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拂动米白色的窗帘,时不时一两只麻雀在窗外叽叽喳喳的瞎蹦跶,卧室里,指尖敲击键盘的声音接连不断,女人正全身心的投入屏幕上的文字,卧室门忽然敞开了一道缝隙。
白色的身影如一道闪电唰的从女人余光中蹿过,本能的抬头看了一眼浴室门边一闪而过的尾巴,直到传来哗哗的水声,女人又低下头继续码字。
伴随着戛然而止的水声,白皙的脚掌带着湿漉漉的水渍径自踩上了柔软的地毯,高挑的身形轻声的绕到了始终低着头的女人身后,指尖才扣上衬衫的最后一颗扣子。
修长的双臂从女人的背后穿过女人的胳膊,摊开的双手占了大半个屏幕。田甜无可奈何的拿起放在一边的毛巾,胡乱的将男人手上的水渍擦干净。
田甜你每次不能自己擦爪子吗?
细碎的轻笑声低沉的仿佛从男人的喉咙深处发出来似的,立体的下颚骨随意的搁在了田甜肩头,炙热的胸膛还贴着她的背部,不留一丝缝隙的亲密。
王一博这是我的恩赐,你要觉得荣幸。
田甜你变成人之后一点都不可爱了。
王一博男人不需要可爱,甜妞,我刚遛了一圈,饿了,去做饭。
曾几何时,田甜还为有一条自己能遛自己的狗而感到省心,而现在这条狗是除了不需要她遛之外,活得就像她的祖宗。
田甜还剩最后几千字没码完呢,今天要交稿的,你先等等。
王一博可是我饿了。
王一博本能的将脸埋进女人的颈窝里,鼻尖讨好的蹭了蹭女人的脖颈,猝不及防的湿润滑过跳动的动脉,田甜只觉得浑身一僵,腰间正收紧的手臂勒得她有些呼吸不畅。
有些事,白蓬蓬的小奶狗做起来是撒娇,一个近一米八的大男人做起来就是耍流氓。
田甜乖,柜子里还有之前给你屯的狗粮,实在不行,你先垫垫肚子。
王一博不好吃,不吃。
当毛绒绒的发顶又蹭着她的下颚,田甜就知道还是那一招,利落的按下了保存,抬手压住不安分的脑袋。
田甜好了,我知道了,现在立刻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