要不是去回纥找你,或许我现在也不会站住这里,也许,我已经死了,看来你又救了我一次。”

郑挽歌轻笑“我现在这个样子,到像是师傅所作的那首秋风词。”

郑挽歌“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郑挽歌“此时此夜,难为情。”

李俶“郑孺人是在为谁相思而许~”

郑挽歌吓得立马拿扇子盖住。

李俶“情难自禁。”

郑挽歌紧紧地抓住扇柄,暗想:芸初不是说没人吗,李兄怎么这会过来了。

把扇子慢慢移开。

李俶惊喜“是你!!!”

郑挽歌“李兄。”

李俶惊喜“怎么会是你呢?!”

郑挽歌"我~"

李俶“原来你就是郑挽歌!!!”

说完一把抱住你。

郑挽歌震惊“!!!”

郑挽歌“李兄!!!”

郑挽歌用力推过开他,低着头。

李俶以为是吓到你了,小心翼翼的说“我刚刚是不是吓到你了。”

郑挽歌沉默不语。

李俶“你或许不知,我现在都觉得自己还在梦中。”

李俶“你我初次相逢,便不自觉被你吸引,再次相遇,我已为你倾心,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因为我本不想,将你拉入这个连我都厌恶的皇室之中。”

李俶“那日,我终于想告诉你,可你却不告而别,谁知道,你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来到了我的身边。”

李俶伸手抚摸着你的脸“这样的你,为何就叫我心动了呢。”

郑挽歌暗想:李兄说倾心于我?!

郑挽歌震惊地看向他,一时忘了移开脸。

李俶“我到忘了,你我上回相逢,你和沈姑娘还为一桩不可辞拒的婚事发愁,我当时还说,定要帮你们打发那个,霸道强娶的恶人。”

李俶"现在我才明白,原来那个恶人,就是我自己,你不想嫁的人,就是我。"

郑挽歌立马否认"不是!只是因为,因为~"

李俶"因你那寻无踪影的心上人吗,你方才是不是还在想他,是吗!"

郑挽歌看向他,暗想:心上人?让李兄误以为是心上人,而拒绝他也好。

李俶“那你本可以不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为什么还是愿意了呢?!”

郑挽歌“我,我本就做了决定,若是再寻不到他,我就放弃了。”

郑挽歌“有些事情是改变不了的,可是眼下,家中突逢剧变,天下虽大却已无我容身之所。”

李俶拉住你的手“你要记住,从今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安身之所。”

郑挽歌"!!!!!!"

李俶“不管怎么样,你还是来到了我这里,或许,这就是宿命吧!我原本从未期待过今天的婚事,可现在看来,这是上天眷顾我。”

李俶“我特别想和你喝完这杯交杯酒,从此以后,我们忘清过去,重新开始吧!”说完,把酒自饮而尽。

李俶期待地看着你。

郑挽歌看着手上的酒杯,不知为何你竟会有一丝不想让他失望。

郑挽歌一饮而尽,看向他。

在他要吻到你的时候,理智地把脸移开。

李俶失落“你不是已经选择放下了吗!”

郑挽歌紧紧抓着衣袖。

李俶“你既已选择嫁给我广平王,心里就不应该想着其他人。”

李俶“我希望,你这次诉相思,是最后一次。”

郑挽歌其实李俶不知,在他刚才的表白和他刚才说的那一句“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安身之所”时,你的心已经动摇,也差一点,就忘了来这的目的。

郑挽歌看着李俶离开后,小声说道“对不起李兄,你会遇到值得你真正爱的人,而这个人,不是我。”

离开文清阁~

李俶看向文清阁,停住“挽歌。”

李俶笑了笑“原来,你就是郑挽歌。”

第二日~

安禄山“这令牌既已损坏,不可再用,持令牌者一定找由头去尚宫局制造一个新的,谁在你们郑家、沈家遭难后几日内,去尚宫局更换过新的令牌,那个人便是疑凶。”

郑挽歌暗想:这令牌竟然连相视地纹路都没有。

李俶疑惑"挽歌,你怎么了?"

郑挽歌摇头“啊,我没事。”

李俶牵起你的手,笑道“走吧!”

郑挽歌点头“嗯。”

崔彩屏不甘“!!!!”

沈珍珠看见崔彩屏的表情在一旁偷笑。

李俶“儿臣,带郑孺人,沈孺人和崔孺人来给父王,母妃请安!”

崔彩屏“儿妾,崔氏彩屏。”

沈珍珠“儿妾,沈氏珍珠。”

郑挽歌“儿妾,郑氏挽歌。”

“拜见父王,母妃。”

李亨“平身,都起来吧!”

