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忘机睡着后,魏无羡有些无聊,想出去走走,却走到了陶夭的屋门口。
魏无羡想起刚刚陶夭的躲闪,自嘲的笑了笑
魏婴·魏无羡还是太快了吗?可我已经尽量控制了。
魏无羡不由自主的轻声推开了陶夭的房门,走了进去又将门关上。
蹑手蹑脚的走到陶夭的床旁,看见陶夭熟睡在床上,衣服也没得及脱,被也没来得及盖。
魏无羡轻轻的帮陶夭盖上了被,坐在一旁,看着陶夭熟睡的样子。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呢?魏无羡也不确定。
也许是在山脚下第一次见面,陶夭帮助师姐先进山;也许是那晚陶夭喝着他的天子笑,满足的笑着;也许是将自己护在身后骂着温晁;也许...
日子虽然短,却经历了这么多。
也许,第一次见到这个明媚又傲娇的姑娘从自己身边路过时,第一眼就喜欢了吧。
魏无羡满眼柔情的看着熟睡的陶夭,手轻轻的戳了戳陶夭的脸,小声说
魏婴·魏无羡茶茶,你什么时候才能是我的呢?
陶夭抓住了魏无羡戳自己的那根手指,小声呢喃着
陶夭·陶灼茶重楼,重楼...
魏无羡听到这个名字皱了皱眉,很明显,这是个男人的名字。
陶夭睡得越来越不安稳,皱着眉头,缓慢的摇着头,不停的说
陶夭·陶灼茶重楼,别走,别走,不是我,我没有...
魏无羡看着睡得很是不踏实的陶夭,握紧了她的手。
只见陶夭的情绪越来越激动,边说还边淌着眼泪
陶夭·陶灼茶我不想死,我不想,别逼我,求你了,别逼我,重楼,我讨厌你。
魏无羡心疼的帮陶夭擦掉了泪水,轻轻的吻了下陶夭的额头,然后在陶夭的耳边,轻声说
魏婴·魏无羡茶茶,都过去了,有我魏无羡在这,没有人能再伤害你,能逼你去死,我会保护好你的,一定会的。
沉睡中的陶夭似乎听到了魏无羡的话,停止了挣扎,皱起的眉头也慢慢放松,只是还是紧紧的握着魏无羡的手不放开。
就这样,魏无羡在陶夭的床边陪了一整夜,一夜未眠,直到天亮,陶夭的手慢慢松下了力气。
魏无羡知道这么呆下去不是办法,放开了手,站了起来,帮陶夭又掖了掖被,弯腰轻轻的又吻了一下陶夭的额头,小声说
魏婴·魏无羡茶茶,我一定会把你娶回家的。
起身时,两边的头发不小心拂过了陶夭的鼻子,陶夭皱了皱鼻子,转了个身。
魏无羡无奈的笑了笑,轻声离开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就看见蓝忘机还霸占着自己的床,就靠在了床边睡着了。
早上。
蓝曦臣和蓝启仁在兰室谈论着水行渊和摄灵之事,一名弟子来报。
蓝氏弟子蓝先生,泽芜君。魏无羡带着几个听学的子弟偷偷喝酒,结果被抓住了。
听到这,蓝曦臣无奈的笑了笑,结果却听到了下一句
蓝氏弟子二公子也在其中。
蓝曦臣的表情瞬间严肃
蓝涣·蓝曦臣忘机也在里面?
蓝启仁生气的拍了下桌子。
蓝启仁放肆!
戒律堂。
蓝启仁和蓝曦臣站在前面,周围都是拿着戒尺的蓝氏修士,蓝忘机,魏无羡,陶夭,江澄,聂怀桑走了过来。
蓝忘机跪在了地上。
蓝湛·蓝忘机忘机有错,请叔父,兄长重罚。
陶夭站在魏无羡旁边,魏无羡和江澄,聂怀桑也跪下,魏无羡急忙说。
魏婴·魏无羡先生,泽芜君,我们偷喝酒确实违反了蓝氏家规,但是蓝湛他,他是...
没等魏无羡解释完,就被蓝启仁打断。
蓝启仁胡闹!魏无羡,你的禁闭还未关足,竟又惹出祸端,你是想把云深不知处搅成什么样子才肯罢休?!你不要以为你母亲是藏色...
魏无羡听到母亲二字,抬头看向蓝启仁。
魏婴·魏无羡先生,您认识家母?先生。
蓝启仁并不想对魏无羡提起藏色散人的事。
蓝启仁闭嘴!
蓝涣·蓝曦臣忘机,魏公子非蓝氏中人,而你却是明知故犯。
蓝湛·蓝忘机忘机知错。
魏婴·魏无羡泽芜君,泽芜君,是我,是我拉着蓝湛喝的,他并不是自愿的。
蓝湛·蓝忘机忘机知错,愿领重罚。
魏婴·魏无羡你这个人怎么自己找罚受啊?
蓝启仁为首者魏婴,罚戒尺三百下,蓝湛与魏无羡同罚,其他众人每人五十下戒尺,以示惩戒。
魏婴·魏无羡先生,茶,陶夭是个女孩子,这么长的戒尺,她怎么受得了。
魏无羡皱着眉头说,边说边向陶夭使眼色,示意赶紧说说情。
陶夭并未开口,因为她记得那日蓝启仁说过的加倍惩罚,犯错就要挨罚。
蓝启仁看了看陶夭,也于心不忍,最重要的还是怕陶祁华冲上云深不知处大闹一场,想了想,
蓝启仁陶夭,五千遍蓝氏家规,不准用法术,我亲自看着你!
陶夭·陶灼茶陶夭领罚。
接下来,陶夭看着魏无羡等人挨打,却也帮不上忙,只能干着急。
待他们被打完,陶夭便拿出了四颗桃花丸,给了四个人。
魏无羡靠着陶夭站了起来
魏婴·魏无羡茶茶,我陪你去罚写。
陶夭笑了笑,戳了戳刚刚魏无羡被打的地方。
陶夭·陶灼茶你还是算了吧,赶紧好好回去养着,江澄和聂公子吃完桃花丸应该就没什么事了,你和蓝忘机怎么着也得疼上一阵儿,我让人叫了厌离姐来,等你好些再去看我,或者我写好了去看你。
魏无羡委屈的揉了揉后背。
魏婴·魏无羡好吧。
陶夭跟着蓝启仁来到了藏书阁,却有些神色不宁,心不在焉的抄写着。蓝启仁坐在一旁,还是有些生气的喝着茶。
蓝启仁怎么如此心神不宁?
陶夭·陶灼茶啊,没事。
陶夭回了回神,开始专心抄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