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怕吗？

韩商言喝了酒没办法开车，根据上一次的经验，他说什么也没让佟年坐上驾驶位。两个人并排坐在后座，韩商言一直偏过头盯着佟年看。

“你喝醉了吗？”佟年被盯的有些不好意思。伸出手碰了碰韩商言的脸颊。 “没有。”

“那你干嘛一直看我？”

韩商言不回答，只是给小孩拉到自己怀里抱着。闭起眼睛，敛掉里面的所有情绪。

到俱乐部以后，韩商言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还不算算太晚，便叫了DT战队的几个男生开战术会议。

“年年，你先回房间休息，我这边不知道要到几点。”

佟年想起早上韩商言说的话，忖量一会，摇了摇头。

“我在旁边写程序，你不用管我。”

“好，那你困了就去休息。”

韩商言看起来很高兴，摸了摸小孩的头，回过身继续开会。

半夜，

韩商言捏了捏鼻梁，觉得酒劲有些上来了，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了，然后就放几个男生回去睡觉。

刚想回头叫佟年，就看见小孩乖乖的趴在桌子上，蜷成小小一团睡着了。 韩商言走过去，把佟年的电脑合上，弯腰，把小孩儿横抱在臂弯里。

“嗯？开完会了？”佟年迷迷糊糊的半睁开眼睛，韩商言给小孩往怀里拥了拥。

“继续睡吧！我抱你你上去。”

佟年在韩商言胸口蹭一蹭，两条手臂环上韩商言的脖颈，韩商言深吸一口气，眸色变沉。

韩商言抱着小孩上楼，把她轻轻放在床上，闭了闭眼。

这时候如果说什么也不想干，未免也太虚伪了。韩商言坐在床边，俯下身贴上佟年的嘴唇。

佟年本来就还没睡熟，韩商言混着酒气的呼吸凑上来的时候，她立刻便睁开了眼睛。

“年年。怕吗？”韩商言咬住佟年的耳垂，说话的声音含糊不清，但却把所有气息喷洒进她的耳朵里。

韩商言的动作没停下来，手指灵活地解开小孩领口的两粒扣子，犬齿在她的锁骨上撕磨，另一只手从她的衬衫下摆滑进去。小孩吓傻了，一动都不敢动，紧紧地闭上眼睛，牙齿咬住下唇，留下一圈泛白的小牙印。

韩商言去抓佟年的手的时候，发现小孩的手冰凉，抬头看她满额头的细汗，脸色有些发白。他用手指救出被小孩蹂躏的嘴唇，拨开她额间的碎发，轻轻抵住她的额头。

“不怕，不怕…”韩商言边轻声哄着，边替佟年系好扣子。

“今天喝酒了，有些失控，你别怕，睡吧！”韩商言怕佟年紧张，帮她掖好被子打算出去冷静一下。

刚站起身就被一只软乎乎的小手牵住了手腕。

韩商言以为佟年还是有些慌，顺着她的力道坐回来。谁知小孩突然扑上来吻住他的下巴，然后一下一下向上移。

“我不害怕，我只是有一点…害羞。”

“年年…”

佟年的这句话充满了邀请的意思，韩商言不确定小孩是不是真的知道她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他想看看佟年的脸，但是小孩把脑袋藏在自己的胸前，不敢露出来。

“年年，你会不会后悔？”佟年没回答，只是双手更用力的抱住他。

韩商言直接把手伸向腰间“咔嗒”一声打开腰带的卡扣。解开颈间习惯性系住的一颗扣子。

“佟年，我不会给你机会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