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生客栈。
一个女子眉头紧锁坐立不安,时不时的往门外张望,嘴里念叨到:“天佑哥他们怎么还不回来……”
“哎呀,珊珊你就放心吧,徒弟他们武功高强不会有什么事的,你就不要担心啦!”
话语刚落边便听见了声音:“珊珊,五味!”
“天佑哥,赵羽哥!”白珊珊听见了那声音顿时没有了刚才的不安,转身以笑迎上,“你们回来啦。”
“是呀徒弟,你们终于回来了!”
赵羽楚天佑疑惑的相互一看,一副不明白的表情,直到丁五味的解释才知是怎么回事。
“你们要是再不回来,珊珊就快把我的眼睛转晕了!”
白珊珊本就是女孩子脸皮薄,被丁五味这么一说,脸上瞬间有了一丝的红晕,有些不好意思,抬头刚好对上楚天佑看向她的目光,脸上的红晕就深了,楚天佑见她脸上红晕,竟有些可爱,豪爽的笑声更胜从前啊。
为了缓解如今的尴尬,白珊珊开口问到:“天佑哥你们问到老夫人的事了吗?”
说起太后,楚天佑两眼下垂有些低落的摇了摇头:“昨日我觉得全家的事有蹊跷,所以我和小羽本打算向管家打听一二,然后问一下我母亲的事,结果全府的说张管家畏罪潜逃了。”
“畏罪潜逃?”
“没错,而且我们还发现全府的二少爷好像是有意将我们赶走。”赵羽接到说。
丁五味一听他们的语气就明白了什么:“我说徒弟,你们不会又要管闲事了吧?!“
“我觉得那全府的大少爷和失踪的张管家有问题。”
“那可是证据确凿,有什么了可冤的?”
楚天佑还不了解丁五味的习性,要说服他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啊:“五味,你难道不想去全府捞一笔吗,嗯?”
丁五味就是这样的性子,一听到钱就两眼冒光,却硬要面子,“徒弟啊,不是我不想帮,而是如今证据确凿啊再说了我们怎么帮?”
赵羽笑了笑:“这还得看我们的丁大御师的聪明才智了。”
赵羽特意将‘丁大御师’这四个字提高了好几个音调。
楚天佑与佳人莞尔一笑,心照不宣,佳人故作失望的摇了摇头:“唉,还以为五味哥是个正直之人呢,天佑哥,五味哥不帮你,我帮你!”
这一听到珊珊夸他,就连平时只崇拜他家公子的赵羽都说话了,可把他捧上了天,摇了摇手中的羽扇,一脸的洋洋得意说:“我可是国主亲封的大御师,自然是要为民除害啊。”
三人相看一笑。
故人和案子都和全府有关,势必是要进去查探一番的。这至于要如何光明正大的进入,这还得下一番功夫。这不就还得靠演技。
次日,由于昨天赵羽谎称是管家表侄子想进去未遂,为了不被怀疑,便留在了外面以便接应。索性天佑未表明身份。
天随人愿,今早便得知全府的大少奶奶受到刺激一病不起,请了无数大夫都无用,这才为楚天佑三人创造了机会。
全府外,因为全员外的离去早已是白布高挂,府里也是一片寂静。
扣扣扣!!!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正是前来为大少夫人诊病的丁五味三人。
一小厮开门,看了看三人,又瞟了瞟在旁的楚天佑,眼中闪过惊讶:“是你?”
楚天佑知道被人识出,连忙与昨日管家表侄子撇清关系道:“哦,与昨日之人也是初识。”
小厮又重新看向三人,说:“你们是何人?”
“我等只是巡游医者,听闻府上大少奶奶病重,特来看诊。”
那小厮一听是医者忙打开大门,迎三人入府。
府中虽是白布高挂但若不难看出园中闲雅之色。想必主人定是对其细心照料。
厢房中。
床上的人肌肤深雪,肤如凝脂,那张鹅蛋脸上眉目如画,虽然面色苍白却也不难看出此女子是何等的倾国倾城。就连珊珊这样的女子也不经有所心动。
丁五味为把脉,神情有些凝重,稍作,五味收手。
“怎么样,丁公子,我大嫂她?”
