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余笙，”仍旧不愿死心，舒晚鼓起了极大的力气，仰头问他，“你是喜欢聪明，漂亮，跟你一样的女生吗？”
“我找女朋友不是拜把子搅基。”眼睛注视了她两秒，他转头，看着别处淡淡地描述，“我喜欢会撒娇会任性会闹脾气的。脑子不用太好使，简单，两个人在一起比一个人要开心，就可以。”
“……”
舒晚脑海刚浮现一个清晰的轮廓。
沈余笙已经大步走开了——
“嗯……就陆柠夏那样的。”
……
陆陆续续有同学换好衣服，结伴说笑着从舞蹈教室走了出来。沈余笙那么大一只，虎视眈眈地盯着门口，人们想注意不到他很难。
“沈男神！啊啊啊啊好帅好帅好帅……”
“听说沈男神刚来我们教室了，原来是真的啊？”
“刚刚还以为她们乱传的呢。”
有的女生多看了眼，便背着书包下楼离开了，有的则三两趴在栏杆上佯装闲聊着偷看。男生们看到他，点头打了声招呼，也很快走了。
不知迎出了多少同学后，陆柠夏才跟一个女生说笑着，换鞋出了教室。
“陆柠夏。”
他轻唤了一声，她转过头找寻两秒，看清是他，便跟舞蹈团同学道别，朝他小跑了过来。
“沈余笙，你们训练先结束了吗？”她停到了他面前，马尾在空气里摆动了道弧度，扫过白皙的脖颈。
“你怎么这么慢？”他理直气壮地不答反问。
“你等了多久呀？”陆柠夏问完，睁大了眼睛，心情复杂地盯着他道，“你不会看到……”
“看到什么？”沈余笙毫不心虚，面不改色。
拉过她手腕奶茶扔她手里，他大步朝楼梯走，“……我刚来。”
“你看看舞蹈教室走出来多少人，你才出来……”
沈余笙傲娇地留了个背影，一级一级地下楼梯，他拖着步子有意等她，陆柠夏很快追了上去。
“姜晨呢？”
“在……下面。”
“哦哦，去等姜灵了吗？”
“嗯。”
踩在楼梯上，沈余笙借着高度优势轻而易举地发现了江衍，临时改口说道。
陆柠夏并未多想，她双手抱着奶茶，稍微拿高了下，“谢谢。”
“嗯。”
姜灵训练结束，跟姜晨到了一块儿。兄妹两个在一楼掐着，不知掐了什么，最后掐到了姜晨去买水。
陆柠夏跟沈余笙下了楼，四人碰面后，一起回家。
“柠夏宝宝，你们今天训练怎么样？”天气越来越冷，她跟姜灵抱团取暖，边走边聊，“你去跳舞，我都没能去看你。”
“我也没去看你呀，”陆柠夏说道，“第一节实训课不太好意思早退，以后解散的早，我就带着小板凳，去管乐团教室门口等你。”
“我也这么打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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