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我现在终于知道古代坐马车的感受了!” ,唐蒲柔只感到被颠死的感受。之前与朋友约好在A城B市里汇合,为了节约钱财这种东西,只得到达A城搭一辆马车去几里路的B市。
不过这里小桥流水,灯火十里,早听一曲艳鸟啼鸣。朋友们找的地方还不错。只是那些红梅踏雪显得太寂寞,在寒冷的季节里,没有晴天,灯花夺走他们的美耀。
“前方不远就是大家定的旅店了!”唐蒲柔加快了脚步。不久,只见三五几人在等着她。
“喂!蒲柔!就算你做马车来也不会那么慢吧!”蒲柔的闺蜜大米满脸委屈嚷着。
“额,我就是做马车来的……”
“你知不知道我们等你几个小时了,还以为你要放我们的鸽子!”
“好啦,好不容易学校放假,暂时不用扑在书上了,大家一起好好玩吧。”这是唐蒲柔的青梅竹马宇文梁,在学校算是品学兼优的学生,女生在私下把他论为校草。
在傍晚一抹斜阳色,出来游玩的人渐渐多起来。有个公园专门植种梅花,唐蒲柔便随着大家去了。那儿花市如昼,不少有情人在梅树下许愿。大家明白宇文梁的心思,默默无闻地支开一旁。在梅花树下的唐蒲柔只感到手心传递来的温暖,她转过头。看见一个目光温柔的男子。
“你相信这里许愿就会天长地久吗?”
“信。”一丝寒风撩过。
“冷了吗?”宇文梁脱下外套“给你穿上吧。”
她看着梅花树下的成千上万个许愿红条,心想:
多少人海誓山盟,却敌不过命运的牵扯。在乱马宾纷的古代,君王血染江山的画,敌不过她眉宇间的一点朱砂,害怕战争夺走她。
他们走上一座桥,发出九曲脆木之声。唐蒲柔望着水中倒映的自己:一手举着一枝红梅,轻柔的丝绸束裹着腰,淡妆的胭脂水粉,长发及腰,整齐缠着发簪。先不说倾国倾城,这打扮像极了古代女子。湖面漾起波澜,倒映逐渐消失。
顿时她眼前蒙黑,最后一眼看见宇文梁很着急地摇着她,一脸满是紧张与焦虑,她便瘫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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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 561年 长安 大雪不冻,惊蛰不开。人声熙攘,琉璃千盏。些人欣梅,些人作诗,十分热闹。
许是那青楼是最热烈的吧。
“哟,小妞还挺倔的啊,又要本少爷给你按摩按摩!”
“烟烟这里有长肥了,今晚继续欢快了!”
“呀,讨厌呢官人!”
“……”
青楼内胡琴琵琶余音绕梁,弥漫着令人羞涩的话语,每一个女妓都花枝招展。
一个风姿翩翩的公子来到这里,老板娘很是眉笑眼开道“公子要什么姑娘呢?”
“公子公子……”
“别那么冷淡嘛。”
“滚开!”最讨厌一群胭脂俗粉。“有没有好的。”
“有,有!”老板娘一脸贼兮兮模样“就在上楼!”今天怡红园里忽的莫名其妙得到从天而降,一个奇装异服,美丽清纯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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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房内,轻丝瞭烟,唐蒲柔从床上醒来,只感到全身无力。
“咦?这是…”她也许不敢相信,不久之前她还与宇文梁一起。
月光丝丝缕缕透过沙窗射在她的脸上,显得凄美薄凉。现在在这个不明不白的地方,这叫她如何是好。
房内,灯如豆,内有香烟燃烧的一缕青丝缓慢游荡异香,这便是使她感到全身无力的根源。她努力地伸出手去熄灭香烟,这是帮爷爷整理图书时无心的看了几眼。
香烟熄灭,需要几个时辰才能恢复力气。才想庆祝自己一番,从窗外可看远外星星火火的灯光向这个房间走来。急促的脚步声使她局促不安。下意识躺在床上装睡。
“吱…”
本以为是黑衣速人,没想是一位风流倜傥的男子带着的应该是他的随从,那个男子走进唐蒲柔,仔细端详着她。没想到那个男子肌肤似雪般光滑,眼角似若桃花。他冰凉的手抚摸唐蒲柔的脸,深邃的眼神带着一些要与世家之子明争暗斗的邪恶。
半晌,他才开口“这个女人很重要,次日啼鸣一刻,即刻成亲。”他扭过头“该说的我不用说了吧!在门外好好看守,不许出差错!”
