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钟,薄曜寒就望到还没有睡的吴妈,“江眠夏呢?”
“在卧室里,一个中午和下午没有出来,我怕她肚子饿,就一直等到现在。”
“她没有出来过?”
“是啊!怎么了么吗,先生?”
“没有吃过饭?”
“是的,先生。”
上楼,她完全把反锁门锁了,去自己的房间,找钥匙站在她的门外,抿了抿唇,他还是先敲门吧。
抬手敲了几下,见没有反应,犹豫的望着手中的钥匙,最后还是决定把门打开,“江眠夏?”轻唤了一声,去卧室找她。
就望到床上一小团的江眠夏,眼神不自觉的柔了下来,坐在床边,“醒醒。”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疼……”
“哪里疼告诉我。”
“头…好疼!”
伸手放在她的额头,烫的惊人,掏出手机就打了一个电话,“来夏园,时间限制二十分钟。”
“草!我特么不睡觉啊!”
薄曜寒把电话直接挂了,进入浴室,出来时,手中拿着热乎乎的毛巾,放在她额头。
望向楼下的佣人,“把医药箱提上来,在准备一杯温水和一盆热水。”
完全不敢耽搁,薄曜寒找了感冒药,“吃药。”
扶了让她靠着他的胸膛,“江眠夏,咽下去。”
见她没有反应,直接度气让她把药咽下去,“咳咳咳……”
“没事了没事了。”手轻轻拍着她的手臂,“都去休息吧。”声音平淡多了。
“薄曜寒…”声音十分小,但是一颗心都在她身上的人,怎么可能听不到,“我在。”
煎熬的才等到咋咋呼呼来的人,“薄曜寒,你是断胳膊断腿了,大晚上的不让人休息。”
“来江眠夏的房间。”准备去薄曜寒房间的人退了回去,“这位小祖宗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语气很是无奈,“薄曜寒不是我说你,这么多女人任由你挑,你为什么就偏偏执着一个江眠夏呢?”
冷眼望去,“想死?”
放浪不羁的罢了罢手,“没有伤口啊!”
“琚肆琛,她发高烧了。”
“呵,我现在竟然沦落到为一个发高烧的人看病。”
知道薄曜寒在乎江眠夏,没有在说一句废话,给了他一根温度计,“呐,你自己来吧。”
很是明白的转过身,一分钟后,薄曜寒把温度计给他,“四十度三,怎么不烧死她,省的老子三天两头的往你这里跑。”
“琚肆琛!”带有怒气,眼里都是血丝,某人只能举手投降,“是是是,她是你的宝贝,我不说,我望着她,你去睡一会儿。”
“不用,我望着她。”
琚肆琛走向窗户,靠着墙,双手环肩,“阿寒,她若是对你好,我们不说什么,可是呢?她对你好吗?”
“我对她好就行。”
“呵,江眠夏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薄曜寒就这样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一晚上江眠夏都在说胡话,时不时还喊着薄曜寒的名字,而薄曜寒不厌其烦的回答着。
“好了,烧退了,我先去休息一会儿。”
“谢谢。”声音沙哑,一脸写满了疲惫,“你哪次受伤我医你说过谢谢,薄曜寒,你为了她对我说了多少谢谢?”
薄曜寒闭上眼睛,就这样靠着床,琚肆琛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