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终于可以去见师姐了,她跟着江澄来到清河,
江厌离拉着魏婴,喜极而泣道:阿羡,你瘦了。
魏婴也心疼道:师姐,你也瘦了。
江厌离擦掉魏婴的眼泪道:阿羡,这三个多月来,你到底去哪里了。
魏婴直接抱住了江厌离“师姐,我保证不再与师姐和江澄分开,我们三个是一家人,一辈子不分开。”
江厌离带着哭腔开心道:“阿羡,回来就好”。久别重逢,真好。
江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眼里也积满了泪水,带着温暖的笑容。
夜晚魏婴抚摸着黑笛,见有人进来,魏婴立马做出防备,刚走进来的江厌离吓了一跳,“师姐。”
“阿羡,我见你还没有睡就来看看你。”
魏婴站了起来,江厌离好奇地碰了下黑色的竹笛,没想到却被烫到一般疼痛。魏婴担心道:“师姐”。魏婴连忙查看着江厌离的手有没有受伤。
江厌离:阿羡这灵器已经认你为主了,既然是一品灵器就该取个名字,总不能还叫随便呀,魏婴眼中闪着复杂的光芒,“就叫陈情吧”。江厌离当然察觉得到魏婴的变化,但她也不急着追问,等到魏婴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只是轻轻说道:“阿羡,等这次事情结束,我们三个一起回云梦好吗?”
魏婴“好。”
次日江澄遍寻不到魏婴,只能自己去参加议事,魏婴因为耽误了与其他世家商议射日之征,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魏婴,认为她狂妄自大,作风散漫。此时
魏婴正在山巅,她无意中看见温情等人被当做俘虏,遭受着非人虐待,手中的陈情不由得蠢蠢欲动,连魏婴几乎都无法控制它。无奈之下,魏婴努力保持神智吹奏陈情,随着幽怨的笛声,山上滚落许多石头,暂时帮助温情解困,等到温氏俘虏们被押走,魏婴才稍稍平静下来。
江厌离在山上找到了魏婴,将她带了回去,魏婴告诉聂明诀,不必担心无法对付温若寒,因为这天下一定会有克制阴铁的东西。说罢,魏魏婴转身离开,那些世家子弟见她又没有佩剑,向她投去了鄙夷的目光,魏婴置若罔闻,不予理会。蓝忘机和蓝曦臣讨论着处世哲学,恰逢魏婴与江澄迎面而来,魏婴躲不过去,只好上前打招呼,只是她看向蓝忘机的眼神总是躲躲闪闪,这让蓝忘机很是落寂。
蓝曦臣看得出来,蓝忘机很担心魏婴,可蓝忘机却一口否认。江澄一直叮嘱魏婴,剑道才是修炼正途,不可荒废,魏婴故作轻松地笑笑,可惜只有她自己知道,没了金丹,她再也不能御剑了。
夜晚,蓝忘机犹豫着来到魏婴门前,想叩门却又望而却步,看着魏婴在擦拭着笛子,满眼凝重沧桑,也没有那份无忧无虑的神采,那个在云深不知处那个灵动活泼的一个人,似乎已经不复存在。
魏婴也察觉到唤道:“蓝湛,你一直站在门外面不累吗?
蓝湛走到房间里坐下魏婴倒了一杯茶递给蓝湛,蓝湛看着杯子没有接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魏婴笑道:“不是酒,这是茶。”
蓝忘机接过茶杯喝起来。
魏婴露出笑脸道:蓝湛,谢谢你。
蓝湛:谢什么?
魏婴:当然是你没有告诉我师姐?
蓝湛突然神色凝重道:魏婴,此道损身,更损心性。
魏婴嬉笑道:我知道,但是蓝湛,我修的真的不是薛重亥的邪道,我修的是诡道术法
蓝湛看着魏婴疑问道:诡道术法?
魏婴继续说道:这就是我那三个月,在暗无天日的日子里悟出来的,不过,说到底啊,我还得感谢你们蓝氏的音律术,我这诡道术法习的是音律,修的是符咒。
说着魏婴转动着手里的陈情说道:“用一根竹笛,控制万物。
蓝湛:诡道术法,靠的可是心神?
魏婴点了点头道:“是啊。”
蓝湛眼中透出担忧之色道:靠心神控制,如火中取栗,若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后果不堪设想。
魏婴笑道:“蓝湛,我保证,我绝对不会有堕入魔道的一天。
蓝忘机认真道:“我可以帮你。”
魏婴道:其实我现在也挺好的呀?欲言又止道:……其实……我……
“魏无羡”只见江澄走了进来,见蓝忘机也在有些不悦说道:“蓝二公子。”
魏婴“江澄,有事吗?”
江澄口是心非道:“是阿姐担心你,让我看看你。”
魏婴嬉笑道:“嘴硬。”
蓝忘机看似表面毫无波澜的看着两人对话,其实心里有些不悦。
江澄:“懒得跟你吵,明天一起御剑去岐山”。
魏婴脸色一沉:“不了,你们先去吧,我还是跟着师姐一起走吧。蓝忘机却察觉到魏婴的异样,很是担忧。
江澄“魏无羡,真不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说着转身离开了。
待江澄走后蓝忘机轻轻问道:为什么不随他们御剑前往岐山?
魏婴故作轻松道:我才不去凑江澄和那个花孔雀的热闹呢。
蓝湛看着魏婴道:你不是最喜欢凑热闹的吗?
魏婴道:“我不喜欢那个花孔雀,何必看到他还碍眼”。
魏婴轻轻走到窗户前看着月光道:“蓝湛,你看着月色多好看呀”
蓝忘机也走到窗前转头看着魏婴道:“魏婴,你刚才想说什么?
魏婴嬉笑道:“刚才……有吗”?“蓝湛,一定是你听错了。”想说的话却说不出口心里满是心酸。只得看着月光笑着。
魏婴有着一瞬间想告诉蓝湛她的苦,可是江澄一搅和,却又说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