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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行路难

说誓说盟

  作者:鹭离森_K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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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人欣慰的是,到了夜晚月朗星稀,无风无雪。仁增站在雪窝子的洞口朝外面瞅了瞅,吴邪走过来将一个小水壶递到仁增面前晃了晃,淡淡的是青稞酒的味道,仁增从自己的腰间拽下来一个老式军用水壶,表面磨得锃光瓦亮早已失去了原本的色彩。转手递给吴邪,非常自信地说道:“东家,你尝尝这个。这个酒是我自己酿的,用雪山里的冰湖水。味道烈、后劲甜得很!”吴邪笑着接过来,拧开瓶盖,放在鼻子旁闻了闻,确实味道浓烈,浅尝了一口,辣得够劲儿,但舌根后面又隐约感觉到有些甜,点点头还给仁增,对着老汉竖起大拇指。仁增其实本来内心很好奇为什么吴邪这帮人一定要进雪山,从吴邪的状态下虽然猜不出有多少,但看看梁湾的样子他大概有些明白。

  

  “你怎么管我叫东家?”吴邪靠在洞壁坐下来仰头看着仁增,东家这个词汇,感觉像是上个世纪的。“我年轻的时候呀,专门给马帮带路,就管马帮的头目叫东家;日子久喽,改不了了。”仁增从兜里掏出烟叶袋子,抓一点不知道是什么叶子做的烟叶,用手碾碎塞进烟袋锅子里面,划亮火柴,边用手挡着风,边点着,吸了一口,月光下一片雪亮,对面的山路看起来清晰极了。“马帮都是些什么人?拉货?”吴邪也顺着老汉的目光,望向远处。“原来交通不发达,马帮在边境走货,后来公路修起来,渐渐地就没人会走这条路了。我们走的路都是当年那批人用生命一步一步踏出来的。”仁增也靠在洞口的另一边坐下来,月光照进洞口,两个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就像两座雪山一样。“后来呢?不走货,那时候旅游可不发达,脚夫不就没饭吃?”吴邪扭过头看着嘴里叼着烟锅,抱着双臂靠在冰壁上沉默的仁增。“给外国人做事……”贡布走过来挤在吴邪旁边,用一种奇怪的,带着笑意的眼神看着吴邪的脸:“外国人雇我们带路进山,但是工钱可给得抠门得很,找金子、寻宝什么稀奇古怪的都有。”吴邪听完笑了,笑得像个少年人一般纯净,恰似雪山上拂过爽朗的风。

  

  “那些外国人都走什么路?”看他们突然静默,黑瞎子走过来问着。“走什么路的都有的,雪山外面的路虽然凶险,但风一止,雪一停,一切都好办。你们要去的那个湖,别说人迹罕至,连动物都少有,几乎没人走过……劝你们要好好想想。”仁增将抽完的烟袋锅朝鞋底磕了磕,站起来看着黑瞎子和吴邪,越过他们往雪窝子里面扎的帐篷走去。吴邪不说话看着黑瞎子,空中突然飘起微雪,散落在他的眼眉上,看不清表情:“你们去休息吧,前半夜我和那个陆小姐守着,后半夜瞎子和伊森。”说罢却看到王盟急匆匆地走过来,拉着他朝洞外走去,看四下无人,才将掩在防风服里的小型卫星设备掏出来递给吴邪。里面是解雨臣发来的陆晓瑜的资料,一张照片,有四个人。前面矮一些的一男一女,看起来十五六岁的样子,其中女孩是陆晓瑜,另一个仔细看看,气质阴郁,瘦长的脸……竟然是霍道夫!吴邪有些没想到,霍道夫那小子竟然有这种能耐,看来这场跟踪的戏码早在张日山和梁湾的婚宴后就开始了。他们身后站着一对儿夫妻,中西合璧,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将卫星手机屏幕往下拉出现一行字,陆晓瑜,28岁,荷兰德伦特省人,母亲霍卉菱。父亲陆薛叶,中荷混血。霍道夫是陆晓瑜的远方表哥,那么这样看霍卉菱有可能就是带霍道夫离开去欧洲的人了。吴邪看完信息其实内心突然轻松了很多,他也大致明白了霍道夫的目的,看来不是什么难以对付的人。“吴邪,在干嘛?王先生安心去睡吧,前半夜我和你老板守夜。”陆晓瑜朝他们走过来,王盟不着痕迹地将吴邪手里的小型卫星设备收回来,朝陆晓瑜笑着点点头就回去了。

  

