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庄主,美智子先行回了侧厅,她没有等约瑟夫出来帮他疏导缓解,是的,她看出来了
约瑟夫就像这个游戏里的先导,他没有一丝一毫的不适应,甚至可以说。他已经强大到似是因这游戏而生
美智子摇摇头迫使自己不去想这些,就像约瑟夫说的那样,这本就是个杀人竞赛,适者生存,每个自愿来到这里的人都是迫有原因的,要不然谁原因一直过刀剑舔血的生活苟且偷安呢
谢必安想什么呢
谢必安从虚空镜里出来,随意地在美智子身边坐下
美智子抬头看看身边的不速之客,只是浅笑着微微摇摇头
美智子随意想些事罢了
谢必安沉默半晌后轻轻问了句
谢必安可是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
美智子犹豫了一会儿,摇摇头
谢必安其实你大可以说出来
谢必安你失去了记忆,断是不会为过去而烦恼
美智子犹豫了,她抿了抿嘴,谢必安见她说意不大,没有强迫,反是自己开了口
谢必安我给你讲讲我为什么来吧
美智子抬头看着他,这算是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有人愿意向她吐露心声
谢必安我有个弟弟
谢必安苦笑着,美智子扭头看着他紧皱着眉,心里想着该如何去安慰
谢必安他为人刚直守诺,性情固执,我们自幼结义,情同手足。
谢必安某日我们相偕行至南台桥,天将下雨,我让他在桥下稍待躲雨自己返家取伞。岂料我走后,大雨倾盆河水暴涨,他不愿失约死守桥下。不久我取伞赶回,只见河水没过桥面,他已不知所踪。
美智子皱了皱眉,如此守信之法,不知该当何说,但无法否认的是二人的情意
谢必安那时诚感痛不欲生,从此只着白衣无论晴雨都背着当日黑伞,后人说我神色癫狂,最终自缢于南台桥下,徒留那把见证生死别离的黑伞
谢必安此伞被一商贾买下,置于中堂,此后家中怪事频生。房中黑伞常常无人自动,深夜更有男子不断在中堂徘徊叹息。其实只是我谢必安寄魂于伞,怨恨难消。商贾请来道人将伞以符咒镇之,我便在这时收到了欧利蒂斯的邀请函,出伞去首至此地,自此府中风平浪静,再无异样。不久,商贾外出访亲路遇劫匪,竟横死途中,府中大乱,我便趁乱将此伞带走,而现在,他的魂魄便在此伞中
谢必安抚了抚一旁的镇魂伞,神色微动
美智子看着神色清淡的谢必安,深知他只是故作无事罢了,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头
谢必安却是没有料到,握住镇魂伞的手紧了紧,而后松开
还未有人对他做过这么轻柔的动作,但是谢必安心知这大概也是安慰人的一种方式吧,他扭头对美智子苦涩一笑
谢必安等我得够了分,就可以见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