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成长过程大约有四个阶段,一,我只和女生玩,几乎盲目的,不论是怎样的品性,只要你是女的,我都会给你三分薄面。但如果你是男的,那就不好意思了。
没有性别歧视的意思,只是当时单纯,不,痴傻的我,不善交际,而且双商不高,见识短浅,好在我还是明白需要交际的。
然后我很累,因为女生不会帮助我去对付男生,而我却会被她们利用去撒娇,等我意识到自己被利用了,就到了第二个阶段。
我明白不论男女都应该有交集,不能区别对待,所以我几乎是句句完美圆滑,夸每一个人,还不贬低任何一个人,过程很辛苦。
随时都在思考,对人人都微笑,谈吐幽默,眼神自信。
我可以用你喜欢的话说出你不喜欢的事,哪怕我是在触摸你的逆鳞,你也不会觉得我在冒犯你,因为我着实在真情实感而且语言得体。
这漂亮话,你会忍不住的去回顾,回顾的时候,你就会去渗透那些意思。
所以人人都明白我是良友,所以人人都想和我建交。可是我是良驹,而你非伯乐,你不是我需要我想要我愿意建交的人。
直到有一个很爽朗的人出现,我喜欢她的直爽大胆,但是她的语言非常容易得罪人,没当这种时候,我都想慢慢改变她的思想,试图将她和我同化,我直白的表达过我的思想,她想,但是她的言行并没有改变。
我很失望,后来我开始觉得这种虚假的生活,让自己戴的面具越来越重。
于是我进入第三阶段,随波逐流的阶段。
我觉得很累,但是丢弃了以前的面具我就找不到原来的那张脸,在回顾往事吧,又觉得曾经那么幼稚的事情我不能再做了。
于是我看相大千世界,他们似乎是一样的,一样的枷锁,一样的心情。
我害怕与众不同会被排除,我逃进了一个被别人丢弃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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