  “霍道夫那小子还真有点能耐啊。年纪轻轻的……”胖子把玩着贡布送给他的小藏刀,用手指一下下地拨着锋利的刀刃。“胖爷,你这……话里有话啊。”白蛇用手里的铁棍捅了捅篝火,填了一些可燃物。“他能有什么能耐,他心里装的只有自己,对任何人都只有一个字。狠!”杨好自从知道陆晓瑜是霍道夫派来的,心情很复杂,说不出地抓心挠肺,想着自己曾被这样的人三言两语地蛊惑恨不能立刻撞墙。“所以他身边没人,你身边有我们啊,好哥……”黎簇说完和苏万同时拍了拍杨好的肩膀,一副为小兄弟撑场子的样子。“胖爷我的意思,他这种六亲不认的狗东西,心术不正,有多大能耐也得玩儿完!哼!那些个荷兰毛鬼子,最好别有什么动作,不然胖爷我迟早突突了他们!”火光映在胖子脸上晃动着,平常憨态可掬的嬉皮模样竟然有了一丝阴狠。“胖爷你可别突突他们,张会长和罗雀大哥手刃他们就行了!你突突完了,大家都得跟着玩儿完!”苏万又在脑补胖爷一言不合掏出冲锋枪,一个激动把荷兰毛鬼子都给突突了,瞬时间雪山崩塌,奔流着像是巨浪将他们卷入其中,无人生还的可怕情形,脑补之后还打了个哆嗦。苏万这句话说完,大家都笑了起来,气氛也没有刚才那么微妙了。“呀,大家啊快歇着吧,有我们老板看着呢。”坎肩走过来给梁湾递了个毛毡做的防水毯子。“你们吴老板是什么体质,你不知道啊,真有危险,没准我们还得救他。”胖子嬉笑道,转身进了帐篷里。

  

  “湾姐,一张毯子够么?把我的也给你吧!”苏万对着转身要离开的夫妇俩,轻声叫着。黎簇走过来一脸狐疑,拍了拍苏万的脑袋:“你咋不给我,人家有老公搂着呢,笨!你给她了咱仨人就俩毯子,怎么睡!”张日山扭头看了一眼,淡然地转过去带着梁湾进了帐篷。“苏万好像对你格外好……你有没有什么事情又忘记告诉我了?”张日山将防护睡袋垫在毛毡毯子上拉开了一头,轻轻拽着梁湾让她钻进去;拉住之后将短的牵引绳照常绑住两个人的胳膊盘坐在睡袋上面居高盯着梁湾,梁湾抬了抬被绑起来的手腕:“这算什么?”突然又想起两个人从古潼京回来去新月饭店的那个晚上,张日山不管不顾地牵着她,手像钳子一样紧紧地箍住她的手腕,霸道地说着让你走了么,之后……梁湾想着想着脸就红了,有些不好意思。“你啊……又不知道想些什么;我其实……有些事要告诉你。”张日山好像是会意了梁湾的脑洞,笑着摇了摇脑袋,转瞬又压低声音正色道。

  

  梁湾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些着急,套着睡袋很不方便地扭动着坐起来,好像一只毛毛虫一样,蠕动着一下子贴近张日山的脸,近到了鼻尖靠着鼻尖,一双眼睛疑惑地瞪着:“什么事?”张日山眼睛转动下移盯着梁湾冻得有些浅粉的嘴唇,眨眨眼,气氛忽然变得有些暧昧,明明寒冷刺骨,呵气成烟,可张日山竟觉得有些热,退开了一些。“你知道这次来,我们真正的目的……其实是……寻找你的身世,吴邪认为你和张起灵、张家的秘密有关。”张日山说着将脖颈里的那块沁了血的凤凰玉坠子掏出来,又把放在防风服内部隐藏口袋里的老照片递给梁湾,玉坠还好没什么特别之处,接过照片只看了一眼,梁湾的嘴巴成一个O形不断扩大,直到她自己能承受的最大程度,刚想尖叫,张日山冲过去压倒捂住她的嘴巴,直到她因为受惊而颤抖的身体停止抖动,张日山轻轻地吻了吻梁湾的眼皮,缓缓地撒开手。

  

  “所以我有可能是个活了比你还久的老女人……我们竟然是姐弟恋?!”梁湾抬起拿着照片的胳膊,拽得张日山更加贴近她。听到梁湾担心的竟然是自己的年龄比他大,张日山瞬间觉得自己之前的担心纯属多余,把梁湾拉起来搂进怀里,将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因为每件事都令梁湾惊讶的承受力破表,所以惊讶着、惊讶着也就觉得没什么特别的了。梁湾把自己的袖子拉高,露出洁白纤细的胳膊,上面淡淡的正是扩散的凤凰纹身,张日山握着她的手腕轻轻地搓了两下,用力按压纹身会随着血液阻隔消失一下,但马上迅速地又出现。出神地端详了上面的符号许久之后,毫无头绪,将梁湾的袖子拉下来盖好,下巴垫在梁湾的头顶,有些怅然道:“其实你的纹身会生长,我……很早就发现了。开始我以为是……温存过后的特殊表现。后来你梦游,那纹身几乎遍布全身,我觉得有些超乎预料……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就是怕你再像古潼京那次一样,一听见有关身世的信息就控制不了情绪。所以这次你一定要听话,懂吗?”梁湾没说话直起身子,没有被绑起来的手抚上张日山的脸,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吻住了张日山的唇,他被梁湾重重的吻撞得向后趔趄了一下,幸好他俩两只绑住的手同时撑着地。

