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1、窦楠的自述

韩商言把车停下和97自车上下来，走到他旁边直接坐下，说：一个人喝多没意思，97，你看着我们俩，谁喝多了就把谁抬上车，总得有一个清醒的。但是你要保证，今天的话不能外传，听见没有？

97立刻举手：老大，我用我父母发誓，绝对不外传。一定这耳朵听那耳朵就散了。

窦楠递给韩商言一听啤酒：姐夫，我不会让你喝醉的，我只买了六听，原来也没你的份儿。既然来了就喝一听。

97：窦楠，有事儿你就说，我们没和大嫂说你不见的事儿，回去别说漏了，再说我们打电话你干嘛不接呢，非得老大找你你才接？

窦楠：对不起97，我自己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韩商言看了一眼97，97不说话了韩商言才接着说：窦楠，说说吧，晚上发生什么了？干嘛呀，喝酒把自己灌醉了就当没发生过吗？这不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吗？敢不敢好好说说心里话。平时不敢说的。

借着酒气窦楠就开始了：姐夫，你知道吗？有的时候我特别看不起自己，不用别人说我都知道，我，没本事，要靠着我姐和你才有碗饭吃。以前开网吧虽说辛苦，可我收入最少的时候也能养活自己，是我自己有私心，听见你给的钱多我就来了，至少比我开网吧的时候赚的多。但是你知道吗？我其实从一开始的开心到现在的不开心，我也知道有的队员心里是怎么想我的。但我就是自私的留下来了，我希望让你们看到我的改变。我真的想学一些东西，我能自己养活自己。我不想再让别人看不起。我想证明我自己不靠别人也是能活的。可是最后，我还是落了一句，我是要饭吃的。姐夫，你说说，这样对我公平吗？我再自私再不济也不会要饭吃吧？我不需要谁可怜我，也不需要谁同情我，我说不清楚了，反正就是没脸。我想走，没地方去不说，我连养活自己都是问题。我生长在那样的家庭不是我的错，但我已经很努力的不走歪路了，为什么不能放过我呢？为什么？

韩商言没看窦楠，也没看97，直接就说：知道我让你来的初衷吗？

窦楠有点微醉了，但是意识绝对的清醒，听到这话以后直接就说：我知道，你不是可怜我同情我，你只是想让我有养活自己的本事。我懂。

韩商言：不傻呀，告诉你窦楠，除了你叫我一声姐夫，还因为你和佟年最是亲近。如果你过的不好年年会非常的伤心。但我不能养你，让你变成寄生虫一样的存在。你必须要自己站起来。在我看来你这一步走的很稳，我很开心，这是真心的。不要在意别人说什么，你只要做好自己。如果你连这点都无法克服的话，你还敢说是我韩商言的小舅子吗？你就真的什么都做不成。我很欣慰，你开始用功了，我知道你是认真的。放心，你不会永远呆在俱乐部，我也不会永远养着你，根本不现实。你早晚有一天都会凭自己的本事付出汗水去吃饭？

97：窦楠，老大说的这点是对的，其实老大有交待过我，看看你对什么感兴趣，在这方面开发你的智商。世上没有笨人，只有不努力的人。

窦楠：想到了。我也能体会我姐夫的用意，但我有的时候很难不去在意别人说什么，我知道俱乐部里的人都不会说，但我姐我是说亲姐的话，我真的会在意。她说，我姐夫是在可怜我，不是真心想帮我，她说她宁可要饭也不要做我这样的工作。我不想这样为难你们和我自己，我真的会走，但不是现在，姐夫，我真的会走。

韩商言笑：就因为这个？就把自己灌成这个德性吗？你还真是有出息。告诉你啊，我对你有安排？

窦楠：安排？我能干嘛？给你当助手去，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没那个本事。

97实在憋不住了：窦楠，就你还给老大当助手呢，连钱都数不清楚，我和你说，老大肯定会对你另有安排，是吧老大？

韩商言听了97的话也想笑：97说的没毛病，VL集团肯定没有你的一席之地，因为你根本不适合那里，我对你真的另有安排，也真的不是现在。再等两年，你会发现我给你的安排是什么，这两年什么都不要想，就在这里利用业余时间读书，有什么不懂的问谁都可以。俱乐部有的是高材生，还有天才呢。那KA和vivi都是博士了吧？告诉你，就你现在学的，我都能教你。但你要亲自去感受学习的那个氛围，你才会有动力。为自己努力的这个力量。还有，你家里的事随他们去吧，都是成年人了，做什么事他们都有自己的考虑，你只要告诉我，想不想学习就行，想吗？

窦楠：想，我想去感受当大学生的生活。

韩商言：有的是成人教育的课程，夜间上课的，还有网课的，我不在乎你的毕业学校是什么，但是，你要把学上完，这是我对你的最基本要求。

97：真让你去交东大学当大嫂的学弟你还真不够格。

窦楠听得直皱眉：你能不能不打击我？

韩商言：他不只想打击你，他还想打你呢，这么晚了不回去，不知道小米和小白都要急疯了吗？

窦楠：我知道错了，咱们回去吧。以后我不会受任何人的影响了。

韩商言：对年年一个字都不要提。

窦楠：知道，我半个字都不会说。

韩商言：97，愣着干嘛呢，开车去。

97：我又挨骂了，行吧，看在今天老大没发火，我开车，请两位上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