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时莱都是与刘徽他们待在一个宫殿。
日子平淡而枯燥,一直到一位太医端来一碗药,要怀孕的那位妃子喝下时,被刘徽及时发现问题,打翻了药碗。
当所有人都退下以后,时莱走上前,看着刘徽下定决心要去见太后,她不顾礼仪,不叫皇上,而是叫了他的名字。
时莱“刘徽,此一去,你千万记住了,她已不在是你的母后,心软纯善,在这个吃人的地方一点用也没有,倘若这一次你无法下定决定,有危险的,只会是你和你的爱人,孩子。”
时莱表情严肃,她的话,让刘徽也不由紧张起来。
他也顾不上时莱越界叫他全名,只是点了点头。
而后,刘徽离开,时莱与姜嫔坐在一起。
看着黑沉沉的天,时莱有些出神。
尽管刘徽刚才那般答应,但她依旧心里沉闷的厉害。
一个人的性子,不是轻易就能改变的。
果不然,第二天天还没亮,宫殿的大门突然打开,时莱与姜嫔吓了一跳,但很快也反应过来,挡在姜嫔面前。
时莱“你们要做什么!!”
为首的太监见此,假惺惺的向两人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而后声称奉皇上的旨意,来给姜嫔送安胎药。
时莱“皇上呢,皇上在哪里。”
时莱冷眼看着他们,始终站在姜嫔面前。
即便她心里清楚,她护不了姜嫔,但让她什么也不做,她也做不到。
似乎早就知道时莱他们会这么问,太监想也没想就说皇上已经在太后那里歇下。
时莱还想再问,但太监也没太多的耐心,更或者还要回去禀报,对身后的宫女太监示意,所有人上前,将时莱和姜嫔分开。
时莱想阻止姜嫔喝下,但就她一个人,在被他们控制住以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姜嫔喝下那碗“安胎药”。
姜嫔喝下以后,待人一离开,时莱连忙跑到姜嫔身前,着急的让她赶紧将刚才喝下的药吐出来。
姜嫔也做了,可即便催吐,药依旧喝下了些许。
半夜,姜嫔突然临产,时莱被宫女赶到了大殿中。
她站在大殿里听着寝殿内姜嫔痛苦的叫声,心内焦急又不安。
一直到早上,时莱见到了太后,以及恭敬的站在她身边的秦严。
时莱“!!”
他为什么会……
看见这样的秦严,时莱震惊又意外。
不光她,看见她的秦严也很是意外。
只是他很快掩藏了情绪,在太后察觉之前,将目光收了回来。
看秦严这样,时莱也低下头,向太后弯身行礼。
太后目光轻飘飘的从她身上略过,似是对她没多大的注意。
太后与秦严进去以后没多久,太后就走了吃来。
她脚步有些匆忙,离开时看也没看她一眼。
时莱心下一紧,知晓宫里马上就会有大事发生。
还未反应过来,秦严握着血剑走了出来。
时莱脸色一白,匆匆略过秦严跑进寝殿。
看见眼前的一幕,时莱下意识屏住呼吸,脚下一软瘫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