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古道边,自己和一男子在光天化日之下,讨论能不能拥抱的问题,纪晓芙第一次感觉到生命的无奈和荒诞。
她不得不转移话题,
纪晓芙“我走后,你要少喝酒、少熬夜,照顾好自己。”
杨逍“你又不在我身边,我肯定喝的更多。”
纪晓芙“你不准来找我,更不准来打探我的消息。”
杨逍“我对自己办不到的事,不会承诺。”
纪晓芙“你......”
面对这样的杨逍,她永远是满满的挫败感,拿剑的手无力地垂下。纪晓芙涨红了一张俏脸,樱唇微翘,满满的委屈。
杨逍心下一软,上前搂着她,在樱唇上轻啄一口,
杨逍“好了,逗你的,别生气了。再不走,天可真要黑了。”
纪晓芙赶紧转身离去。
待看着纪晓芙走出有一段距离后,杨逍轻咳一声,路边丛林间闪出四个人,虽是普通百姓短小打扮,但一看都是习武之人。
四人上前行礼,
四人“左使大人。”
杨逍“跟着前面那位姑娘,一路好好护送,凡到一处都雇好车辆候着,装作碰巧做上她的生意,注意隐藏身份,别让她看破了。”
明教弟子甲“那要是雇不到车的地方呢?”
另一年长的接话,
明教弟子乙“你笨啊,那我们可以扮成轿夫嘛。”
杨逍拍拍他的肩,
杨逍“有前途。沿途随时密报行踪,直至人稳妥到达目的地,切记,切记。”
四人“遵命。”
四人迅速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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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逍回到庄园,赛克里迎上前,
赛克里“纪姑娘走了?”
杨逍“走了。”
赛克里挠着脑袋,嘀咕道:
赛克里“咦,这名门正派的姑娘也这么开放?”
杨逍斜着眼睛看他,
杨逍“说什么呢。”
赛克里“不是,我是说吧,她既然跟了左使你,怎么还走了呢。他们不是讲究什么嫁鸡随鸡、嫁狗随......”
话音渐弱,赛克里看着杨逍瞥过来的眼神,可没勇气把话说完。
杨逍讪讪道:
杨逍“走就走吧,难道我还能绑着她?”
赛克里嘟哝着,
赛克里“好像你没绑过似的。”
杨逍“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杨逍敲了下他的脑袋。
赛克里“不是,我的左使大人,你说你也老大不小了,这好不容易有个看中的,你还放走。”
杨逍“这你就不懂了,男女相处,还是两情相悦、你情我愿最美妙,我杨逍从不用强的,她能走,我也能追啊,可能哪天她就心甘情愿地随我回来了,说不定呢。哈哈哈哈。”
杨逍洒脱一笑,走回房去,留下一头雾水的赛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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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杨逍坐在床榻边,看着床褥和绢帕发愣,若非眼前之物提醒他昨晚发生的一切,他还只道是一场春梦呢。
晓芙啊晓芙,我知你心中有我,但你始终被所谓的道义困扰。
你岂知这世间最大的道义就是遵循自我内心之天然,太多人以道义之名行苟且之事,明明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却要冠上为国为民的幌子。
你年纪尚小,你师傅能教得你迂腐,我就定能点化得你通透,看是灭绝那死尼姑道高一尺,还是我这大魔头魔高一丈。
拿起绢帕,见上面桃花点点,甚是可爱。
杨逍来到书桌边,将帕子展放于上,取过毛笔在上面挥舞几下,画出枝干,配上落红桃花,几株俏丽的桃枝跃然于帕上,浑然天成。
杨逍“有趣,有趣。”
杨逍待墨干后,小心地叠好珍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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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晓芙一路往西,沿途打尖住店,虽风尘仆仆,但好在一路总能遇到顺路的马车搭载一程,心下暗叹运气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