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快!粥!
魏无羡沉默的接过思追递过来的糯米粥,小心的喂了‘晓星尘’一口后,见他混着血又吐了出来,紧皱的眉头更深了。
“这剑是霜华?”金凌打从这白衣男子进到屋里就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直到他看到那人背上的剑这才略微的松了一口气,“莫非是明月清风晓星尘。晓道长?”
-可这把剑怎么感觉这么突兀呢……
金凌的问题一出口,屋内所有人的目光都定在了那人手持的剑上。就连一直无所事事发呆的聂祎的闻声望了过去。
聂祎(霜华…晓星尘…)
-这一路上怎么感觉差点什么呢……
还未等聂祎仔细思索,房屋厅内的正上方就被破开了一个大洞,紧接着一位黑衣男子从屋顶跳了下来。
他身上绑着一圈又一圈的铁链,随着灰尘的飞舞叮叮咣咣的声音在屋内格外突兀。
魏婴阿祎!
魏无羡一手捞过还没缓过来的聂祎,他将她搂入怀中,安抚似的顺了顺她的后背,在一旁安静的等待着小辈们治服这位来路不明的人。
他的眼神在那位黑衣脑子的脖子和脸上匆匆略过。看到了熟悉的黑色纹路也只是皱了皱眉头,然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怀里的人动了动,然后抬头,希望可以感知到魏无羡的目光。
聂祎(气声)叹气干什么?
沙哑的声音在耳边想起,魏无羡的心动了一下,似是不确定一般,双手扶着聂祎的肩膀,眼神略带希冀的看着她。
魏婴你能说话了?
聂祎(气声)我问你叹气干什么。
魏婴我……
魏无羡死死的盯着聂祎眼睛上凹进去的地方,往日的三寸不烂之舌此刻却没有了什么用处。
他想张嘴说些什么,却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聂祎(气声)你知道吗。
她没有听到魏无羡的回答也不再质问他了,反而开始自顾自的说起话来。
聂祎(气声)很多人叫我的称呼都不一样。
聂祎(气声)认识我的人都叫我聂三小姐,家父家母唤我怀远,兄长唤我阿远。
聂祎停顿了一下,她现在没有双眼,对一切事物的感知全靠耳朵和触感,也因为这样,现在她的听力和感知能力格外的灵敏。
就比如,她现在感觉到,面前的这个人的身子已经开始发抖了。
聂祎(气声)你知道吗。
聂祎(气声)我这一生, 唤我“阿祎”的只有三个人。
魏婴我知道……
魏婴阿祎,别说了,你嗓子还没好,会受不住。
他知道的,他什么都知道的。
阿祎的心意也好,怨恨也罢。他全都知道的,他可以承受的住的,一切本就是他的错。
聂祎(气声)不,你不知道。
聂祎摇了摇头,本就还好的嗓子现在因为说太多话变得格外的沙哑。她还想再对魏无羡说些什么,但是却被一个叨扰的声音给打断了。
“喂!莫玄羽!你别在那儿和人家卿卿我我了!快看看这是什么东西!”虽然但是可是!蓝景仪知道在这个时候不太适合打扰这二位谈情说爱,不过现在不是恩爱的时候啊!莫玄羽怎么回事!
不对啊……这姑娘不是个小哑巴么,他怎么听到她说话了呢。
魏婴不就是个鬼祟,还要我亲自…出…马…
魏无羡本就没把刚刚破房而入的鬼祟当回事,现在这么被蓝景仪一提醒,他才正眼瞧看这鬼祟。
这鬼祟……怎么这么眼熟?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