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惜第二天喊来夫人们,说她们唤为阿捡的孩子身世不凡,以后是福是祸谁也说不定,夫人们虽然不知道六皇子的真实身份,但都身为母亲,同情六皇子的境遇,于是花惜决定留在花府。
花芷“你决定就好,我们再难也过来了,再说孩子还这么小能起多大点事”
三夫人“是啊,就算身份富贵家还是贫穷,那毕竟是孩子,我们做父母最看不得孩子流浪似的。”
二夫人“是啊,这阿捡与礼哥儿般大小,多可怜!”
四夫人自从生了孩子才知道作为父母有多对孩子有多关注爱护,最看不得孩子被人欺负的。”
花芷点了了头也同意你的安置与阿捡这孩子。
花芷“那日后阿捡就是我们花家一员了,希望叔母们麻烦多加关注些。”
花惜拿着东西发觉身后熟悉小尾巴正是阿捡跟着自己。
六皇子“……!”
花惜“出来吧,我要去止名楼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阿捡探出小脑袋瞧着花惜面前点了点头,看见你招手连忙跑去牵着。
芍药“阿捡真是惜惜的小尾巴”
六皇子“小惜姐姐……去哪阿捡就去哪”
花惜“乖~阿捡到那后就跟抱夏她们呆一块,姐姐还有些事,没办法一直陪着你玩,下次一定陪你玩好嘛?”
六皇子“嗯~!”
阿捡眼中充满明亮清澈,可爱萌声点了点了头。
芍药“惜惜下次也要陪我一起玩~”
花惜“好好~都陪你们玩行吗~”
芍药“嘿嘿~”
官家追问六皇子的下落,顾晏惜没有正面回应,而是盛邀官家去止名楼散心。
抱夏“这么长时间就摘这么点呀~”
六皇子“唔呃——已经很快了……而且我不会……”
抱夏“不会怎么不找我学呀~”
抱夏“不许偷懒,不然别找二姑娘了!”
六皇子“不行——!”
这时官家刚好看到这一幕让人把六皇子送一盘豌豆上来。
抱夏“叫你呢,小心些可别撒了。”
六皇子进屋后发现是庆帝,哭喊着叫救命结果被长青拦住,顾成焘问“跟我回去!”
六皇子“我不不回去,我不要回去,我留在这儿当学徒也不回去!”
六皇子“小惜姐姐救命——救命”
花惜听到楼上阿捡的声音,连忙上楼门外侍卫拦住去路,你干着急担忧。
六皇子“放过我吧!我不想回去!”
六皇子“我不回去做皇子。”
官家大怒,顺势掏出顾晏惜的匕首划破了六皇子的额头,“玉碟中以后不会再有六皇子的名字”。
六皇子“啊啊啊”
花惜一听慌乱失措连忙推开侍卫闯进屋里就看到阿捡倒在地上捂着额头痛哭,心疼抱去抱住。
花惜“阿捡——别怕姐姐在,别怕没事的”
顾宴惜急切担心你闯进来怕被官家给责罚,结果官家愣住许久迷迷糊糊“江……江若楠你……你不是死了吗?……怎么会会在这儿!”
花惜“民女冒犯陛下,只是阿捡是我的弟弟,我不管他以前是什么身份,他是我捡到是我把他带回家就是我花家的人”
官家失措惊恐万分后退几步被顾宴惜扶住“你不是她但……确实是她模样,你的眼睛……真像我那三弟”
花惜“陛下看错了,民女是花家的二姑娘名叫花惜”
官家看着花惜伸手挂着坠牌正是自己母后的令牌看来这母后瞒了不少他的事。
“日后你好之为之,既然抛下皇子身份就别想回去了。”说完就离去身后顾晏惜看了也连忙跟上。
花惜“呼——阿捡你怎么样?”
六皇子“呜呜呜我可以留下了呜呜呜”
花芷和芍药连忙扶起你们,抱夏看着阿捡这孩子额头受伤心疼哭泣
抱夏“呜呜呜都怪我不该让你去呜呜呜”
抱夏“这得多疼呀~”
芍药“我好好涂,伤疤就不会留疤了,呼~别怕阿捡”
花芷“小惜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花惜伸手摸着怀中令牌摇了摇安慰着自己姐姐花芷别担心自己。
花芷“抱夏扶着阿捡和二姑娘回府去。”
抱夏“嗯好~走吧阿捡以后抱夏姐姐给你出头。”
六皇子“小惜姐姐对不起……连累你了……”
花惜“没有的事,阿捡别担心,姐姐没事”
花惜来到祖父曾经书楼里呆着寻找是否有自己父母的画像或者是他们的痕迹。
花惜!
顾齐焱“甲年皇兄突然对朝廷起了谋逆之心,自打皇位落我头上后,他更是如脱缰之马,擅自招揽了一众丞相为其所用。瞧这阵势,老师小焱在这儿也犯了难,毕竟对方是他亲皇兄,这可如何是好啊?”
花惜翻阅着祖父和父亲那些泛黄的旧信件,满载着当年的故事。
祖父“殿下您心怀仁慈,这份善举定会让先皇在天之灵深感宽慰。然而,若您对潜在危机掉以轻心,只怕庆王会趁机滋生谋逆之心啊。”
#顾齐焱“要是我压根没打算继承这皇位,又何况自己并非顾家正统血脉,皇兄既然早有此意,那他要就尽管拿去好了。”
祖父“殿下,您千万不可这么做,圣旨是绝对不能改动的。”
花惜留意到,她父亲顾齐焱那里存着一封太上皇的圣旨,里面明确提到一块免死令牌,据说这令牌被妥善藏于老师家的阁楼上。
花惜“因此,父亲早有预料庆帝会图谋造反,便未雨绸缪,提前筹备应对之策。”
花惜踏上阶梯,探手去取那只被压在角落里许久的箱子,却无奈发现箱子上了锁。
花惜“这钥匙到底在哪…”
花惜被疼得眉头紧皱,她忍痛摸了摸脑袋,突然想到头上的发簪可能有蹊跷。她果断取出发簪仔细端详,这一看还真发现了藏在其中的钥匙。惊讶之余,更多的是紧张与期待,她赶紧握住这把神秘钥匙,小心翼翼地去开启那未知的锁。
花惜“这……这还有虎符……!”
花惜盯着眼前曾属于父亲的旧盔甲,还有那柄剑、那份圣旨和那块免死金牌,心中暗道:“这事怕是没那么简单。”原来,父亲早年间就已对此有所预见。
花惜“爹爹,要是您还在,惜儿肯定不会怕成这样。现在我真是六神无主,除了一个劲儿地掉眼泪,完全没辙了。谁能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对付这堆麻烦事啊?”
花惜双手捧着爹爹顾齐焱的画像,紧紧拥在怀中,泪水止不住地滑落。
顾齐焱“老师,万一将来你遇到什么难事,记得取出这虎符。持有它,身边那些隐身于暗处的卫士军队自会出面,为你摆平一切。”
花惜放下决心,决定先把这堆东西妥妥藏起,坚信将来必有派上用场之时。她拭去眼角泪花,毅然转身,离开了那座熟悉的书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