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还是好痛。
梦,那个奇怪的梦一直在宋软软脑海里萦绕。
奇怪的黑夜。
凄厉的月色。
诡异的长发女孩。
还有那被鲜血染红的白色纱裙……
她趁表哥在厨房抽不出身,打算再回楼上看看。
走廊右边的门是书房,宋软软环视四周,这里和当时那晚没什么变化,就是伯贤给她看他们是兄妹证据的那晚。
但是办工桌下面的铁盒子不止一个,而是有很多个,都上了锁。
她拿在手里确认这是她没见的铁盒子,于是拿在耳边晃了晃,是细小的颗粒的声音。
宋软软这是什么啊……
打不开锁头她只能转去别处,看看这样的盒子还有多少个。
结果一打开旁边的柜子就有个药瓶滚了出来。
宋软软捡起来,这才发现柜子里的药瓶多到放不下,所以一打开柜门这些药瓶就滚落下来。
有整瓶的,半瓶的,还有只剩几粒的。
摇晃起来的声音像极了铁盒子里面的动静。
宋软软不会都是这样的药片胶囊吧。
五颜六色的药片有种诡异病态的美感。
倒是和这个上世纪的古堡有种莫名的契合感。
边伯贤小七!
边伯贤你在哪?
边伯贤过来吃早饭,是你喜欢的黄油吐司。
楼下声音陡然想起,吓的宋软软差点把手里的药瓶摔了。
她赶紧收拾好书房关好门。
宋软软我来了!
边伯贤怎么跑楼上去了。
宋软软觉得外面天气越来越冷了,拿了个外套。
宋软软找了个借口坐伯贤对面熟练的果酱吐司。
盯着宋软软这双眼睛的伯贤试图分辨出她是否在说谎。
宋软软哥,你也要多加个外套。
宋软软别感冒了。
但似乎是他想多了。
边伯贤知道关心人了,长大了啊。
大手伸过去就是一顿蹂躏对方的发顶。
宋软软哎呀,我的发型!
边伯贤挺好。
放下吐司,宋软软跑去一边落地镜子前弄头发。
宋软软哪里好了。
宋软软头可断发型不可乱!
边伯贤我是说你这样做个小七就挺好。
宋软软笑话我什么都不懂吗?
边伯贤没有。
宋软软可你的表情就是这个意思。
宋软软我劝你啊,善良一点,不要什么都瞒着我。
宋软软我聪明着呢。
伯贤叹息一声。
边伯贤这世界那么多真相,知道了,就会快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