蜈蚣的前鄂顶在了老洋人的前胸。老洋人瞪大了双眼,一口鲜血喷出。
“师兄!”花灵急切奔出殿门,被身边赶来的昆仑一把抱住,拉到自己身后。
昆仑毕竟人高体重,推开花灵后,向着蜈蚣撞去。登时,蜈蚣便被撞出老远。而老洋人此时滑落在地,脸上身上被血染红,一时叫人看不清伤势。
鹧鸪哨不及细看老洋人的伤势,趁着蜈蚣不及反应之时,镜面匣子再次发威,连珠弹药尽没入蜈蚣身体。
“师兄!你怎么样!你不要吓我!”花灵扶起老洋人,一边哭喊一边检查他的伤。
老洋人躺在花灵怀中,自顾地喷着鲜血,一句话也说不出。
那边,老蜈蚣又向着鹧鸪哨飞扑而来。
寒儿此时赶到,一箭直接再次在蜈蚣身上开了个洞。
“让开,我看看。”小白拿剑撑着赶至老洋人身边,把花灵挥开一些。
花灵满脸泪,却也让开了。
小白细细看了下老洋人喷着的血,再号了下他的脉,在他胸口打了掌:“得了,死不了,吐两口血就得了啊!”
老洋人此时慢慢不再吐血了,呲着牙瞪着眼,看上去甚是可怖:“小白姑娘,轻点,轻点,我才被老蜈蚣穿了个对过……”
花灵一见老洋人此刻的样子,脸上泪未干却已挂上了笑,狠狠将其放下:“师兄!你又作弄我!”
老洋人狠狠地摔在地上,痛得“哎哟”了声,这才慢慢从地上爬起,坐着:“你轻点,我没被老蜈蚣铲死,回头被你摔死了,我冤不冤啊我!”
此时,小白盘腿坐于地上,放下手中长剑,做了个繁复的手势。却见她眉心处凝出一个闪着光的珠子。在老洋人及花灵一晃神间,闪着光的珠子没入老洋人胸口。
老洋人只觉胸口一阵暖意,刚被被蜈蚣铲翻的五脏六腑似都归了位,狠调息了两下,这才长吁了口气。
“师兄,你怎么回事呀?我明明看到……你被蜈蚣给……”花灵虽面上带笑眼中带泪,但仍心有余悸。
“咳,其实没什么,你是看那老蜈蚣上鄂把我穿了个糖葫芦,但是,你看——”老洋人指着那个已经血肉模糊的蜈蚣:“你看那老蜈蚣,它还有上鄂嘛!”
花灵这才仔细看去,却见蜈蚣的上鄂,连着它半个脑门,都被掀了,只露出里面的软肉,这才回想起,之前,小白姑娘的几滴血,洒到寒儿姑娘的发带上,然后一阵金光之后,蜈蚣的上鄂便被削去了。
这才又哭了:“师兄,你吓死我了。我看你吐了那么好些血。”
老洋人揉着自己的胸口:“撞的,都是被撞的,疼死小爷了……”
两个人说了一通,再看小白,却见她面色灰败,盘腿坐在地上,不答话,也不理会任何人。再细看时,她双眼紧闭,气若游丝。
老洋人正待要去推小白,却被一只手拉住了。
回头一看,正是寒儿。
“别动她。”寒儿急切道:“小白将她的妖丹暂时给你护住了心脉。老洋人,你若还有些良心,便护住小白。”回头看了眼正与蜈蚣缠斗的鹧鸪哨:“我先去帮忙。”
言罢,飞身回了殿内,帮助鹧鸪哨。
而此时,鹧鸪哨却与蜈蚣一起,踩中一个翻簧,翻入了瓶山腹中的炼丹之地。
作者有话说:不忍心弄死老洋人……我在想,这文是不是玛丽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