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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重生

笑傲江湖之沁情

交待好向问天黑木崖上所有机关,又看着山上的人全部由密道下崖,沁儿正想藏进暗室之中,一转身,一张脸出现在自己眼前,吓得沁儿本能地拔出针指向那人咽喉。

稍定定神,沁儿才看清来人,“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只是想帮你。”令狐冲说得诚肯,示意沁儿先移走她的针。

“你的武功不及我,轻功不及我,如果真的有事,怕也只会连累我。”虽然心中感动,可如今惹上朝廷,情势凶险,沁儿并不愿意令狐冲跟自己一起身处险境。

“山下的人今早已经开始上崖,我现在下崖已是来不及了。”

“那你照顾自己,我可顾不了你。”沁儿说得冷冷的,自已走向暗室的机关室。“你替我看信号。”

“想不到这后花园的暗室这么大。”令狐冲感叹着。

“这里和文成武德殿互应,控制着整个黑木崖的机关。”沁儿的话还是冷冷的。

“有黄红兰色信号。”

“有人进了上了黑木崖。”

“来得真快。”

“让他们迷下路也好。”沁儿搬动开关,黑木崖上顿起烟雾。“这可是乌姐姐加过料的迷烟。”

“他们来了。”

“任他们找去,黑木崖上没用的书都在那里,他们找不到也就会走了。”

“有绿兰兰信号。”

“找书找到演武厅?会有人边看书边练么?”沁儿搬动开关,打开那边机关。

“沁儿姑娘,如果他们真的火攻,我们怎么才能灭火呢?”

“下雨啊。”沁儿盯着眼前的机关,回答着。

“难道下雨这种事人力也可控制?”

“要不然怎么敢说文成武德,千秋万载?”沁儿边说,边扳动开关,令狐冲看到花园中果然有小雨飘落,只是雨水好像都是从树上发出来的。

“原来机关在树上。有人来了。”令狐冲在暗室里向外看,一队人马来到花园的书洞中,到处地翻着,挑了些书,收了起来。

“沁儿姑娘,他们把书拿走了。”

“想拿走黑木崖上的一根草也是有代价的。”沁儿开动机关,屋内瞬间飞出百余支针,飞针刺中之人,瞬间倒地,一阵飞针过后,一队人马仅剩一人。

“向教主,我奉朝庭之命来贵教借《葵花宝典》,向教主何苦干戈相向?”

告诉他说葵花宝典已毁,叫他早些下山。沁儿凑到令狐冲身边,让令狐冲向外喊话。

“葵花宝典已毁,朋友还是早些下山去吧。”令狐冲向外喊了一句,只见对方手中飞出一物直奔自己眼前,想躲开身后却是沁儿,令狐冲只好站住不动,伸手硬接。

飞来之物是颗铁流星,令狐冲一接之下,手被划伤了两道细小的伤口,所幸这暗器好像并无毒药,除了流血也没见什么异常。

“阁下中了在下的七日流星,没有解药,伤口无法愈合。”外面的人面对着暗室这边,“还是早些交出葵花宝典,我也好与你救治。”

沁儿见令狐冲受伤,外面人又神情嚣张,扬手飞出一针,正中来人眉心。针后牵有丝线,直通暗室。

“这位朋友,你交出解药,这针我便留在你脑中,你若不交,我拔出此针,你立时毙命。”

“江湖传闻东方教主赖葵花宝典之功死而复生,现在看来传言非虚。”

“少废话。”沁儿拉紧了丝线。

“东方教主要解药,只管拿去便好。”从怀中拿出一只瓶子放在地上,沁儿刚想拉回丝线,却被令狐冲拦住。“他已交出解药,就放他一条生路。”

令狐冲就在面前不足半尺的地方和自己说话,沁儿一时心中慌乱,放开了丝线。

“多谢东方教主不杀之恩。”外面的人带着针风一样的跑了。

从暗室中出来,拿走解药,沁儿把药交给令狐冲“刚刚为什么不躲开?”

“我武功不如你,根本躲不开。”不敢看沁儿的眼睛,令狐冲低看着自己还在流血的手。

“我帮你上药。”沁儿没有再追问什么,仔细地给令狐冲涂好药,伤口真的不再流血。

“山下有信号。”

“又有人马上山。令狐公子这次你来开动机关,我来看信号。”

“不行,他们已知机关方位,前面太危险。”令狐冲拉回要去前面看信号的沁儿,不料沁儿一笑。

“我还以为你会说,你根本不懂开动这些机关。”走回机关所在,沁儿回头看了眼令狐冲,“你自己小心。”

这一次山下来的人像是有了指引,将后花园围住,刚刚眉心被东方不败刺了一针的那个人又来到这里。

“东方教主,既然葵花宝典已毁,那就请东方教主随我走一趟。”

