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珀川奈良雪,我其实从小就体弱多病,双腿不好,很少出家门。
我很爱我的父亲和母亲,我为什么讨厌忍者甚至是憎恨,得从那天说起吧......
我在家帮母亲料理食材,今天父亲该回来了。我的父亲是普通的商人,但他很忙很忙,但对我和母亲很好,父亲经常给我们写信;母亲只是普通的主妇,母亲年轻时也是“一枝花”呢,只是现在年纪稍大了吧,三十几,眼角多了几条皱纹,手也变得粗糙了。
“啊~雪做的料理好棒啊!”母亲称赞着我,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说到:“因为父亲要回来了,我想给父亲一个惊喜。”
母亲十分赞同和高兴,和我一起准备丰盛的料理,一边做一边指导我。父亲喜欢吃咸的,母亲喜欢吃甜的,而我却喜欢吃酸的,我们一家子还真怪?
我和母亲特意为父亲做了他最爱吃的料理,母亲一个劲儿地夸我:“不愧是我的女儿啊,真有我当年的风范呐!”母亲在哪沾沾自喜?总之很高兴,我也很高兴。
母亲突然问我:“呐,雪啊,你现在已经14岁了,你总要找份工作来养自己,我们不会养你一辈子的,你打算以后做什么呢?”
我脸刷的一红,然后支支吾吾地回答:“我?我想......成为......忍者。”
“忍者?”母亲看着我,仿佛在问我为什么呢?
“因为我想保护父亲和母亲,我想永远让你们快乐!”我不禁嘴角上扬,眉毛弯。母亲先是楞住,脸上闪现过一下难以捉摸的神色,随之很快就高兴地笑了,摸摸我的头,说我懂事乖
我知道,我根本无法做忍者,因为我连查克拉是什么也不知道,我也没有查克拉,好可笑。
母亲和我将料理端上桌,等待着父亲的归来!莫名激动!
“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我与母亲异口同声。
三人终于团聚了,父亲带了许多许多的特产等东西给我和母亲,父亲送母亲了一把檀木制的上等木梳,父亲给我的则是一本精致包装的一本书。我很喜欢,喜欢。
我们一家人本可以快快乐乐的,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的,可是老天就是太闲了啊。
我们三人正聊的欢,突然父亲听到门外有杂音,然后走去开门。父亲打开门,立马脸就垮了下来,然后示意我和母亲回屋去。
我只有听见,父亲和外面的大概两个人在交谈这什么,母亲在房门口看着,突然母亲让我藏起来,我藏在了最“安全”的床下。
我只听见金属撞击声和母亲高分贝的尖叫声,我浑身紧张起来了。
从床下,我看见母亲被那两人逼近了我所在的房间里。那两个人是忍者,我以为他们只是来玩玩或者别的什么,因为我当时很崇拜......忍者?
直到——
我看见父亲的头颅被其中一个人拿在手上,还在滴血。我的肺里突然一阵翻涌,感觉自己快吐出来了。
我不想再看下去了。
那两个人发出了难听,刺耳的笑声:“啊哈哈哈哈,你说这么美丽的妇女,是不是该......”另一个忍者掐住母亲,用苦无,划破了母亲的衣服。母亲叫不出来了,眼里含着泪。
我好懦弱,我好抱歉。对不起,对不起。
我的泪再也拦不住了,酸涩的泪划过了我的脸。我眼睁睁地看着我最爱的母亲被侵犯了,那个忍者丢下父亲的头颅。
头颅漫漫滚到我的眼前了。我的胃里的东西翻滚的更加厉害了。我紧闭着眼不敢去看。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我再也忍不住了,我哭出了声。
那个侵犯母亲的忍者整理好衣服,用苦无将我的母亲划破脉搏。母亲也离开我了。
两个忍者把父亲的头颅拿开,发现我在床底。
“啊,这里有个跟好的货色!”
好恶心,不要!
我被强硬的拖了出来,我努力的挣扎着,那人使劲打着我。
我被打到在地,我哭着,我感觉自己好懦弱,好自私。我瞪着他们,眼里充满了愤恨,那一天,我恨透了忍者。
我被他们用白绫勒死,死的太凄惨了吧。呵呵。
“喂,该走了!”
一个少女出现在我的面前,四周很黑,我眨了眨了眼:“我要去哪?”少女沉默了会:“找你父母。”我心咯噔。
“不可能。骗人的!”我哭了。
那个少女一下不知该怎么办才好,顿时手足无措:“诶!别哭,只是去个极乐世界而已啊,那里就没有悲伤了啊。”我垂下了头:“那种地方,又有什么用呢?”
少女默不作声,直到我抬头:“要不,你来接替我?做一个引路人?”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