  

  张日山能感觉到梁湾吻着他的嘴唇,温热的,微微湿润,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偶有几下伸出舌尖舔着他嘴唇干裂的部分。这感觉直教人欲罢不能,头都有些昏,身体突然变得很热,他轻启唇角,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梁湾的嘴唇:“嗯……”梁湾微微地呻吟,催化着,侵蚀着张日山的理智,唇瓣随着舌头的搅动交织在一起,辗转吮吸着,渴望着再进一步。张日山的另一只手在梁湾腰间磨搓着,只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眼前的人是诱人的春色,渴望在体内冲撞鼓动,悸动像是火焰一样烧灼着他的心;吻像是暴风雪一般落在梁湾的颈间,耳后,时而吮吸,时而舔咬,在梁湾的细嫩光滑的脖颈上留下触目惊心的印痕。梁湾没想过自己一时激动的吻变成了绵长的撩人的春水,她瘫在张日山的怀里,残余的神智告诉她,这样不行!但却根本没力气推拒,任张日山霸道地吻着自己,从脖颈到胸前,红色的小花不断地在白皙的皮肤上绽开,就好像雪原上绽放的藏海花一般,张日山的手拉起梁湾腰间的衣物,冷气灌入的瞬间人也跟着清醒了,梁湾打了一个寒颤,力气仿佛回来了:“不……”话还没开口,张日山的动作已经停了将梁湾的衣服整理好,能感觉到他在剧烈地喘息着,将梁湾紧紧搂在怀里:“抱歉……还好吗……”梁湾将脸埋在他脖颈里点点头,有些害羞,内心又有些复杂,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两个人沉默着靠在背包上,相拥而眠。

  

  翌日,太阳埋在雪山的后面迟迟不肯露头,黎明最是黑暗,星光也跟着暗沉下去。风很小,雪山里安静极了,仅能听到他们一行人,踩在雪地上的沙沙声。他们沿着西北边的山体,顺着山脉和冰谷上方浅浅的小道,慢慢地移动。伊森和三个年轻脚夫走在最前面,边走边在山体上打着钢扣,一节一节地套上钢索,不能不用力又不敢太过用力,一旦太用力冰层就可能开裂,两边悬崖上的冰雪就会滑落,将他们掩埋,没多久几个人已经是汗如雨下。人们更像匍匐着,尽量让身体完全贴着山壁,托着自己的安全绳,一步一步地向前挪着。转过去,穿过了冰谷山腰上的路更加难,一面是万丈深渊,一面很多地方的路要么被冰晶掩盖,要么向下倾斜连一只脚的宽度都踩不牢,有些位置甚至断裂开来,需要跳跃才能过去。头顶是直入云霄积雪覆盖的雪峰,不能高声说话,稍有不慎就有可能雪崩。走在最前面的脚夫小心翼翼地用长柄冰锥,轻轻地打掉冰晶,敲出一个可以踩踏的脚窝,走路如探雷,真是如履薄冰。

  

  张日山和黎簇分别把梁湾夹在中间,两个人的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护在梁湾的腰后面,确认着梁湾每一步都踩得很实,才敢让她迈第二步。眼看着都能看到如羊肠一样细的小道尽头衔接的部分,逐渐扩大,内心不由得松了口气,正在路途进行了一多半的时候,队尾的一个荷兰人刚把安全扣打开要挂在另一节绳索上的一瞬间一脚踩空,身体不稳朝悬崖一侧滑了下去,陆晓瑜一把抓住他,结果用力太猛,敲在崖壁上的钢扣一连好几个跟着从冰壁上迸裂着脱开,后面其他人也跟着一并摇晃着。陆晓瑜被那个人的重量坠得也滑落下去,好在腰部的安全扣还在绳索上挂着,后边是荷兰登山队的人,陆晓瑜前面是坎肩,他们两个都死命地拽着钢索拉扯着她。陆晓瑜的手腕被那个人的重力坠着,骨骼发出咯吱的声音,手臂上已经血脉不通颜色发紫,但她还是轻声地说着荷兰语安抚着那个:“阿诺……阿诺,你别放手,一定没事的!”叫做阿诺的人脸已经吓得白得好像一张纸一样毫无血色,面部表情失控根本看不出来是害怕还是难过,剧烈地抖动着话都说不出来。坎肩前面是罗雀,他单手甩出鱼线缠住陆晓瑜的腰部,用力地往上拽,阿诺的手已经一寸一寸地往下滑,陆晓瑜更加用力反而坠得其他三个人在危险边缘剧烈地摇晃……罗雀感觉自己耳边呼啸过一阵风,一枚黑色的弩箭直射到阿诺的太阳穴,从另一侧的颧骨下方穿出去,鲜血和脑浆飞溅在空中,他的双眼瞬间失了颜色,抓住陆晓瑜的手缓慢地松开,坠落进白蒙蒙的云层里消失不见。此时陆晓瑜已经被旁边的人给救了上来,可是看着阿诺消失的方向,她久久无法平静趴在山壁上肩膀不住地抖动,直到后面的人伸手拍了拍她,才开始继续前行。

