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坦白

斩荒的到来打破了僵局。也使原先并不占便宜的法海和小青更加被动。本来二人因为阵法都受了伤。如今的局面，二人更加难以支撑。斩荒看到小青死死护住身受重伤的法海，不由地有些生气。

斩荒质问。

斩荒“小青，你是妖族之人。难道你一定要护着法海吗？”

小青“只要你放了法海，我便住手。”

小青提出让自己住手的条件。

斩荒忍不住冷笑。

斩荒“当日在北荒，我答应你放了白夭夭。如今你凭什么认为会为你破第二次例。你若想离开妖族，只有一条路——死。”

小青骨子里有一种不屈服的精神，并不在乎这些。

小青“从凡间到北荒再到这里，修炼千年，经历过种种，唯一不怕的就是死。”

斩荒“意气用事，是你最擅长的。你不怕死，难道就不怕法海死吗？我今天就要夺了法海的破军命格。让那白帝看看，当年他是怎么对我的。不过在此之前，我要让你活个明白。破军命格注定要杀死心上之人，否则就要死在对方手中。”

斩荒竟然说出了法海心中最大的秘密。

小青听了很是震惊，走到法海面前问到。

小青“他说的可是真的？”

法海像是被惹怒了，声音都有些颤抖。

齐霄（凌楚、法海）“可我偏不信这命。”

这声音中有一种坚定和执着。

斩荒又露出了他那邪魅的笑容。

斩荒“哦？是吗？那你削去红尘，一入空门。这难道也与小青无关吗？”

齐霄（凌楚、法海）“自然无关，我心中有佛……”

法海的话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了。

小青对这突变感到实在难以置信，她之前一直以为是法海无情，是法海不懂自己的心。

小青“他说的都是真的吗？你曾答应过我不入空门的。”

法海此时满是心疼。

齐霄（凌楚、法海）“悔诺、失信都是我的过错。”

斩荒“法海，你为何不对小青言明，她是你命中要收的最后一只妖。收了她，你下凡历劫才能圆满。你才顺利回到九重天。”

斩荒似乎嫌事不够大，继续补充。

小青终于恍然大悟，心中如刀割般痛，她是宁愿死别也不愿生离的。

小青“原来他说的都是真的。我宁愿你收了我，也不愿你入空门。千年之后，我定会来找你的。”

法海宽慰道。

齐霄（凌楚、法海）“破军跟了我千年，我自信不会被它左右。小青，你可知剃度那日，我在佛前所求是什么？”

小青如今的心态有些崩溃了。

小青“我不想知道。我现在知道了又有何用？又能为你做些什么？”

法海终于还是说出了心中所愿。

齐霄（凌楚、法海）“小青，我不要你识七情六欲，也不要你伤心落泪。我要你这一世依旧没心没肺，自信张扬地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