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魏无羡这话,蓝忘机一把抓起身旁的避尘,魏无羡吓得起身连忙后退,倒是把聂怀桑的天灯给烧了。
聂怀桑魏兄,我这个灯可是灯中极品,好不容易才制成的,你怎么说烧就给我烧了呀!
聂怀桑气急败坏道。
魏无羡聂兄,我赔你一个不就好了。
聂怀桑这纸可是我们清河澈云堂产的,薄如蝉翼,细腻如玉,价值千金,不是你魏兄说赔就能赔的。
江澄你在看什么呢?那么认真。
江澄不满的问她,自己站在她身边那么久,结果她倒好,灯都做好了,还在看着别处。
魏倾澜我在看阿婴他们啊,多有爱啊。
魏倾澜头也不回的道。
江澄魏无羡他们有什么好看的,你应该看的是我,我和你才有爱。
江澄把魏倾澜的头掰过来看向他道。
魏倾澜江澄,你好幼稚啊,跟小朋友一样。
魏倾澜不禁乐了。
众人一起把手中的天灯放出,天灯慢慢的飘到空中,渐行渐远,火光温暖而又美丽。
众人在一片天灯下许下心中的愿望。
聂怀桑愿我聂怀桑能够顺利结业,来年再也不要来云深不知处了。
温情温氏女祈求上苍,保佑弟弟阿宁一生平安无忧,无灾无难。
魏无羡愿我魏无羡能够一生锄奸扶弱,无愧于心。
魏倾澜也在心中默默许愿。
魏倾澜愿我魏倾澜一生悬壶救世,无愧于心;愿弟弟魏无羡一生平安喜乐,恣意潇洒;愿朋友们各自安好,无忧亦无惧。
魏无羡师姐,许了什么心愿呀?
魏无羡问。
江厌离希望阿羡快点长大,不要调皮。
江厌离笑道。
魏无羡骗人。你一定是许的有一个好姻缘。
站在金子轩身旁的绵绵听到这话,笑了声走上前道。
绵绵江姑娘的姻缘早就定下了,何须祈求?
魏倾澜倒是不想再听下去了,今天的瓜吃的够多的了。
魏无羡和江澄正在一处景色秀丽的地方散着步,就听到魏无羡和金子轩打起来的消息,赶紧往那地方赶去。
魏倾澜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魏倾澜赶到时,只见江厌离拉着愤怒的魏婴眼眶微红,而金子轩则被人扶着站在几米开外,脸上青紫一片,连忙开口问。
魏倾澜阿离姐姐,这是怎么了?阿婴,你有没有受伤啊?
魏倾澜上下打量着魏无羡,还好,还好没受什么伤。
可江厌离却是一脸的神伤,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蓝启仁魏无羡,又是你!
魏倾澜还没问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到蓝启仁气急败坏的声音。
青蘅君启仁。
青蘅君不赞同的看向蓝启仁,又看向其他人。
青蘅君发生什么事了?
魏倾澜义父,叔父。
魏倾澜行礼道。
青蘅君阿宁,你来说。
魏倾澜义父,阿宁也才刚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旁人也不一定说得清,不如我们自己看吧。
魏倾澜说话,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了小幸运送她的那面镜子,注入了灵力。
镜面上立马显现了刚刚在这发生的事情的经过,大家也都了解了原委。
魏倾澜金公子,我阿离姐姐剑术与你只高不低,炼丹术更是已可炼出高品级的丹药,性格也最是温和善良,是哪一点让你金公子不满意了?要你当着众世家子弟的面说这么一句不必再提,不想提及来落她的面子!
魏倾澜眼神凌厉的看向金子轩,心里已是气得不行。
魏倾澜更何况,阿婴当阿离姐姐是亲姐姐一般对待,你却说出一句‘总之我不要你的好师姐,你若稀罕你找她父亲要去’,是个什么意思?你把阿离姐姐放在何处,又把我玄医宗副宗主魏无羡放在何处?你若是对这门婚事不满意,为什么不早一点同你父母提?心有不满朝一个姑娘家发脾气,算什么男人。
魏倾澜若不是你与阿离姐姐自幼有婚约在身,仙门百家皆知,以我阿离姐姐的身价,这两年求亲的人早把莲花坞的门给踏破了!
魏倾澜气得只想冲上去打金子轩一顿,要不是顾及这是蓝家的地界,禁止私自斗殴,她早就冲上去了。
魏倾澜阿婴,这事你做的很对。虽然犯了蓝氏家规,但阿姐支持你。
魏倾澜也不管青蘅君和蓝启仁也在这里,直接就这么说。
但是,青蘅君不生气没什么,蓝启仁居然也罕见的没有生气。
魏倾澜叔父,我想与你单独谈谈。
蓝启仁走吧。
雅室内。
魏倾澜今日之事,叔父一来便责怪阿婴,而不问前因,多少伤了他的心了。
蓝启仁那可未必。
蓝启仁喝了口茶道。
魏倾澜叔父,你对阿婴的成见深了。我也知道阿婴的性子像极了我母亲藏色散人,而叔父当年与母亲一同求学时,实在是太不容易,所以您难免……
魏倾澜说到这,停顿了下,才接着说。
魏倾澜阿婴性子是太过活泼了些,有时是调皮顽劣不错,但也不会无故与人出手。他是个通透的人,品行更是极佳,最是重情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