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晓誉“来,快跟我进去领罚吧。”
宏晓誉上前一把揽过时莱,领着她去了主营。
那方,周生辰看着身前的地形图,听见脚步声,以为只有宏晓誉他们,头也不回的出声询问道。
周生辰“寿阳的信来了吗?”
看着周生辰的背影,听着他的声音,许久不见堆积的思念,在这一刻变成了委屈。
嘴角的笑容淡去,时莱苦着一张小脸,在周生辰转过身那一刻,不禁红了眼眶。
周生辰“小莱。”
时莱瘪着嘴看着周生辰,也不出声,就这么看着他。
周生辰笑了一声,瞧着她要哭不哭的模样,打趣道。
周生辰“怎么,不认识我了。”
时莱向着周生辰弯膝行礼,张嘴想叫殿下,但又怕出声就会哭出来,索性就闭着嘴,泪眼朦胧的看着周生辰。
这一次出征比之前太久太久,从周生辰他们离开到现在,已经有十九个月。
两人许久未见,周生辰打量着似乎又变了不少的时莱,唇边的笑意始终不散。
时莱“殿下,你的伤?”
好不容易压制住莫名其妙的委屈情绪,时莱担心的询问起周生辰的伤势。
周生辰“没关系,不用在乎这个。”
周生辰回答完,时莱又沉默下来。
正好这个时候按照周生辰吩咐准备粮草的周天行进来禀报。
周生辰应下,又安排周天行将粮草送去寿阳,宏晓誉对那边要熟悉一些,出声揽下这份差事。
至于周天行,周生辰又另外安排给他——将捷报送去中州。
安排好一切,宏晓誉看着沉默不语,目光一直在周生辰身上的时莱,心低暗笑,出声进行一番推波助澜。
宏晓誉“幸好今天小莱来了,就算我们大家都不在呀,也有人照顾师父了。”
宏晓誉这话,总算让时莱脸上有了笑容。
晚上,宏晓誉离开前,将周生辰真正的情况告诉时莱。
周生辰受的伤,并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轻松。
他是手臂中了毒箭才摔下马的,毒虽然已经解了,但伤情总会反复,还会有断骨之症。
周生辰不让声张,但每到晚上会更加严重。
时莱“我晓得了,我会小心的,晓誉姐,一路小心。”
宏晓誉走后,时莱回到帐篷,周生辰刚好换完药,一旁换下的绷带还沾染血迹。
看见她进来,周生辰有些意外。
周生辰“你怎么来了。”
时莱“我担心你。”
周生辰笑了一下,看着时莱。
周生辰“去晓誉的帐篷休息吧。”
时莱摇头,并不想走。
一旁,军医也出声劝解,道时莱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
周生辰“去吧。”
时莱不情不愿的皱着眉头点头,在周生辰的注视下转身离开。
离开以后,时莱并未完全离去,在军医离开去熬夜以后,她便一直守在门口等待。
等着军医熬好药提着回来时,时莱上前拦住人。
“姑娘何事?”
时莱“军医先生,药可以给我吗?”
“这……怕是殿下会怪罪的。”
时莱皱着眉,眼神可怜巴巴的瞧着军医。
时莱“军医先生,求求你了。”
之前救治时莱的,就是面前这个军医。
瞧着时莱摆脱的模样,他思索一番,还是将药递给了她。
时莱“谢谢军医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