“凭你?”沁儿哼了一声,心中却又一转念,令狐冲在此定不会让自己大开杀戒,没有办法,沁儿只好放了些迷烟。

“江湖盛传,东方教主心狠手辣杀人无数,看来也不尽如此。”来人见只有迷烟,吩咐手下人准备火攻。瞬间火箭备好,指向花园书洞。

“沁儿,他们要火攻。”

“书已毁,要是东方不败也被烧死,就彻底得不到葵花宝典,他们不会这么笨的。”

“东方教主,你的秘室虽隐秘,怕也耐不过一场大火,不如早些随我们走。”

“有本事你们就进来带我走。”沁儿的手已按到机关之上,只要打开机关,外面百余人立时死于乱箭之下。

嗖,一支火箭进屋,屋内着起火,沁儿却还是没有按动开关。“这位朋友,你还是带着你的人下山,免得他们枉死。”

外面的人却没有应声音,屋内的火箭更多,令狐冲放出信号,可这一次,花园附近却没有雨水。

“想不到向问天竟要至我于死地。”见屋外无雨,沁儿的心也冷了。后花园机关与文成武德殿相连,本以此处有难,彼处施救为义,现在眼见后花园起火,文成武德殿内却无动静,想来是向问天想借此机会除掉自己。枉自己一直视他为兄弟,甚至想过听从师命嫁他为妻,沁儿想着,心更冷。

眼见外面的火箭越来越多,令狐冲看着沁儿呆立在那里,心中也知她因为向问天没有开动机关寒心,退回到沁儿身旁。

“令狐冲,你走吧。”打开暗室机关,“我会放些烟雾出去,你趁雾逃走。”

“你跟我一起走。”

“东方不败不死,黑木崖永无宁日,向兄弟也永无宁日。我一死可换黑木崖平安,兄弟放心也值了。只是连累公子涉险。”看看令狐冲,沁儿想着自己就算死了,也再得不到眼前这个人半滴情泪。转身不再看令狐冲。“趁现在,你走。”

“沁儿姑娘忘了么?令狐冲是个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人,活着于我与死并没有什么区别。这黄泉路上如果可以和姑娘做个伴,不好么?”

“你还有灵儿,她还在神医门等你。”不敢看令狐冲的眼光,沁儿推他到门口。

“灵儿已经学好剑法,不会再受嵩山派人欺负。”

“你还有……”本想说他还有孩子,可转念现在的令狐冲已没有了过去的记忆,而且就算有,这个孩子对于他来说,不过是提醒着盈盈如何骗取了他的感情。

“现在外面火这么大,就算把那些人全杀了,我们也出不去。”令狐冲笑了笑,放下门口的机关,“何苦让这烟呛个半死。”

“我们早晚会被呛死,不如先呛个半死。”沁儿开着玩笑。在机关台边坐下。

“现在门口那么热,我怕我们没呛死就被烤成乳猪了。”

“要当猪你自己去。”沁儿推了下刚想坐到自己身边的令狐冲,没想到一掌把他推了个老远。

“你怎么还这么力气大?”抱怨着,令狐冲从一边爬起来,重新到沁儿身边坐下。

“你刚刚说什么?”

“没说什么,说你力气大,明明这么个弱女子模样,却比我还有力气。”碎碎念着,令狐冲向沁儿这边凑了凑。

你到底吃了什么力气这么大?从前的影像再次出现在记忆里,原来过去的一切都还那样清晰。沁儿转过头看看令狐冲,如果今日我们还能出去,我一定不会再让你离开。

“沁儿姑娘,沁儿是你的本名么?”

“是平大夫取的,他救我时,我的心脉被冰湖之水所浸,所以他叫我沁儿。我的本名,相信公子刚才已经听外面的人说了。”

“你真的是东方不败?”

“令狐冲,你根本没有失忆,又何必装出这副样子。”刚才见他为自己挡暗器,又一同赴死沁儿已猜到他不是真的失忆,再加上刚才言语,沁儿更加断定令狐冲没有服食断情。

“因为我没脸面对东方姑娘。”

“从前的一切对于东方不败这四个字都已经淡了,那些伤痕也早随着她的一颗心被放弃了。”

“可我却还没有放下。”令狐冲伸手拉住沁儿的衣袖“也不想放下。”

“现在我们都是将死之人,放不放,到了明日也都灰飞烟灭了。”

这一边两人被困暗室,另一边向问天在文成武德殿内,眼见后花园起火,机关却失了灵。想集结崖上留守之人一同去救人,刚想现身却被青龙堂长老拦住。“教主,东方不败不死,朝庭的人不会罢休,而且一山不容二虎。教主三思。”

“东方不败一直视我为兄弟,我不救她便是不义。”

