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瑟调和（二）

『繁华落尽与君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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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夫人重了些

刚才还沉浸在粉色泡泡里的许倾城听到这句，立马涨红了脸反驳道

许倾城你全家都重，给我捕鱼去！

江澄无奈转身下河，到水里是踌躇不前，最终转身道

江澄夫人说我全家都重，那夫人不也是我的家人吗？

江澄！你要不要这么直

许倾城气得抓起旁边的一个石子，看准了位置朝江澄身旁扔去，溅起了水花全撒在江澄身上

江澄作势挡了下，放下后小声道

江澄泼妇

许倾城江澄我听的见！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被许倾城这一威胁，江澄立马闭嘴，老老实实捕鱼

许倾城随后想到刚才的场景，似乎没有那么气了，还有些想笑，最终憋出了一句话

许倾城再怎么泼妇还不是你的夫人

许久，两人没有开口，只听见“索索”的水声，许倾城就这么盯着江澄，看他一举一动，都悸动着自己的心

这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又那么的让人沉沦其中

捕完鱼已是夕阳西下，分外红的强光从树梢头喷射出来，将白云染成橙红，将青山涂上橙红

江澄夫人捕这么多鱼，吃得下吗？

许倾城谁说我要吃鱼了，我要做生意！

随后，两人带着鱼来到集市边，随意找了个木盆打满水，将鱼一一倒了进去，看见鱼游动起来，许倾城才拿出假胡子给自己贴上

后又伸直了手，也给江澄贴了个，江澄原本想反驳取下来，却巧碰到了许倾城的手，停住了取胡子的东西，而是抱怨道

江澄太丑了，能不能取下来

许倾城不能

江澄……

许倾城取下来别人就知道你是云梦少主，到时候……

不用许倾城说完，江澄也知道后果，肯定会被别人拿出去当做笑谈

江澄不取就是了

两人就这么坐在一起，等客人来买鱼，偶尔会有人来，江澄就负责打包，许倾城负责收银两。刚开始江澄还不熟练，经常弄得去跳到地上，有几次被顾客骂了，还是许倾城出来帮忙说话。

慢慢地，也就熟练了

两人靠在一起坐着，看着人来人往，夕阳西下

许倾城晚吟，你说我们像不像七老八十的老爷爷老奶奶

江澄哪个老奶奶像你这样还长胡子

许倾城“哼”一句，不在意地继续说

许倾城我说气氛气氛。等我们老了，我们就靠在一起，看早起朝晖，西落夕阳

许倾城顿了顿，想到什么似的，又继续道：

许倾城繁华落尽与君老

江澄笑了，扭头看了眼许倾城，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期待和美好，道

江澄细水长流与伊同

顿了顿，又补充道：

江澄定不负倾城意

许倾城想到了什么，又打趣道

许倾城等到我老了后，你要是嫌弃我，背着我去找妾，我就再也不见你

江澄不会。

江澄淡淡一句，却是给许倾城郑重的承诺

许倾城似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偷摸着笑

江澄似乎又想起捕鱼时的年龄话题

江澄夫人你到底几月的

许倾城见江澄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忍不住笑出了声

许倾城我再说最后一遍，你可要记住了啊

许倾城我许倾城，十四岁，二月十五是我的生日

许倾城在二十一世纪高二17岁，现在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实际年龄比江澄大吧？这样晚吟肯定心里又过不去“媳妇比自己大”这个坎

许倾城笑着继续说

许倾城小你八个月左右

江澄自己从未与许倾城说过自己的生辰，饶有疑惑

江澄你怎么知道我的生辰

许倾城不告诉你

因为我十二岁时就知道了你的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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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倾城提着银两袋，乐开了花

许倾城晚吟，这全是用你捉来的鱼换来的！

江澄得意地望了眼

江澄哼哼，下次带你去泛小舟，到时候给你摘莲蓬，我们云梦的莲蓬可比外面长得俏

许倾城行！

许倾城双手举着银两袋，开心道

许倾城这是我们两个第一次赚钱！一定要好好收藏

江澄这点钱都不够给你买补品

许倾城谁说我要用了，我要好好收藏，虽然不能买什么名贵的物品，但是有意义啊！

许倾城扣出一半银子，放在江澄手心

许倾城你一半，我一半，感情不散！

江澄扯扯嘴角，明明心里开心得要死，却装作一副平静的模样

江澄以后用我的钱买东西

许倾城那你负责赚钱养家，我负责貌美

江澄看着她蹦哒的背影，也跟着笑了起来

突然许倾城一转身，撞在了江澄怀里，又立马抽出，着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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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汁儿“繁华落尽与君老”

（繁荣热闹的景象褪去，和你共同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