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沛流喂,死丫头,我长得有那么吓人吗?
柳寒枝他,是他……是他,他知道我没死,他找到我了!
蓝子疏小枝,小枝!别怕,我在。
温沛流哦,我想起来了。你不是那个,那个什么……小六吗?六两银子买来的那个,你还没死啊?
温沛流笑了起来,脸上的表情阴戾,还真有些吓人。
蓝子疏小枝,冷静!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柳寒枝真,真的?
蓝子疏对,你看,大家都在,这里并非地狱。
蓝子疏耐心安慰着,柳寒枝才敢慢慢将头探出来。
金子爵不是,这怎么回事?柳姑……恩人怎么会怕这种东西?
柳寒枝我,我才没怕,是……是他丑到我了!
金子爵还嘴硬不承认,柳恩人你可看好了,我可是把他用缚仙绳捆的紧紧的,任他有三头六臂也跑不掉!
蓝子疏别闹了,把他关进帐篷,派两个人看住他。此人……罪孽深重,不可轻饶!
蓝子疏从未如此气愤,紧紧攥住双手,云深不知处三千条家规都差点抑制不住他的情绪。
金子爵不是吧蓝渲,就因为他让柳恩人害怕,所以就罪孽深重了?蓝氏三千家规,就培养出你这么个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情种,还真是不容易啊。
蓝子疏他……罪无可恕!
蓝子疏没有心情解释给他听,快步回了帐内。而柳寒枝则紧紧跟随着他,深怕继续留在那里。
金子爵见两人都表现的异常,便只好收手,按照蓝子疏的吩咐,将他囚禁了起来。
蓝子疏小枝,真的是他吗?
柳寒枝对,是他!是他买了我,把我扔进乱葬岗,也是他把我扔进谷底,大恩人很肯定也是被他……
说着,柳寒枝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时候,脸上充了无助和惊恐,眼泪成行地流出来。蓝子疏手拿素帕替柳寒枝擦拭眼泪,眼底却是无尽的悲愤。
蓝子疏小枝你放心,这已经不是当年了。他现在沦为阶下囚,再也不会伤害你了。
柳寒枝可是大恩人……
蓝子疏父亲的仇,交给我来报,好吗?
柳寒枝……嗯。
蓝子疏那么,小枝能不能不要哭了?你要坚强,要给他看看,你现在活的有多么好,行吗?
柳寒枝嗯!
柳寒枝强忍住哭声,很凄惨地朝蓝子疏笑了笑。
柳寒枝是大恩人把我从地狱里救了出来,我得每天笑给他看!
蓝子疏对,你要笑,不要哭,更不要怕。
柳寒枝有你和圣洁在,我不怕。
金子爵那个……你们两个恩爱玩了没有啊?人到底还审不审了?再不审我可就去睡了。
两人气氛正好,帐外便传来金子爵的问话。蓝子疏表情顿时有些不自然,柳寒枝更是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柳寒枝(小声)没眼力见的!
柳寒枝等一下会死啊,马上就来!
金子爵哦。
金子爵莫名其妙挨了骂,也不再反驳了。因为他已经领教过了,跟柳寒枝吵架等于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