“可来人有百余人,仅凭我崖上十几人,教主可有把握?昔者,东方不败何等武功,断不会被区区火攻困住,她不出来,想早已打定杀身成仁的主意。”

东方不败,你怎么这么傻?向问天看着后花园起火,想起日前听说令狐冲失忆,又眼见东方不败找盈盈让她回到令狐冲身边,此次她难道早已定下此计?不对,如若她真的想死,怎么都会和自己痛痛快快喝上一顿告别,机关失灵一定另有原因。而且,就算东方不败是如此打算,自己也不可能领受她这番心意。打定主意,向问天召集手下人,向后花园赶去。

等向问天到后花园外,朝庭的人还围在外面不停地向屋内放火箭。向问天示意手下人就近潜入树从。丢两颗迷烟雷进人群,迷烟散开,很多人就地倒下。

“树从有伏。”为首之人一声令下,弓箭手掉转方向,向树从射火箭。

向问天一边拨开火箭,一边飞身入人群之中。“东方兄弟,你还好么?”

暗室之外传来打斗声音,暗室内的两人却已迷烟呛得半死,暗室被火炙烤,屋内也热得吓人。两人身上的衣衫也不知湿透又烤干了几个来回,沁儿窝在令狐冲怀里,连呼吸都开始有些困难。令狐冲也被烤得七荤八素,靠着机关台,勉强坐着。

“是向大哥。”令狐冲挣扎着坐起身,扶起沁儿“沁儿,你醒醒,向大哥来救我们了。”

“向问天,咳,他到底还是来了。”沁儿没有睁开眼,只是嘴角向上扬了扬。

“沁儿,沁儿。”见沁儿脸色苍白,呼吸越发微弱,令狐冲也顾不得许多,深吸一口气,烟却呛得他眼泪直流,忍着咳嗽将气过给沁儿,沁儿的眉头却比刚刚皱得更紧。

沁儿这样不等向大哥来救我们,一定会先被烟呛死。顾不得烟呛得自己喉咙发烫,令狐冲将吸进来的气全都过给沁儿,直到感到沁儿轻轻推了下自己,才停下。

“你醒了?”一开口,令狐冲才发现自己被烟呛得说不出话。

睁眼看看令狐冲,沁儿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想说些什么,一开口也已被烟呛哑。

见沁儿也说不出话,令狐冲拉住她的手,笑了笑,将手放在自己胸口。“东方姑娘,就在这里。”说完将沁儿拥进怀中,不再说话。

听着令狐冲的心跳越来越弱,沁儿也慢慢合上眼睛。外面的打斗声渐渐在耳边消失,也许这就是最后的安宁吧。

完全听不到他的心跳了,先死的那个是他还是自己呢?沁儿稍有了点意识,原来死也不是那么可怖。可是令狐冲呢?他去了哪里?对了,他说还想和自己一起在思过崖上练剑,他说死后会在那里等自己。可是这是哪里?自己要怎么才能去思过崖找他呢?想起令狐冲,沁儿的心跳得厉害。人死以后心也会跳么?那是不是也看得见东西?慢慢张开眼睛,坐在自己床边的人竟然是向问天。

一脸的笑容都收回了去,沁儿冷眼看着向问天。

“东方兄……,东方姑娘,你终于醒了。”向问天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快,快叫人去找平大夫,说东方姑娘醒了。”叫手下人去找平一指,向问天看着沁儿,“差一点,我们就来不及救你。如果不是令狐公子拼命地护着你,……”

“令狐冲呢?”沁儿一开口,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他为什么没在这里?”见向问天不说话,沁儿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刚坐起身的人倚在床边“他是不是死了?”

“沁儿。”平一指听说沁儿醒了,赶忙来看望,一进门就看到沁儿在找令狐冲,就像令狐冲一醒来就找沁儿一样。定了定自己的笑容,平一指到沁儿身边。“令狐公子受了点伤,并无性命之忧。”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么?”到沁儿床边,为沁儿把了把脉。“你现在受烟呛失声,等你好些了,就可以去看他。”

“教主,你的伤也未痊愈,还需注意。”如果不是平一指说起,沁儿都没有注意到,向问天一直坐得笔直,想是后背受了刀伤。

“刚好我也该去换药,平大夫,我们就不要在这里打扰东方姑娘休息了。”带走平一指,向问天走出门去。

出门走了十余步,向问天突然站住,“平一指,东方姑娘的声音有个几日就好了,到时我看你从哪里给他变出一个令狐冲。”

“令狐公子无非是被烤裂了周身皮肤,现在整个人包得像个茧子一样。又哪里不能见人了?”乌观音迎面走来见两人愁眉不展,不禁觉得好笑。

“令狐公子能不能熬过这一关,现在还很难说,他现在吃不进喝不进,怕是过了几日就真的撑不住了。”

“这点伤便会死人,那你冰湖医仙的招牌是招摇撞骗来的么?还是你有私心,根本不想救他?”

