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儿,你真的要我脱衣服?”
江眠夏一点不解,她就是想看一下他把自己伤成什么样了,为什么他表情怪怪的?
薄曜寒拖拉的解开衣服,江眠夏直直的望着他肩膀上的伤,伸手轻轻摸着,“疼吗?”
“不疼。”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想看他的伤,他还以为……
江眠夏无语的揉了揉太阳穴,“我次次自残你学着我做什么?”
“陪你一起痛。”
“薄曜寒,抱抱我。”
把她轻柔的抱进怀里,“我会担心。”眼里都是浓浓的无助和祈求,江眠夏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哭的就像一个孩子。
薄曜寒不知所措的拍着她的后背,却不小心碰到江眠夏的伤口,疼的江眠夏全身发抖,额头直冒虚汗。
“对不起,我叫医生!”
江眠夏抱着她不撒手,“不要,你比医生管用。”
“我叫琚肆琛来看看你伤的怎么样?”
“不要,看见他烦。”
“蝉儿我!”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爱不爱我?”
“……”薄曜寒撇开视线,“我去叫医生。”
江眠夏朝着他的背影大吼,“说一句爱我很难吗?”
薄曜寒离开病房,苦涩的勾了勾嘴角,对别人不难,对我来说难啊!我怕我说出口,你新鲜感过了,我再也留不住你。”
病房里的江眠夏恼火的躺在床上,疼得她就差重新哭了,薄曜寒就是大猪蹄子。
望着进来的医生,“薄曜寒呢?”
医生和护士让出一条路来,江眠夏望去,什么也没有看到,“薄曜寒!”
坐在外面的薄曜寒抿了抿唇,最后还是走了进去,离她不远处停下,“你不想见到我?”
“我没有。”
江眠夏指了指旁边的凳子,薄曜寒犹豫不决,就这样望着。
“江眠夏,一大早发什么疯,不想早点好了?”
琚肆琛懒洋洋的打着哈欠,一张帅的一塌糊涂的脸,靠着门,“别管她,给她检查,省的某个人不放心,一天没完没了。”
江眠夏撇开脸,感觉心累,这是被她伤的太深了吗?
“这位小姐恢复的不错,伤口也没有出现发炎等症状,半个月左右就会好。”
琚肆琛望向薄曜寒,“听到了吗?”
江眠夏躺在床上,背对着一群人,“我累了,你们都出去吧。”
薄曜寒坐在凳子上,琚肆琛走过去拖着薄曜寒离开房间,“一个江眠夏就让你变得这么懦弱?”
把他重重的甩了靠着墙,“你有什么想说的,你就去说啊!一直这样下去,你觉得江眠夏还是你的吗?”
“我…害怕。”
琚肆琛讽刺的收回自己的手,“你就一直为了你说的害怕过一辈子吧。”
陆霆深来时就望到坐在地上的薄曜寒,连忙把他扶起来,“出什么事了?江眠夏怎么了吗?”
薄曜寒摇了摇头,“没有。”
陆霆深坐在他旁边,“我觉得你可以问问江眠夏那个男人是谁,我感觉那个人对江眠夏好的一点过分,似乎他们认识很久一样。”
“我只要她在我身边。”
“阿寒,你还是和江眠夏好好谈谈,一些矛盾存在了,是化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