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脑似在排斥着处在梦中这一信息,使我昏昏沉沉迷迷糊糊。
金泰亨“亲爱的女士,您这样是很容易被别的男士盯上的。”
我用尽全力也看不清来人,我的行为似乎已不再受自己控制,我好似已经要被迫昏迷过去。
身体倒下可绝不意味着意识迫散。
金泰亨“清佚姐,要救吗?”
那来人似乎沉默了很久,莫非救我便如此不愿意,真真是一个没有一点人情味的人。
金泰亨“知道了。”
那来人话音未落,我便好似一台没有了天线的旧电视,完完全切断了与外界的联系,醉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姜稚“喂,醒醒了。”
“你都从天亮睡到天黑了。”
我头胀欲裂的从不知哪的床上爬起,很是难受。
宋执“您是?”
我脱口而出便是一句,还是逃离不了当年的职业习惯,念及此,只得低头苦笑了一番,穷人就是穷人命。
那女人听到我开口问略惊诧了一下,摇头笑着道。
姜稚“看来他又是直接把人生运切断了。”
可却出乎我意外的是,这位小姐竟直生生略过了我的问题,抬头眯了我一眼便又低下头去做她手头上的事。
我多年来社会上打磨成的好脾气也不是白说的,我略为这人不知礼的可惜过后,便撑着墙壁站了起来,欲走出门外。
姜稚“名字姜稚,算是你的私人医生。”
与她开口同时,我也刚发现了现在我所在之处正是一媲美中大型医院却有更精良设备的病房中。
毕竟我先前的职业是一名护士,对于一个医院的医疗设备自然而然是更为敏感。
宋执“我是名护士,况且我也没有钱雇私人医生。”
姜稚仍低着头忙活着她手中的事,未曾抬头,好似并没有时间理我一般。
姜稚“你我不一样,你会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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