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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永恒列车的尾声

第五人格—世人皆无法永生吗

关于列车的尾声:

我写这篇之前只构思了一小时,杰姆士·哈瑞斯就是其中关键人物。

故事很简短,在某一天早晨,路易和朋友因为某些矛盾闹了别扭。一气之下路易的朋友薇拉·奈尔(克洛伊·奈尔)前往阿拉斯加进行滑雪,不幸摔落死亡,得到朋友失踪消息后的路易没有选择妥善处理,积压的情绪在某一晚爆发,疯狂逃避的她已经疯了。

不需很长,仅需一天,路易发现自己已经忘记朋友长什么样。晚上抽着烟时家里空荡荡的,安静得可怕,她在黑暗中突然升起一个念头——如果她是我杀的是不是就是完美结局了呢?她能感觉到朋友是在她身边的,她知道朋友会理解她这么想的,她在杀了朋友,碎了块后存在冰箱里,或许有些臭味了,管他呢,她把所有关于她朋友的东西一股脑塞进了冰箱,又过了一天她确认了这个事实,她把她杀了。

白天警察寄来了朋友的遗物,她不愿再看见警察,从窗户里逃了出去,在晚上时路易心中有了一个计划。

她想和她告个别。

于是路易拨通了属于魔鬼的电话。

电话对面的女人告诉她有一张前往阿拉斯加的票。

站台数字只要加起来,你就会知道这是一个不祥的数字,车站是东站,列车从东往西行驶,这个安排也并非无意为之,东和西的过程象征了幼儿从青年,再从青年到老年的过程,也是太阳东升西落的寓意。东升象征生命初始,而西落象征着生命的终结。

在这里的寓言中,列车也象征了生命的轮回和终结。

她要去东站,对司机的劝阻充耳不闻,选择了漠视回应。路易以一个上位者的姿态进入了魔鬼的地方,她能看到周围穷人的样子,她对接下来的事不以为然,这很平常嘛,找块地方埋掉不属于自己,已经模糊的朋友。在进站时她找到了魔鬼的站台,首先出现的是一个年轻帅气的,可以蛊惑人的列车员,她拒绝了列车员的好意,但列车员依旧是替她搬了行李,她无法拒绝这些好处和强势的诱惑,她也无法拒绝美好的东西。

在这辆阿拉斯加的列车上,在途中下站的人只有寥寥几个,悲伤环绕她,然后魔鬼杰姆士·哈瑞斯出现了。

杰姆士在这辆列车里是最特别的,也是最奇怪的,他好像一直都在那里,他像坏人一样问路易是不是一个人,并且提议让路易转头回来看看,而文中路易对过去已经毫无留恋,麻木笼罩她,她首次拒绝之后又闻见了朋友的味道。

这是她与朋友发生第二次争执,她无力回应,只让朋友发第十三次誓——

朋友咯咯笑了:我再对你保证一次。

“好,你发誓。”

我发誓我爱你。

路易打开了袋子,她眼眶红红的,像是被打伤了一样,“你在发什么疯病。”

路易决定吃安眠药,闭上眼睛来到第一次梦境。文章中梦境一共出现了三次,长段详细描述了这些预知梦。第一次梦境她梦见了属于朋友的谜团和解析,文章中在梦境里的魔法戒指其实就是她在现实里戴的一款廉价结婚戒指,她和朋友办了一场没人知道的婚姻。第二次梦境揭示了朋友的死因——

薇拉头撞到石头上,起了一个大包,没有血,她好像少儿动画里的大坏蛋,专门挑衅正派的悲剧大坏蛋,被打一下头上就会很新奇地冒出几个包。她捂着包,大笑着说这其实是一种新型冒险方式,缺点就是容易撞到头,找不到人。

本段显然已经在暗示朋友薇拉已经在滑雪时撞到了石头失踪死掉了,她再次醒来时已经到达饭店,这是路易和杰姆士第一次正面交流。她不知道杰姆士因为什么和她搭话,但文章末尾有揭露,不可否认杰姆士是一个诱惑和审判的存在——

杰米握住她的手,一种奇异的感觉使她止住了悲伤。

再坐一趟永恒列车吧。

噩梦开始了,自杰姆士出现时开始。杰姆士是一个诱使人迷失自己的存在,他可以是魔鬼情人,也可以是恶魔老太太,他可以是男人和女人。当他和路易说话时候,一种阴影已经笼罩了她的血液,躲不掉,甩不掉。某种命运使他们联系在一起,你可以说是魔鬼有意为之。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问杰姆士下一站是哪。

“下一站是哪?”