“师姐你……”

“算了,我刚刚去看了令狐冲,你的药方没有问题,只是这令狐冲前几天吃了假的断情,内热不退,现在又遇火烤所以一时无法痊愈。要想他活过来,还需要一味药引。”

“是什么?”

“我问你,一样是被烤了三个时辰,为什么沁儿毫发无伤?”

“令狐公子护住了沁儿。”

“令狐冲又不是床被子,怎么可能护得住沁儿全身?”

“平一指不知。”

“沁儿血脉之中已浸透了冰湖之水寒气,周身阴寒不散,如不是功力深厚,怕是早就寒入五脏而死。这火一烤,内冷外热,沁儿一时抵不住晕了过去,但周身寒气却慢慢散开。”

“取冰湖之水做药引?”

“冰湖之水极寒,令狐冲现在的情况怕是耐不住。你去抓匹马,浸入冰湖一刻,不要把马淹死,再取马血即可。”

“盈盈?你怎么会来?”令狐冲躺在床上,被包得只有鼻子眼睛嘴留在外面。见盈盈进来,想说句话,可声音却哑得要命。

“我来看看你,听说你近来水米不进给你送点吃的。”从食盒里拿出只碗和汤匙,坐到床边,将碗中的汤水喂到令狐冲嘴边。“我不会下毒的。”盈盈轻轻地说着,令狐冲费力的张开嘴。

汤水到了口中,一股血腥味慢慢传来,令狐冲被包得动弹不得,只能盯着盈盈。

“我不会害你,也没有害人。”再喂一匙到令狐冲嘴边,盈盈劝着,令狐冲却再不肯喝。

“冲哥,就当为了这孩子,你再喝一点。”盈盈看着只有眼珠能转动的令狐冲,好像就快哭出来了。

“是什么?”令狐冲费力的问了一句,声音弱得几乎听不见。

“是冰湖银鱼的血,治你病的药引。”

也听平一指说过冰湖银鱼,更听说这鱼有剧毒,令狐冲看着盈盈,不论她待我如何,终究是我娶了她,却把她当做别人拥入怀中。如此有负于她,想来她一定很恨我。现在我成了这样,在这世间怕也活不了许久,更不可能再回到东方姑娘身旁,与其苟延残喘,不如痛快喝下这碗东西,至少可以为她消去恨意,我死了,也许她会少恨这孩子一些。想着与盈盈的种种恩怨,令狐冲眼中带出些笑意,张开嘴,喝着盈盈喂给他的东西。

说也奇怪,这东西喝下去,似有丝丝凉意,心肺也不那样燥热了。难道这真的是药引?是我错怪了盈盈?一口口喝着盈盈喂来的东西,令狐冲想着事情,再没有看盈盈一眼。

药喂完,盈盈也没再说什么,起身离开房间,甚至连句告别的话都没说。

“大小姐。”平一指端着碗马血刚想进房间看令狐冲,正碰上盈盈拎着食盒向外走。

“我来看冲哥,我还有事,先走了。”

盈盈的神色匆匆,让平一指觉得有些心慌,不会是大小姐因爱生恨刚刚来毒死令狐冲吧?忙跑进房间,见令狐冲好好的躺在那里,平一指稍放了点心。再伸手探令狐冲的脉相,比昨日已有些起色。

“平大夫,沁儿怎么样了?”

“她醒了,不过呛坏了嗓子,要过几天才能说话。等她好了就来看你。”

“不,不要让她来。”不想让沁儿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令狐冲慌忙拒绝。

“现在这样说,等你全好了,就不这样想了。”平一指坐在床边,“这是吸过冰湖寒气的马血,对公子的伤有益。”边说边想喂令狐冲喝,可令狐冲刚喝过一碗血,一闻血腥味,只觉头痛,转过头,不肯喝。

“这血虽然难以下咽,却是治好公子的伤的唯一药引。”

“平大夫,我不喝。”

“公子若不喝,我只有请沁儿亲自过来让公子喝。”

“刚才盈盈已经灌了我一碗。”

“大小姐?”本以为令狐冲脉相有起色是因为自己药石之力,想不到却是盈盈给令狐冲喝了血,看来师姐说以血为药引不过是为了给我留些颜面,我的药根本治不好令狐冲的伤。一时间心性大受刺激,平一指呆在“我是庸医,庸医,我是庸医。”平一指边说边端着只碗向外走,像是听不到任何人跟他说话。

眼见平一指疯疯魔魔地走出去,令狐冲有心跟出去,却一点也动弹不得。想喊平一指回来,却喊不出声音。躺在床上只有着急的份,令狐冲挣扎着想起来,却重重跌在地上。全身的伤口一齐痛起来,令狐冲很快就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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