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硕珍代江椰喝了那杯威士忌之后,宴吔的眼神便再也没有离开过金硕珍。
女人软绵绵地伏在案上,撑着头笑意吟吟得望着金硕珍。饶是平时自制力极强极有教养的金硕珍也被她赤果地、带着兴趣的打量眼神给盯得发怵。
“怎么了吗小吔?”男人扯了扯领带,摆脱开缠在他身边的江椰朝她这儿走来。
也是征服欲作祟,宴吔右手手指卷着发丝,眸间的水光涟涟娇得不可方物。大片光滑白皙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她舔了舔唇,笑了。
“姐夫,小吔好像有些醉了。”她懂男人最吃哪套,于是便毫不掩盖地展现出自己的天生优势。
“能送我回房间吗。”
这恐怕不太妥当。金硕珍原本是想这么说的,可见她可怜地咬着下唇瓣,眼底已然是一片水雾,脸颊也是微红一片。
仿佛只要金硕珍不答应她便可以当场奶兮兮地哭出来。
太犯规了。金硕珍有些生硬地撇开眼神,面上还是温温柔柔地哄着她,对这位未来的小姨子极其客气。
“我叫佣人送你回房间好吗?我…”话还没说完,已经在他心里不知不觉点起了一把火的小东西扯着他的袖口将他拉至身前。
金硕珍愣住了。
cr.西棠路7号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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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手腕纤细雪白,晃得金硕珍心痒痒,小女王顺着他的西装领带一路往下滑,手掌心落在男人的小腹处。
再往下便是那个难以言喻的地方。
另一只手微微用力,拉住他的领带迫使他靠近她的脸,他甚至能闻到宴吔呼出的热气中浓厚的酒精味。
香甜馥郁的红酒远远比寡淡无味的凉白开诱人至深。
不言而喻,宴吔是香醇的红酒而江椰是一杯寡淡的白开水。
在这两者之间金硕珍不用说自然会选择前者,他现在甚至有些后悔为什么与他联姻的会是宴家空有皮相毫无内涵的愚蠢大小姐江椰。
哦不对,似乎也是个冒牌大小姐。
“小吔…这是什么意思?”金硕珍似非似笑。
“别激动哦姐夫,让姐姐注意到这里就不好了。”
他们处在角落里,金硕珍的宽肩几乎把她挡了个严严实实。宴吔抬眸,食指暧昧地轻轻刮着金硕珍的下唇。
“姐夫…真的不想亲自送小吔回房间吗?”
亲自两个字被她咬的特别重,听起来似乎别有深意。金硕珍燥热地滚了滚喉结,
声音低沉得吓人。
“亲自吗?”
他俯下身子也学着宴吔的样子贴近她的耳边。“既然小吔都开口了,那我自然不能拒绝了。”
这一刻金硕珍周身的气质似乎都与刚才不同了,桃花眼里秋波暗转,他身上有一股好闻的烟草味。
宴吔这才发觉这个看起来斯文内敛的姐夫似乎有抽烟的习惯。
男人指尖冰凉,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宴吔身上,有些堂皇地招手叫来一位服务生。
“宴小姐身体不舒服,我送她去休息一会儿。”
在金硕珍看不见的地方,宴吔得意地上扬了唇角。
嘿,这不是上勾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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