  

  “我不知道你们登山队,是这么对待自己队员的。”在伊森身后的贡布,淡漠地开口;伊森笑了一下,缓缓开口说着不是特别流利的中文:“如果不杀了他,那几个人都得死。”然后转过头,继续往前走,已经上了平地的年轻脚夫伸手把他拉了上去。其实吴邪很远就看到伊森从后背抽出短弩,开始他并没弄清楚这个荷兰毛鬼子想干嘛,本来想喊但又怕雪崩,心想弩的射程能有多远不过几十米,而他们和阿诺的距离怎么也超出100米了,可没承想伊森手里的弩竟然能射那么远,而且直接把阿诺给爆头了。吴邪心里打了个寒颤,看来这帮人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对付,扭过头和胖子对视了一下,就继续往平缓的衔接处挪着步子。经历了这一系列的事情他们终于有惊无险一个个都到了平地上,脚踏实地的感觉弥足珍贵,杨好和苏万直接软在了地上,双脚控制不住地抖动。梁湾竟然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以前她玩过一段时间攀岩,加上有张日山和黎簇护着,一直专心保命的她并没有看到后面的人发生了什么,看大家神色凝重,感到很奇怪,张日山交代过所以也没人告诉她具体怎么回事。

  

  “陆小姐,你还好吧?”梁湾歪着头看着陆晓瑜,陆晓瑜有些愣神,又很快抬起头露出一个笑容,回答道:“没事,没事!”黎簇一只手臂勾住梁湾的头把她带回来,皱着眉:“湾姐,你管好你自己就好了。还管别人!”张日山将自己背包边上的水壶拧开递给梁湾,轻轻地拽下她的口罩,理了理她加在滑雪镜旁边的头发,扭过头对仁增说:“我们往更靠近山洼的地方走走,然后休息?”仁增喝了一大口军用水壶里的酒,龇牙咧嘴了一阵:“稍微往里面走走,从这个口子走进去,有个背风处。大家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下午我们继续走,傍晚之前就能到那儿。”大家歇息了一下就钻过雪山口继续前行,胖子的脚程最快紧紧地跟在那个伊森附近,高山反应让大家的状态都有些不好,舌根发麻,头昏脑涨,所有人都默不作声地继续走着,只能听到喘息和雪地被踩踏的声音。好在仁增所说的那个地方离山口并不远,没走多久就到了,因为刚才的事情,他们和荷兰登山队拉开了些距离,相互都不说话。

  

  这里的雪地已经成了冻土状,坚硬如磐石,山背处不见光的地方,温度极低。梁湾靠着冰壁喘息着,张日山走过来从背包里掏出一个便携氧气罐,把上面扣着的面罩拆下来,插到出气头的位置上,接着扣在梁湾的口鼻上。原本梁湾想拒绝,毕竟还只是些许难受,不想过早消耗资源,但是想到了自己身体里那位,就很乖巧地靠过去,让张日山把面罩上的松紧带套在自己的脑后,然后伸手接过氧气瓶按压着出气头,深呼吸着,高山反应有所缓解,终于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张日山扶着她坐在篝火边,梁湾突然像是打嗝一样怔了一下。“怎么了?”张日山挑着眉疑惑地看着梁湾,她带着脸上僵住的笑容,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直勾勾地回看他。“没……没什么,有点冷……”梁湾感觉到了自己小腹内,像是小鱼吹泡泡一样,轻微地动了两下,那种前所未有的喜悦感油然而生。张日山用毛毡毯裹住她带进怀里,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耳朵,轻声说:“笑什么……”梁湾侧过头盯着张日山莞尔一笑,眼睛里却似有泪花:“张日山,我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那种!”张日山,见到你那一刻,我的余生就不能将就,哪怕隔着重重山河,我也不断地去努力越过,只为那个照亮我余生全部的,像太阳一样的你。无论沙海,还是雪原,你给了我最好的爱情。你陪我走过一无所有,让我认识了真正的梁湾。无论黑夜多么幽长难耐,白昼会随着光明到来,而我对你最好的承诺就是,努力活着,给你生儿育女,陪你走到岁月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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