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来的番外
Hhhhh我怕你们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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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个可以一颗糖可以哄好的“孩子”亦是一个因一根手指屠人满门,甚至连家中畜生都未曾放过的人,可这样的人他心中也是向往着温暖的人。
我虽身处黑暗之中,却仍旧向往着光明,向往着暖阳。
我爱你,从沧海到桑田。
从日出到日落。
义庄
“琥珀。”
“怎么了?”
那个少女眉目如画,笑得仿佛冬日中的暖阳,笑得熟悉又陌生,熟悉到他几乎日夜都在心心念念的人儿啊,陌生到他这几年都未曾看过的笑颜啊,在那一瞬间令薛洋泪流满面,甚至身体忍不住都在颤抖,他几乎屏住了呼吸,眼眶酸涩,他几乎哽咽的冲到琥珀身旁抱住了她
“我想你了…很想很想……”
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嘴唇里,苦涩的厉害,薛洋紧紧抱着琥珀,仿佛抓着一支救命稻草不肯撒手,又像是死前手里握的那颗坏掉的糖果
“我错了…你回来”
“好不好……”
薛洋俊逸又青涩的面容弥漫悲戚,这是一种怎样浓烈的情感,令他手指都忍不住的颤抖着,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人儿终是开口道
“你……这是何意?”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薛洋猛的吸了口气,将自己眼眶中泪滴憋了回去,他可是一方霸主薛洋,那个意气风发的薛洋。他连忙松开琥珀,摆了摆手,一副傲娇的模样盯着远处,连手脚都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梦魇罢了……”
他又喃喃:“梦魇……而已”
琥珀无奈一笑,这薛洋整日便有些忧心忡忡的,也不知心中有何烦恼,小小年纪本应该眼中散发着无数光芒,应该装着令人欢喜的美好。
琥珀想了想,她忽的抬手摸了摸薛洋的头,温柔又空灵的说:“有何事便与我说说,憋在心中也难受,若与我不便说,那便与星尘说说也可。”
薛洋心中一阵悸动,他拽紧琥珀的手,眼中待着依恋和痴迷,他看着琥珀温柔美好的脸忽的想起了前世,自那日他的禽兽之为后,琥珀……再未对他笑过……这样温柔的琥珀啊被他亲手毁了
薛洋眼中愈发的后悔,他眼眶微红,直到面前的琥珀轻声说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
琥珀不知他到底发生了何事,但是也估摸的猜出来,薛洋自小就生活的不好,被人欺凌,他年纪虽小,也易误入歧途,琥珀叹了口气
“莫想过往,以后我会护你。”
薛洋红着眼眶,握着琥珀的手,他握的很紧,因为那是一根救命稻草。
能救他薛洋的命。
薛洋现在整日就黏着琥珀,小瞎子阿箐也发现薛洋与以前极为不同,现在的薛洋就爱与琥珀一处儿,晓星尘与琥珀的独处时间也并无多少了。
一日琥珀外出买些布料为他们做衣服,薛洋非得与她一齐同去,本安排他在义庄内与晓星尘阿箐一齐做些椅子,可薛洋非得不干,硬要与琥珀同去,还说是为了保护琥珀
“道长,大坏蛋怎的……变成这般了,整日黏着琥珀姐姐,不知心里有何坏心思。”
阿箐放下手中的活儿小声的凑在晓星尘身边说,她眼中带着嫌弃和疑惑,这薛洋这几日格外的不同,总是黏着琥珀,阿箐本就对薛洋芥蒂,认为这人心思不正
晓星尘无奈笑了笑:“阿箐,莫把人想的这么坏。”
阿箐不屑的笑了笑:“他本来就坏,一个大坏蛋。”
“道长道长,我不想大坏蛋接近琥珀姐姐,琥珀姐姐是仙女,她怎么可以跟大坏蛋在一起,那个大坏蛋一定对琥珀姐姐图谋不轨”
阿箐想着心中愈发不忿
集市
薛洋跟着琥珀身后,他一手拿着降灾,一手拿着一个篮子,降灾被他背在身后,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令身旁的百姓连连后退。
琥珀见着身旁的百姓们看着薛洋畏惧的眼神叹了口气,她转过头轻声对薛洋说:“和善些,你了忘了?”
薛洋听见琥珀的话儿果然气势一下弱了,他眼神温顺,嘴角扬起一抹大大的弧度,看起来人畜无害,那一张张年轻而讨人喜欢的面孔,可以说是英俊的,一笑时露出的一对虎牙,却可爱得几乎有些稚气了,无形间隐藏起了他眼底的凶残和野气。
这个时候的薛洋要更加年轻,就是一个少年而已,七分俊朗,三分稚气。可谁知到,这样一个笑起来会露出一对虎牙的少年,会是一个丧心病狂的灭门狂人。
“知晓了,他们怕我罢了,真是胆小”
薛洋似撒娇一般的走到琥珀面前,拉着她的衣袖,这让琥珀无奈又不舍得在去训斥他几句,只得宠溺的刮了刮薛洋的鼻子
“知晓了还不笑笑?”
扬起一抹大大的微笑:“笑笑笑,我听话只听琥珀你的话”
两人买完回去以后,晓星尘与阿箐二人也在烧火,似乎在讨论什么事儿,只是阿箐听闻他们的动静就住了嘴,似乎不想让他们知晓,阿箐与薛洋一度也不和,两人仿佛一队欢喜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