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客栈老板和客人们面前发挥着自己精湛的演技,随后元仲辛带着南知意和赵简上楼进了房间。
韩断章见三人进了客栈,也不再跟进去,反而在四周瞎转悠。
进入房间后,元仲辛拿出了挽着赵简的胳膊,伸手牵着南知意坐下。
元仲辛一边喝茶,一边看着站在窗边查看的赵简。
赵简刚刚打开了窗户巡视了周围一番,而韩断章就伪装成生意人躲在街上。
元仲辛我跟你打个赌好不好,大辽暗探,绝不会踏进此处半步。
赵简关起了窗户,定定的看着元仲辛。
赵简为什么?
南知意伸出小手拿起一块点心塞进了嘴里,不清不楚的说。
南知意不自然。
元仲辛给南知意到了一杯茶,收获感激眼神一枚,又道。
元仲辛那些禁军伪装的一点都不自然,理所当然的,那大辽暗探肯定不会靠近我们这被禁军包围了的客栈了。
南知意苦恼的皱着眉,泄了气的趴在桌子上。
南知意那我们该怎么引他啊……
元仲辛安慰性的揉了揉南知意的脑袋,然后开始脱衣服。
南知意看着元仲辛这一番迷惑动作,被吓了一跳。
南知意元哥哥你做什么?!
赵简看元仲辛这样,立马拿出了藏在身上的弓弩对着他。
元仲辛也受惊地拿起了凳子挡在胸前,这个时候也不忘安抚自己的小姑娘。
元仲辛小意你又瞎想什么啊?我只是想脱个衣服睡觉而已。
看着南知意泛起红晕的脸颊,元仲辛忽然觉得心里燥得慌,感觉有些热热的。
不自然的转移了话题。
元仲辛还有,赵简你这哪来的?你不会一直带在身上吧?你你你赶紧放下!
南知意见此,心里担心元仲辛的安危,立马站起身挡在元仲辛身前。
南知意赵姑娘你别这样,元哥哥他不是故意的。
赵简闻言放下了对着元仲辛的弓弩,但依然拿在手上防备着元仲辛。
——*——*——
韦原你到底是谁啊?这里到底是哪里啊?
薛映不说话,韦衙内叹了一口气。
韦原我能不能自己出去看看?
等了几秒,薛映依旧不说话,韦衙内没了办法,只好自己走。
等走到薛映身边的时候,薛映拔出了自己的刀拦住了他。
这一下韦衙内的脾气直接就被点着了。
韦原有种你就砍死我啊!问你话你又不回答,就知道拿刀甩啊甩!
气急了的韦衙内胆子也大了起来,猛的往薛映的刀上撞。
他以为薛映一定会把刀收回去的。
却没想到薛映一动不动,自己就那么撞上了他的刀。
韦衙内不可思议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看见了手上的血迹。
韦原你还真不躲啊?拿刀划我?我爹都没划过我,你拿刀划我!
不住地往薛映身上砸东西,嘴上还念念有词。
韦原我让你划!
气急了的韦衙内抓起一个沉甸甸的砚台就往薛映的头上砸,没想到薛映站在那不动也不躲,鲜血就顺着薛映的额头流了下来。
韦衙内愣住了,和薛映大眼瞪小眼,这个时候,裴景带着王宽走进来了。
裴景小心,慢点。
裴景看着受了伤的薛映,满脸的惊讶。
裴景你怎么了?怎么会流这么多血?干嘛不擦一擦?
薛映不说话,裴景只好解开了王宽脸上的布条,带着薛映走了。
裴景人已经到了,走吧,我带你去上药。
薛映依旧不说话,冷着脸跟裴景离开了。
王宽施施然的转身看着韦衙内。
王宽又见面了。
韦衙内还在生气。
韦原你怎么来了?
王宽淡然解释。
王宽小景蒙了我的眼,一路马车赶来,然后带我步行至此。
韦衙内听了,气得只拍手。
韦原还有天理吗?!
王宽淡然的补刀。
王宽何处无天理?
韦衙内叹气,他说不过王宽。
韦原我昨天就觉得你们俩不对劲了,你就是小娘子牵进来的,我就是那个死鱼脸抓进来的。
气愤之余还不忘跟王宽吐槽抱怨。
韦原那个小娘子还牵你的手,然后走的时候还眉目含情,何况你都是有婚约的人了,我呢?啊?你看我脖子,那个死鱼脸拿刀划我,我就快伤重不治了。
韦衙内哭唧唧的指着自己的脖子,苦着一张脸。
王宽看了看韦衙内的伤口,一脸认真。
王宽只破了皮。
韦衙内一噎。
韦原什么叫只破了皮啊?你我也算共过患难,眼见我这般遭难,你如此轻描淡写?
王宽面色平淡的看着韦衙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认认真真的提醒了韦衙内。
王宽衙内忘了我们两家是世仇?
韦衙内摆了摆手,满不在乎。
韦原说当爹的看不对眼,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啊?
看着王宽弯腰捡书,韦衙内撇了撇嘴,无奈道。
韦原别管那破书了,现在没人看着,咱们想办法离开吧。
王宽不说话,依旧自顾自收拾着手上的书,放书的时候,在书架后面看到了一个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