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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煎熬

我在璇玑宫里当仙侍

第二十七章煎熬

水神在花界陪着锦觅,父女一同去花神冢祭拜了花神,告知相认之事,水神触动,万年古井无波的他竟止不住落泪,感慨之余带着锦觅踏遍了花界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给锦觅挑挑拣拣讲了很多自己与花神相恋时的故事,又通知风神来了花界,一家三口共享天伦。

风神看着锦觅犹似师妹还在一般,忆及往昔心中慰藉,便对锦觅分外温柔关心,以弥补她从小无父无母的辛酸,锦觅也是非常喜欢风神。

这一日,锦觅又做了些鲜花饼到花神冢与花神说心里话。

“娘亲,爹爹说您爱吃鲜花饼,我也爱吃呢,这是我今日才做的桃花饼,您尝尝合不合口味。”

锦觅坐下来自己也拿了一块,咬下一口,甜的发苦,想必是将糖浆放的多了,于是放下说道:“娘亲别吃了,今次失手了,做得不好。唉,这么久了润玉也不来找我,应了狐狸仙的验证,可见是真的不在乎我罢,娘亲,我这些日子与爹爹和临秀姨一起说话,好似悟出些道理。戏文里说成婚要两情相悦才会幸福,我从前不懂两情相悦是什么,这几日好像明白了些,爹爹心中喜欢的是您,却娶了临秀姨,临秀姨虽然也爱慕爹爹,可四千多年了都得不到回应,如此这般,竟是误了三个人。娘亲,您说对吗?润玉若是不喜欢我,那执意与他成婚又有什么意义呢?爹爹和长芳主他们所有人都说夜神并非我的良配,想来也是有原因的,爹爹要去找天帝陛下解除婚约,那便……便解除……解除吧。”

“锦觅,我去葡萄木屋找你,连翘说你在花神冢,你果然在这儿。”

锦觅起身去看,见邝露已经走到跟前,“露露,你怎么来了?”

“你哭了?”邝露愧疚的拉着锦觅的手道歉:“锦觅对不起,那日是我的错,我不该不分青红皂白的怪你,你打我出气吧好吗?”

锦觅抬起另一只手在脸上一摸,才发觉真的有眼泪,捏了捏邝露掌心说道:“我早都不怪你了,露露,是殿下让你来找我的吗?他为什么不来找我。”

邝露皱眉,其实她也不太明白润玉到底是怎么了,说道:“殿下让我来花界看看,确认你是否安然无恙,他说…他说只要你安好无虞开心快乐,便不要回璇玑宫了,在花界自由自在的生活就好了。锦觅你真的不回去了吗?”

锦觅刚擦掉的眼泪掉的更厉害了,“他让我不要回璇玑宫了是吗?”

“锦觅你别哭啊,殿下定然是觉得天界太危险了,他怕保护不了你,所以才让你在花界的,”邝露着急的给锦觅擦着眼泪安慰她,“我才知道上次那个画册是你画的,锦觅,你不知道殿下的处境有多不堪,同样一件事情,罪责在月下仙人也不过是禁足一月,可若当初罪责定在殿下身上,天后定然要借此重重打击他,还不知道要受多大惩罚。你不晓得,殿下虽是天帝长子,但其实无权无势,身后也毫无倚仗,在那般天界,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他定然是怕连累你。”

“原来是这样吗?”锦觅虽然没有全然理解邝露说的这些话,可觉得她不会骗自己,问道:“那殿下不怕连累你吗?”

邝露一愣,不知道怎么回答,润玉对她和对锦觅似乎是有很大不同,难道说……他喜欢锦觅?邝露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

“露露怎么了?你想到什么了。”锦觅紧张。

“没……没什么,也许是我想错了,”邝露像是对自己分析一般,沉吟道:“我家就在天界,我爹爹会保护我,天后要害我也得看几分我爹爹的薄面,况且我也不似你这般能闯祸。”

锦觅一呆,想了想说道:“我也有爹爹了,我爹爹也会保护我。”

“啊?”邝露吃惊,见锦觅忽然眼睛发亮满面自豪的笑着撇开她的手朝她身后跑去。

“爹爹!你布完雨了吗?”锦觅高兴的跑上去扑进刚从云头落下的水神怀里撒娇。

“觅儿。”水神爱怜的摸摸锦觅的脑袋,却看见花神冢前还有一人。

“爹爹,我给你介绍我的好朋友邝露,”锦觅拉着水神向前,对邝露说:“露露,这就是我爹爹。”

邝露已经震惊的无法言语了,吃吃呆呆拜道:“邝露见过水神仙上。”

水神温和一笑道:“邝露仙子不必多礼,不知仙子是……?”

