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真悠子点了点头。
酒井真悠子你明知道他们已经死亡,却又不告诉我,有何居心哇?
语言严肃,句尾却又带着俏皮的味道。
酒井真悠子皱了皱眉,她想表达的不太像这个意思,但是情况都这样了,也不能厚着脸皮再重新组织语言一次。
青肆只是怕你伤心,仅此而已。
黑羽快斗嘲讽地笑了笑,单手托着下巴,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地点在下巴上,看着有些街头混混的意味。
而他的语气,也如街头混混般霸气,但却有些温柔。
专属于悠子的温柔。
黑羽快斗我笑了,你见过别人挚爱的亲人逝去不告诉那人的人吗,青肆?
黑羽快斗毫不避讳地用食指指着青肆。
黑羽快斗这世界上,第一个这种人,就是你了吧。
青肆早已转过身去,靠在车座上,闭目养神。
青肆也许吧。
敷衍的语气,下一秒则是强大的气势。
鲜明的对比。
青肆你怎么敢断定,我就是不告诉悠子呢?
青肆你怎么敢断定,我就是坏人?
青肆轻蔑地笑着。
好与坏,不是表面上就能够看出来的啊。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青肆你,黑羽快斗,一个毛头小子,回去再想一想再怼我吧。
黑羽快斗挑了挑眉。
黑羽快斗哦。
问他怎么敢断定?
呵,男人的直觉罢了,你青肆一个女人,当然不会知道他是怎么断定出来的。
况且,他的直觉,还真没怎么出错过。
酒井真悠子别管这个了,下车吧。
车刹车,到达沈家,坐在车门旁的人打开车门,有序地下了车。
边走进沈家,酒井真悠子边思考着。
此刻,她的内心十分的纠结。
如果青肆是坏人的话,明明可以在他们刚到中.国没几天时就杀了他们,但现在,她还主动载他们去医院。
啧,太费劲了,果然,青肆的内心就是难琢磨。
找个时间把剩下的几个人都问一下吧,那七个人,她信得过。
黑羽快斗,小泉红子,白马探,中森青子,柊藤佐,桃井惠子,森川赫斋,至少到现在,她还没发现他们几个之中的问题。
酒井真悠子走回房间,紧锁房门,再确认了无数次这间房间内没有任何窃听器和微型摄像头等的设备后,小心翼翼地拨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传来的是一位女性的声音。
那个女人说的日语稍有些绕口,应该不是一位日本人。
这是酒井真悠子在听到前几句话后的反应。
酒井真悠子您好,我是酒井真悠子。
她问好的同时,也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对方的手机号码。
是日本的号码,应该是在日本工作时用的号码。
所以对方才用了日语回答啊。
那女人说的日语,有很明显的儿化音,如果悠子猜的没错的话,那么那人应该说的是……美式英语?
美式英语,一般都会有很明显的“r”音,她比较喜欢称作跟中文词尾差不多的儿化音。
酒井真悠子Please allow me to introduce myself again.(请允许我重新介绍一下自己)
酒井真悠子Hello, I'm Masako Sakai.(您好,我是酒井真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