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除了母虫的尸体和上面少数几只被它的身上的刚毛挂住的雄虫,其他的虫子都消失不见了,而且闷油瓶做的非常干净,没有任何能看到的残肢出现在地板上。而且大部分的地面已经被撒上了虫香玉烧完的灰烬。这似乎可以让我们赤脚放心大胆的踩在刚才虫子爬过的地方。公子哥抬嘴就想攻击母虫身上的雄虫,被闷油瓶拦住了。
张起灵.小心那只甲虫,不要让它感觉到威胁。
母虫已经死透了,可以看到那只碧绿色的甲虫,明显体积有所变大。似乎正在吸食母虫体内的汁液。蛇祖掏出药酒,看了看横梁,就想爬上去,在上方将药酒倒到母虫的尸体上,然后点火。不知道这是什么虫子,但是最保险的方式,还是一起弄死烧干净。但闷油瓶还是拦住了他。在这一瞬间我其实不能完全的感觉到现场的状态,但是我能明显的意识到,闷油瓶感觉到了什么。
一路过来我其实都没有太过紧张,因为我知道闷油瓶在第一次和吴邪擦肩而过的时候,他活的好的不得了。
说实话,我不希望在这段幻觉中看到公子哥和蛇祖的死亡。但是,闷油瓶的状态让我感觉到,他对于眼前的情况,失去了把握,这让我担心起来。闷油瓶很少失去把握,即使是面对未知的局面,他的经验太丰富了,丰富到了对于某种状态的局面,他似乎总有提前的预判,即使他没有经历过,他也大概能感觉出事情会往什么情况发展。我不知道这只虫子到底在什么地方让他有这样的感觉,一直到我看到他的手,受了伤。他切破了自己的手掌,地板上脚印一直靠近过母虫的尸体很近的地方。他试探过这是甲虫,显然,这只碧绿的甲虫,对他的血液没有任何的反应。
张起灵.这只虫子来自那道门里。
闷油瓶淡淡的说道:
张起灵.要小心处理,弄不好会引来那些东西。
梦樱焕门里,什么门里?
闷油瓶说这个字更了不得。
梦樱焕青铜门?
他惊讶的看了我一眼,随后又没理我
而且为什么门里有这钟虫子,那么屌的门里有虫子是怎么回事,就不能好好管管卫生吗?
蛇祖这个缺心眼此时倒是和我挺投契的,低声问道:
蛇祖什么门?
张海故你管不着。
公子哥用极快的速度回答,对闷油瓶说:
张海故小蛇头发里有特别牛的绝招,让他派蛇去试试?
张起灵.找把铡刀。
梦樱焕你要干什么?
张起灵.卡在手上,我去抓虫。
公子哥立即阻止:
张海故族长,什么年代了,不兴这一套了。别冲动,相信我,我来想个办法,安全第一。
在世界上,人给其他人的印象和本人有关,也和身边的人有关,我们在闷油瓶身边都像个傻瓜似的,但是公子哥就挺牛的,特别能演,把闷油瓶的状态演的好像喜剧片一样。可能是这个年代行走江湖,闷油瓶无视很多准则,公子哥要跟在身边,只能把自己定性为巨型逗哏的角色。
张海故美国人从后面丛林中的某个地方带回了这些虫子的样本,这些样本原本都装在当地人做的那种瓦罐里。有一部分瓦罐我们在外面看到,说明外面的虫子,是从这带出去的,也许是美国人想带到寨子外面。这只虫子和其他虫子不同,它叮死了这只虫母,这种甲虫难道也是从林子里带回来的样本?
蛇祖你能琢磨的快点吗?不然我就上梁了。
张海故美国人都能抓住的甲虫,应该没有那么危险。但是也有可能是本身就寄生在这只虫母体内的,这样就危险了,咱们现在做个试验。你们在这儿看着,我去找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