邝露回道:“家父是太巳仙人,小仙现于璇玑宫任职。”

“噢,原来是太巳仙人千金,”水神探究的看向邝露,“邝露仙子今日来花界,不知是受命于夜神还是令尊?”

“爹爹,你干嘛呀,”锦觅听出水神话里的不客气,说道:“露露是我在天界最要好的朋友,她来找我也是担心我的安危。”

水神慈爱的笑言道:“好,好,是爹爹错了,那咱们便好好招待一下你的朋友,以谢人家照顾之恩。”

三人一并回了葡萄木屋,锦觅要给邝露做鲜花饼,两人一起去了厨房,邝露见只有她们二人了,才将心底的震惊表现出来。

“锦觅,没想到你是水神仙上的女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锦觅也是迷迷糊糊,便将前后事情迷迷糊糊的讲给邝露。

“这么说来,与殿下有婚约的是你了?那真是太好了!殿下终于不用孤孤单单一个人了!”邝露开心的笑着。

锦觅却犯起惆怅,“可是殿下不喜欢我。”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问过他了?”邝露惊奇。

“可不是吗?你以为我无缘无故就留书出走吗?”锦觅哼了一声,将面团丢在案板上气愤的说道:“我之前做了一大桌子菜,殿下的态度你也看到了,我又打扮的漂漂亮亮去问他是否喜欢,连月下仙人这种行家里手都说一定能成功,谁知那尾可恶的白龙竟然将我推开,还嫌弃我笨,说我会耽误事,布星术要传给你,不再教我了。”

“竟……竟有此事?”邝露不由得也惆怅起来,忽而心头一亮说道:“无论如何你们都有婚约在啊,等成亲了,日久生情也不是不可能啊。”

锦觅摇头,“可是我爹爹说夜神并非我的良配,要退婚呢。”

“不可能,”邝露笃定道:“上神盟誓,天命昭昭,若是退婚,天道定要降下惩罚,到那时还不知道有多可怕呢!”

“还有这等事?”锦觅吃惊,“那天道会罚谁啊?”

邝露说道:“天命难测,不过多半是主动毁约的那个受得惩罚会更重吧。”

“啊?那我不能让爹爹为我受伤,”锦觅垂头,若有所思,沉默一会儿后说道:“露露,你能不能先帮我瞒住身份,不让殿下知晓,我要再问问他是否真的不喜欢我,万一他喜欢我呢?我就去央求爹爹不要退婚,这样大家都不会受天道之罚了。”

邝露答应,两人做了些饭食与大家分享,又与锦觅和她花界的精灵朋友们一起玩了大半日,才恋恋不舍的回天界复命去了。

璇玑宫,七政殿。

“她安好,便好。”润玉听了邝露的汇报终于心安,答得沉静如水,脸上无波无澜。

近两日姻缘府的仙童不再鬼鬼祟祟的在璇玑宫外转悠了,润玉担心锦觅出事,或者她真的离开天界了,怕她出去遇险,便叫邝露赶往花界看看。

邝露对润玉的平静的反应有些许失望,难道说他真的不是喜欢锦觅?仅仅是担心一个仙侍的安危?