“大少奶奶的病,看似像是因情绪过激而晕倒,却又不像,这我回去还得好好研究一番。”
“那就麻烦丁公子了,还请丁公子务必要治好我大嫂。”
“好香啊。”女孩子对香味本就比较敏感,一进门闻见那淡淡的香味
“这是安神香。”
丁五味走至香炉前,俯身一嗅,“这确实安神香,有凝神静气的功效。”
珊珊天佑相视而望。全仲武这才注意到身后的两人,见两位气质难掩,疑惑道:“这两位是?”一看是楚天佑,神情有些恍惚不定,惊讶到,“怎么又是你?”
“哦我们是一路的。”
楚天佑听罢自行介绍到:“在下楚天佑,昨日听闻府上夫人病情,特来询问,却不曾想碰上了前来寻亲的阿汉公子,有些误会。”又指了指身旁的的佳人,“这位是白珊珊,白姑娘。”
“原来如此,昨日是在下照顾不周,竟不知是恩人,多有得罪还望莫要介怀,那就请丁公子,楚公子,白姑娘暂住府中。也好为大嫂医治。”
“无妨无妨,救人本就是医者天职,应该的。”
“那就有劳三位了”转而向一旁的丫鬟吩咐到:“快去准备三间上好的厢房,领三位恩人去歇息。”
丫鬟得令:“是!”欠身:“三位这边请。”
夜晚。
“在下全仲武敬三位一杯。”
“二少爷不必多礼。”
“眼下突然父亲的离去,府里都在准备后日的出殡,招待不周,还请莫要介意。”
“后日?”白珊珊有些疑惑,“这为何如此之快,这还未过七日?”
“白姑娘有所不知,父亲死于我大哥之手,当我发现时父亲他已经未能闭眼,加之如今大嫂一病未起,我想了想,还是我让他早日入土为安的好,已告其之在天之灵。”
楚天佑白珊珊相视而望,天佑道:“真的是大少爷亲手杀了全员外吗?”
全仲武双目无神,有些低落,又有些愤怒:“那日我兄弟二人在大哥房里与父亲谈话,大哥不甚与父亲起了争执,最后父亲甩门而出,我本以为二人只是有些情绪激动,不曾想二天早上便发现父亲已经身亡,听下人说,夜里有人看见大哥去了父亲房里,没想到却在大哥房里发现了凶器。”说到这里,全仲武有些抽噎,双手遮面,“没想到大哥竟然将父亲杀死了。”
“那你可知道你大哥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我随后去牢里问过了,可是大哥却什么也不说,如今大嫂又…”
天佑珊珊二人相视一眼,似有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在多说什么。一席之后,三人齐聚在天佑房中。
“天佑哥,我总觉得这出殡之事有些过早啊,好像在极力掩饰什么似的。”
天佑捋了捋鬓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说道:“不知你有没有发现,那全仲武提起全员外的死的时候,眼中除了愤怒似乎并无太多伤心。”突然想起什么,转向五味说:“五味,你今天给那大少奶奶把脉之时见你神色,是发现了什么吗?”
“没错,我今天给她把脉时见其不像是普通的急火攻心之症,于是我翻阅了医术,这才发现,原来原来是中毒。”
“中毒?”两人听罢结为震惊。
“五味哥你可知道,是中了何毒,可有法子解?”
五味摇了摇头,说:“目前我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毒,不过你们放心,以我的实力,你们还不相信吗!”五味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洋洋得意“我可是……”
“国主亲封的大御师!”楚天佑白珊珊相视一眼异口同声道。
“好了那接下来就要麻烦五味师傅喽。”
“天色已晚快早些回去休息吧。”
“那我走了啊。”刚走出去的五味又折了回来,看了看楚天佑,拉起白珊珊就走,“珊珊你也快回去吧,别打扰徒弟休息了。”
楚天佑看着丁五味和被强行拉走的白珊珊,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这五味还是老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