“撒马尔罕。”杰米说。

如果你看书够多,你就能发现撒马尔罕在雪莉·杰克逊的文章中有出现,你不难发现这个城市经历了无数次巨变,但在杰姆士的诗句中它是美好的——

手机开机,电量显示12%,路易又开始刷手机,窗外傍晚景色很美,她抛开手机,眺望天空看了又看。

列车刚刚穿过城市重重隧道,现在行驶在海上,秋天六点半后的傍晚没有太阳,天空是昏暗的普鲁士蓝,乌云如漩涡,西边那面云朵透着青蓝色的光,远处海与天空交界线那,一抹温馨的紫色快要落幕。

她的袋子在她怀里,她对着天空拍了好多张照。

“喂,就是你,天色超美,你能听见吗?”

我听见了。朋友说。

“列车会一直行驶在海上吗?”她继续自言自语,她想永远永远抱着她停留在这趟铁皮白列车上,她真的不想下站了。

她相信朋友是和她感同身受的。

“你想它会,它就会。”后座的杰米说。

“真希望这趟列车没有终点。”

有睡意又笼罩了路易,昏暗的灯光把车厢仅剩的几名乘客维系在一起,灯光把他们捆绑在一起,她就那样行驶在海上,什么也不是地闭上眼睛,靠着光感受着外界的彼此。

“你要去哪?”她身后的杰米说,摆动身体,在窗上投下一片模糊的阴影。“这是一趟没有终点的列车。”

文中海上的景色出现,路易内心的摇摆不定和逃避现实的想法,驱使她希望她和朋友永远待在这辆象征幸福和死亡的地方,只要没有终点,她就能一直坐下去。我主张描述这种温馨的,让时间停驻的场面,这加大了路易对朋友样貌的模糊和对美好的沉浸与迷失,这正是杰姆士想要的。

于是路易又睡着了,这次的梦境呈现了路易的幻想,醒来后天已经黑了——

我们再玩一次捉迷藏的游戏吧。

路易再次睁开眼,天很黑,窗外没有光。除了杰姆士,列车上的那些乘客都不见了,时间应该过了很久。

“我们还行驶在海上吗?”

周围黑漆漆的,耳边只有列车窗外疾风的呼啸声,她闻到绿檀木的味道,很快消散了,取代而之的是臭味,空气有点闷,又有点冷。

“这个车厢供电不足,一切都会好的。后面有盥洗室,来电后你可以去洗澡了。”杰米在她身后说,声音很奇怪。

路易打开手机,没信号。

“你好像什么都知道。”她说。

“我不知道。”

“下一站是哪?”

“海的对面。”

“废话,我要去阿拉斯加。”

杰姆的声音变得模糊了:“那里的天空是美的。”

“即使远航过撒马尔罕,海浪的拍打犹如钟响。”

“你想干嘛?”路易说。

“没事,凌晨四点,你还不睡觉吗?”

黑夜,永远好像一望无际的海,冷风和朋友的捉迷藏,永远找不到朋友的相貌和逐渐迷失的自己,想让路易找回自己重拾希望与魔鬼对抗的已经死去的朋友,这些正是让路易崩溃的诱因,这也是杰姆士希望看到的,他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他再度念出撒马尔罕的诗句,是为了在路易大脑中构建一个破碎后又重建的乌托邦,他显然要带走她了。

她突然注意到了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上面镌刻了一个小小的C字,好旧,我是结婚很久了吗?那个人想。