润玉婆娑着手里的《水经》看向门外,邝露顺着他似是无神的目光向门外一看,什么也没有,也不知他在看什么。

“殿下,花界真的是热闹又好玩呢,难怪养的锦觅是那般活泼的性子,连我去了大半日都不想回来了。”邝露笑颜展展,再对润玉烧上一把火,心中却也真的很羡慕锦觅。

“她天性如此,无论何处,都能使所处之地也是一片阳光明媚。”润玉微不可查的叹息一声,她走后便唯剩阴冷。

邝露点头赞同。

“邝露,你先退下吧。”润玉吩咐。

邝露仍是不知润玉是何态度,也只得一礼出去。

润玉垂头看向手里的《水经》,是锦觅惯常用的那一本。她离开后,他方始知晓何为煎熬,走过庭院空殿,捱过日夜星辰,处处都有她的影子,却处处都是遥不可及。

爱上一个不可得的人,便是如此。

润玉守着漫漫长夜上万年,从未觉得时间如此漫长,如今只感觉那夜长的,似是一夜犹如万年,望不到头。

如此每日上值下值重复度日,岁月沉寂,听不见任何声音。思念疯长时,便将她触摸过的每一本书,种下的每一棵树一一看过,像是饮鸩止渴,却又乐此不疲。

“只要她安好,只要她过的无忧无虑,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润玉每每自语,这般安慰自己,心中才能好受一些。

这一日凌晨,润玉下值回璇玑宫,偏偏又绕去落星潭,望着水中星星点点,有时候真的希望那日没有在此遇到锦觅,若没有遇到,兴许就不会有这般煎熬。

锦觅出走璇玑宫后快一个月了,他每日在黑夜里独自守候,似是等人来,又似在等时间。

但他知道,他什么也等不到。

长长叹了口气,润玉提步上桥往回走,像是下定决心,轻轻自语:“无论如何,日子还是得过,余生漫长,总得向前走。”

快下得桥时,润玉只觉什么绊住了脚腕,低头一看是一段红线,不禁一笑,施法将那红线取下拿在手上回身叫道:“叔父,侄儿这才下值,天还未亮,叔父就逛到如此偏僻的地方来了?”

“臭小子,你真是不乖,”月下仙人闪身出来,接了润玉递过来的红线说道:“叔父被禁足一月,你也不说多来看看叔父,亏得叔父惦记着你,一解禁就来找你了。”

“叔父恕罪,是侄儿的不是,”润玉躬身赔礼,又说道,“只是叔父在受罚,侄儿若频繁前去探望,恐累及叔父受更重责罚,侄儿心中实则万分感激叔父彼时相助之情。”

月下仙人点头,觉得润玉说的有道理,于是拍拍他的脑袋说道:“这才乖嘛,我听小锦觅说你们第一次遇见便是在这落星潭,今日感慨来此一看,你下值也不路过此地啊,怎么逛了过来?”

润玉淡然一笑,说道:“侄儿才与昴日星君交过值,闲来无事,一个人四处走走罢了。”

“一个人走走,这凌晨天蒙的有什么好走,”月下仙人不满,促狭笑道:“怎么不回去陪小锦觅呀,一个人长夜衾寒,怎比得上两个人芙蓉帐暖。”

润玉闻言皱眉,“叔父莫要再提了,您干嘛教锦觅那些……唉,罢了,此前种种所幸也没酿成祸事,日后我们俩各自安好便罢。”

“什么各自安好?”月下仙人察觉出不对,恨铁不成钢的问道:“你不会是还没去找小锦觅吧?都一个月了,她要伤心死了。”

润玉面色一白,如受重击,只觉喉头哽塞,缓了几息方能开口,说道:“叔父,侄儿身负与水神长女的婚约,无论与哪位仙子生出感情,那都是害了人家。此生唯愿与长夜为伴,其他不敢妄求。”

“哎呀,你要气死我呀,怎么就是害了人家呢?”月下仙人气不打一处来,一屁股坐到桥栏边抱怨道:“那洛霖与临秀也真是,平白占着这么大好一坑,可害惨了我家龙崽与小锦觅。”

润玉凄苦道:“您若再说这些话才是害惨了锦觅,那日九宵云殿上,父帝母神的意思,叔父还没看明白吗?叔父,我这方婚约已定,倒是旭凤还没着落,叔父若是有空,还要多为旭凤参详参详才好。”

月下仙人揪着红线说道:“你放心,叔父就你们两个亲侄儿,你和凤娃一个都跑不了,叔父定为你们觅得良缘。”

“叔父,叔父!”润玉头疼的看着闪身走掉的月下仙人,不知他又要出什么主意,这些事竟比天后还要难以应付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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