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阮阮“嘿!哈!”
延阮阮正在院子里开心的摆弄着晓星尘为她雕刻的小木剑。
突然一道剑芒迎面而来,延阮阮侧身一躲,立即拿起小木剑与霜华对招来。
可心有余而力不足,没过两招,小木剑就败下阵来。
延阮阮“晓星尘!”
延阮阮怒气冲天的撅起嘴,每次与晓星尘对招,她就没赢过,不是因为灵力修为,而是自己的灵器是把小木剑!
晓星尘“小丫头,叫师叔!”
晓星尘照着延阮阮的脑门,就弹了下去。
延阮阮“嘶...你耍赖!每次偷袭不说,还拿霜华与我对招。”
延阮阮“我不要木剑!”
延阮阮不悦的扔掉手中的小木剑。
晓星尘“你还小,要是佩剑伤着自己怎么办?”
晓星尘温柔地笑着。
延阮阮“我都过了二八了,让我修炼剑道,却连剑也不给我!”
晓星尘“好,我等下去问问师傅。”
晓星尘十分宠溺的望着延阮阮。
延阮阮“我就知道小师叔你最好了!”
晓星尘“你呀,来,手腕伸出来。”
晓星尘覆上延阮阮的手腕,给她把脉。
晓星尘“今日的药喝了吗?”
延阮阮“喝了。”
延阮阮心虚地点点头。
晓星尘“当真,是不是又把药倒在后院的桃花树下了?”
延阮阮“那药苦的掉眼泪,我可不喝。”
延阮阮“再说了,我喝了那么多年的药,蛊毒还是没有解。”
延阮阮落寞的看向手腕的麒麟蛊纹。
晓星尘“你这丫头,良药苦口,凡事不可心急。”
晓星尘摸着她的头,柔声出口慰藉。
晓星尘“只要你答应把药喝了,我就让师傅给你佩剑,还有厨房里新做的桃花酥都归你。”
延阮阮“当真?”
晓星尘“当真。”
晓星尘笑了笑,拉着她走向厨房。
——
晓星尘“开心吗?”
延阮阮“开心!师祖好眼光,这柄剑一看就配我,您是怎么铸造的?”
延阮阮怀中躺着一柄玲珑晶莹的宝剑,剑身玄铁而铸及薄,通身散发着淡淡的寒气,无论是剑鞘、剑柄还有剑穗,都可以看出并非凡品。
延阮阮“我得想想给它取个什么名字。”
抱山散人“此剑名叫凝寒,这柄剑以前是有主人的。”
延阮阮毫不在意的抚摸着凝寒。
延阮阮“师祖你又哄我,要是有主人,为什么还肯给我?”
抱山散人“我既然答应了给你,又为何哄你,这柄剑是你父亲延灵道人的佩剑。”
延阮阮一怔,心脏像突然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一样,感觉停止了跳动。
她从来没见过父亲和母亲,抱山散人和晓星尘连提也没有提过,小时候多次询问未果,也就没有纠结于此了,可他们还是住在延阮阮的心房里。
延阮阮“...是真的吗?”
她转头看向晓星尘,因为他从不骗他。
晓星尘“是...”
抱山散人“你的莲子呢?”
延阮阮摸出戴在颈间的小盒子,将它打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五颗莲子。
抱山散人“现在你既已经长大,有些事情我也该告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