有一个蓝色西装的人走了过来。

“你好。”他说,他很高,很瘦。他在她旁边坐下。“我叫杰姆士·哈瑞斯,你可以叫我杰米。”

“你好。”她说,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杰米躺下身来,眺望天空。“极光好美。”

“是啊。”她突然止不住眼泪,不停地哭。

她好像找不到她了。

杰米握住她的手,一种奇异的感觉使她止住了悲伤。

再坐一趟永恒列车吧。

她躺下来,脱掉碍事的风衣,领带盖在她的半张脸,她随意将它扯下。极光在动,青色的,蓝色的,绚丽多姿,在不是很暗的天空上漂浮,星星闪烁着。她觉得自己此刻正坐在世界最高的列车上,打开窗探出头,发现阿拉斯加远处黑色的海面,终点,水与天相接,一抹温馨的紫色将至。

——

“即使远过了撒马尔罕,拍岸的海浪犹如钟响。”

“笛子整夜吹着,星与明月一致,明月与湖一般。”

“我们航行过了岛屿,我们听到召唤的声音。”

“沙子那样白,像雪,但是火热,即使在夜里,火热也在你的足底。”

“草那样的绿也那样的柔,河里的水那样的凉。”

“天空是你不曾见过的蓝,歌声……”

文中最终不难看出路易已经完全迷失了自己,她不清楚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的东西到底从哪来,她看着极光好像很迷茫,杰姆士来了,重新介绍了他自己,因为路易不认识他。他坐在了她身边,此刻她的朋友在她脑海里有回音,她抗拒地想要重建一个思想,属于自己的而不是路易的思想,摆脱掉原始的束缚。

其实一切的一切,和朋友告别或者去看极光只是一个冲动,在永恒列车上沉睡喃喃的那句希望列车永不停止就是为了停驻在幸福的时光。如果她没有拨通魔鬼的电话,如果她没有踏上列车,也许她能完成这项任务。

路易接受了魔鬼的诱惑,迷失了自己,在混沌的思维中跟随了魔鬼,牵上了他的手,但薇拉在呐喊呀——是的,某种微小的声音在呼唤她,于是在绚丽的极光下,路易在某个地方再次乘坐了永不停止的永恒列车,这趟魔鬼列车,她有种微小的愿望,她希望时间永远停驻在未完成,尚有残缺但依旧温馨的那一刻。

最后的那行诗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看法,撒马尔罕经过繁荣后又被摧毁最后再次重建,也可能是路易的思维的过程。

之后呢,她也许换了个身份,跟随魔鬼情人杰姆士·哈瑞斯,到达了那个艳阳高照的地方。魔鬼在每个人的心里,当你最痛苦的时候,他会出来。

最后的最后,其实路易也会期待魔法的出现,在迷失时拉她一把。

而在深渊某处沉睡的薇拉,或许还在期待着路易发现她。

关于杰姆士·哈瑞斯:

或许你曾听过一个名字,在某些片段里经常出现——James harris,杰米,杰姆,杰姆士,哈瑞斯,在每一个故事里出现,扮演各种不同的人物,他是魔鬼,因为他一出现,就会伴随着某种无以言说的恐怖事故。

他在每个人的心里,躲在某个森林里的破旧老屋的壁橱中,床底下。

我们可以想象着,在某天,当你旅行到此地,经过了森林毒荆的摧残,又渴又饿,疲惫寒冷和外界的黑暗包裹着你,你迫切地需要一份温暖的宁静。于是你偶然找到了这间屋子,然后,我告诉你,钥匙就在那张淡蓝色呢绒地毯下,现在,打开门,杰姆士就在里面。

你进去时候会有一种昏厥般的镇静,你隐约看见有个人坐在黑暗中的正中央,窗外的月光照在他惨白的脸上。你无法形容他准确的形象,你只知道他又高,又瘦,是的,他就在里面,那就是他,坐在一张破旧的布艺椅子上。你走过去,他在黑暗中递给你一杯热可可,拍拍你的肩膀说该醒了。然后微笑着,无比机械地复读着某句你感到恐惧的话,然后静静看着,慢慢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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