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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是我漫漫余生里斩钉截铁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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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漾晚上睡了一觉,醒来以后顿时觉得整个世界都扭曲了。
“等等等等江展你慢慢说。”时漾托着额头急匆匆道,“合约终止了?为什么?不是昨儿个才签的合同?”
胡春杨看了一眼挂了电话以后就一直对着手机发呆的时漾,“阿漾,回神了。”
“出事了。还是了不得的大事。”时漾差不多快对这个世界崩溃了,“一个两个的都要解除合同?这姑娘昨天不还在这傻乐吗?难不成真被我刺激到了?不应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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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真的真的没有。”林一洵既好笑又头痛地揉了揉眉心,看向一脸痛心疾首的时漾,“我没有你想的这么脆弱好吧阿漾。”
时漾撇了撇嘴,“一个两个净敷衍我。”
话虽这么说,时漾却没有继续多问,看着出神的林一洵,很有分寸地沉默下来,不去打断林一洵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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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林一洵认识肖战要比认识时漾要早得多,虽然时漾是林一洵多年铁打的闺蜜。
很少有人知道林一洵是半路出家做的演员,在这之前她曾经做了三年的练习生。
但是林一洵的练习生生涯彻底终结在练习室楼梯上的一滩水。不知道是偶然还是人为,林一洵也不想知道,反正她最后在医院躺了差不多一个月,出院的时候就被告知,她这辈子再也不能跳舞了。
一个练习生,不能跳舞,又凭什么存在?
林一洵闭了闭眼,下意识地蜷缩起手指,指尖掐进手心,刺痛令她几乎麻木的大脑清醒了一瞬,“那就不跳了吧。”
不跳了。
什么练习生,不过镜花水月梦一场。
林一洵很平静地去了同公司练习生的出道演唱会,她一个人坐在后台看着她们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看着台下观众为她们欢呼倾倒,在无人的房间里举起手为她们鼓掌。
她们那么优秀那么努力,就应该拥有全世界的啊。
而她自己,既然没有了资格,又怎么敢奢求光明呢。
太过荒唐。太过可笑。
林一洵一个人坐在后台呆了很久,一直到演唱会结束,一直到观众全部离开,她还是坐在那里,想她三年的青春和努力,从此与她的练习生涯一起埋葬在无人可见的黑暗。
林一洵站起身迈步离开后台,一路上浑浑噩噩,走下楼梯时一头撞上迎面而来的人。
林一洵的颧骨结结实实地磕在了对方的肩膀上,再加上本来心情就压抑,林一洵的鼻子一酸,眼泪就要掉下来。
对方被林一洵吓了一跳,慌忙找出纸巾把她脸上的眼泪给擦掉。
一个一米八几的人,想来也好笑,居然半蹲在楼梯口手足无措地安慰林一洵。
林一洵本来就想找个机会发泄情绪而已,听了也不大好意思,摆摆手道,“我没事,真的,你不用管我的,你走吧。”
结果对方却压根不听林一洵说了些什么,只是一个劲地跟她说对不起。
“要不这样吧,你要是有事的话就来找我吧。”少年抓了抓头发,舔了舔唇道,“我叫肖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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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营业第二天.
康康隔壁新文吗姐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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