待那男子走出门外,唐蒲柔内心是十分崩溃的,她才不要嫁给一个认都不认识的人。看样子,仿佛计划什么大事一般。
正当她百般无奈时,一个黑影从后窗飞跃过来,在月光微暗地照耀下衣绝飘飘。显得魅惑。同时又有一群人举着火把像热锅上的蚂蚁没有方向地乱窜,并且大声喊叫“抓刺客啊!抓刺客啊!……”
也许这场面正好逃跑,就是这不争气的身体。她一把拉住黑衣人的衣角,希望就寄托给他就寄托给他了。
求你带我去吧!
真的?带你走?不后悔?
真的,不后悔!
好,抓紧了!
她真不想在这险恶的地方,宁可四海为家。微风一撩,黑衣人的发丝撩过她的脸庞,黑衣人横抱着她,从窗口跃出。她只感到从一名陌生男子传递来的温暖,从他的口里吐纳出的气息,他带着狰狞的面具,总遮掩不了他白皙分明的脸角和冰冷的面具里透出修长又动人的睫毛。
“他是那些人要抓的刺客吗?他为什么以面具示人呢?难不成他拥有比面具更狰狞的脸吗……”她无心看着这个世界的一草一木,随着寒风不禁思索着,“不过,不管他无论是什么样子,我都会报答他的。”不禁有些依赖他的拥抱。过了一会儿,在一处湖岸便歇脚。此时已经不早了,月亮渐渐地被乌云埋没。
“请问怎么称呼公子?”
“姑娘可称我恭久”他的语气很平静现在所处的,仿佛能安慰人心。“那姑娘怎么称呼?”
“你可以叫我唐蒲柔。”
从恭久的描述,这是在是中国天保十年,是公元前561年,南北朝时期,历史只有几十年,南征北战,战雨纷纷。这里所处的地带是快搭北周边界。
本来已经抚平的心现在急促起来,天下之大,她要如何去生存于这个战火纷飞的世间。她又将会用此生,只为守候一段恋情。
久经沙场,恭博天下。他是将士,生于沙场,死于战火。军人的生命像是下午茶,随时等待死亡敲打玻璃。
“姑娘不是或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恭久看她不太对劲。
“……爷爷,爸爸妈妈,我好想他们……”唐蒲柔不禁哭出声音来。
“姑娘不是这里的人吧?”
半响她才反应自己仍然是现代装“嗯……”
一萧声余音绕梁,缓慢地拍打着湖面传来的嘘声,与寒气抚摸着人的心。是恭久吹的萧。她便依赖着萧声,在月光的丝丝缕缕照射下,他显得温柔,令人怦然心跳。不过某天人琴俱亡,那才是令人无奈的事,有点凄凉。
他为她摘取一枝梅花,放入她的手里“姑娘可要坚强,像这梅花寒雪孤傲。” “谢谢……”待他凑近时,唐蒲柔不禁伸手去取下他的面具。
顿时恭久掌住她的手,“姑娘还是不要看了,我天生丑陋,怕是吓住了姑娘。”他似笑非笑。不过可闻到一个男子皂角的淡淡香味。
“对不起,失礼了……”
后,她便与月色融合,依靠在他的肩上,不知不觉睡着了。今夜长眠,满目萧然,她便好像是醉了一般,宿醉一晚。今后无论什么,她便要为这与命运厮守的名恭久男子奔波一生。只为月光下美耀的身影。
作者有话说:我喜欢兰陵王喜欢了好几年了,即使是被埋没在历史洪流里,他也是我不老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