“谢父王,母妃。”

张氏“俶儿的三位新孺人,真是长得越发标志了,赶明儿叫我们宫中里的丹青妙手,给你们画一幅双美图,那才叫好。”

崔彩屏“母妃说的可是周画师,他可是向来只为贵妃娘娘作画的,眼光也是极高的(看着沈珍珠和郑挽歌说)一般人怎能在他的画中程美。”

沈珍珠沉默不语。

郑挽歌沉默不语。

李婼“难道在这宫中只有贵妃娘娘和崔孺人两位美人,这位周画师好大的架子,在宫中任职竟改只凭自己的眼光喜好,看来我这东宫,连一个小小的画师都驱使不得了。”

郑挽歌在一旁偷偷的笑,这个郡主的性格,还挺喜欢的。

崔彩屏“郡主误会,母妃,儿妾绝无此意。”

张氏“没关系,自家人说话不必那么拘谨。”

李婼“又在这儿和稀泥。”

李亨“你看看你,又是从哪里疯回来的,全没了规矩,这身衣服要是穿在寻常人家身上也就罢了,可是你贵为郡主,”

李亨“居然穿成这样就闯进宫来,也不怕被陛下知道了。”

李婼“皇爷爷才不会管呢,婼儿给父王,给太子妃娘娘请安。”

李婼“给三王兄,三王嫂请安!”

李倓偷偷伸了一个大拇指。

李婼“给大王兄请安!”

李婼跑到沈珍珠和郑挽歌的面前“两位新嫂子好!”

挽歌、珍珠“郡主好。”“郡主好。”

郑挽歌看崔彩屏的样子都快笑出声了。

李亨“婼儿,没规没矩的,看样子应该给你再请两个教习女官,多教你一些规矩,省的以后出嫁了还要被别人笑话。”

李婼“父王,若你执意要我嫁给郑巽那个大猪头,我就剃光头为尼,终身不嫁。”

李亨“你敢!!”刚说完李婼就跑出去了

文清阁~

郑挽歌“今日,我和珍珠在宫中所见令牌,顶端刻纹确实各有不同,我发现各殿管事公公所佩令牌,顶端皆是各种花形刻纹。”

郑挽歌“各殿侍卫所佩的令牌,却是五行刻纹,这块令牌虽然不全,可是还是依稀能够看到边缘的一些纹路未必不能推演出来。”

郑挽歌“倒像是~”

芸初看过了“鸟的尾巴吗。”

郑挽歌“鸟的尾巴吗!!”

郑挽歌“的确,是禽鸟纹,芸初,你真聪明!总算是有些眉目了。”

芸初“小姐,要不要去找沈小姐,跟她说啊?”

郑挽歌“好,芸初,你把东西收拾一下,我们现在去找珍珠。”说完就往门外走

李俶突然走过来,疑惑“你这匆匆忙忙的要去干吗呀?”

郑挽歌“我~”

郑挽歌转头对芸初“芸初,你先退下吧。”

芸初紧张“是,小姐。”

李俶“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你这要干吗去?”

郑挽歌“我,我要去找你啊,李兄。”

李俶“你还叫我李兄啊。”

郑挽歌“李兄,是不太合适啊。”

郑挽歌“殿下,王爷?”

李俶看你的样子,笑了笑。

李俶“都不好,他们天天这样叫我,一点意思都没有。”

李俶“不然,就叫我单名吧。”

郑挽歌低声念了念“俶~”

郑挽歌摇了摇头“单名,叫不出口~”

李俶“既然这样,你也可以叫我的乳名,冬郎。”

李俶“我母亲之前一直这样叫我的。”

郑挽歌兴奋“你的母亲,韦妃娘娘吗。”

李俶苦笑“娘娘,不过是过眼云烟,如今也就是青灯古佛伴着她了。”

郑挽歌安慰“这未必不是件好事啊,纵使繁华不再,却也不用再提心吊胆,得心中安宁。”

李俶惊讶“你既然跟她说得一样。”

郑挽歌点头,笑了笑。

李俶“来,叫一次试试看。”

郑挽歌“啊?”

李俶“我的乳名啊。”

郑挽歌“冬,冬郎。”

郑挽歌看着李俶:想不到,我的一声冬郎,竟会让他如此开心。

拿出一个手镯戴在你手上。

李俶笑道"果然很般配。”

郑挽歌好奇的看向他。

李俶“这是母亲最喜欢的东西,本来是一对,一个在倓儿哪儿,一个在我这儿,算是给我们王妃一个见面礼吧。"

郑挽歌边说便扯下来“这怎么使得,这么贵重的东西,你就这样随随便便套在我的手上,韦妃娘娘知道了,是要生气的。”

郑挽歌“我根本就不配~”

李俶抓住你的手,看着你"我说配就配~"

李俶"这广平王府的王妃,只能是你。"

郑挽歌“!!!!”

第八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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