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长夜漫漫,总是光有划破长空的一刹。可你不是我的光。
——by越水七槻
安室透醒来的时候,阳光慵懒的散着,越水递了杯温水给她,神色淡然,似乎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安室嘴角懦捏,似乎是许久才酝酿出一句“昨天晚上我……”
“没什么的,不过是你进组织的测试而已,小事一件,不用记挂在心上”说着越水伸出手挡住阳光看着床上的男人,“只是没想到居然把测试你的药放进了酒里,药性加酒性,你真话倒是没有吐出来几句,便宜倒是占了不少”
降谷零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光从越水七槻的手指缝里零碎坠落,女人的话清晰子子温柔,“说吧,要怎么补偿我”
男人的脸色犯难,越水换上鞋子拉开门,“总之在我回来后给我个答案吧”
越水走后,安室默默的穿上衣服,神色飘远,以至于没有注意到高领羊毛衫上粘上的东西,他走到门口确认无人后关上门向公安报告,“一切顺利”
“欸,可别动了真感情”电话里传来温润厚重的男声
“越水七槻嘛”
“切……”
越水七槻安静的听着耳机里穿来安室透的声音,那声“切”却重重的打在心尖。
她摸摸刚刚打下的耳钉,想起那位寺庙里的先知说——在乎你的人贯穿自己的身体,原来可笑的一直是自己。从头到尾,一直是你在自作多情。
母亲说bourbon城府深时她并没有过多在意,想着被亏待了那么多年上天突然降下这个神秘男人来拯救她,也许能带她走出黑暗,当他在Vermouth面前习惯性的用左轮手枪用那么熟悉的手法卸下枪弹时,越水七槻躲在暗处内心无法抑制的激动,也许他是那个人派过来的,也许是。
对,现在也是“也许是”,但是自己还是那枚棋子,自始自终从未变过。
她安静的拨通了brandy的电话,“小探,帮我进行最后一次侦探甲子园吧”
这次,让我进监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