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今日天色不早了,你也受了惊吓,还是早些休息吧。
二月红看着丫头把准备的点心吃了一些,知道她现在定然是没有什么胃口。抬手帮丫头整了整耳边的散发,说道。
丫头点点头。
丫头我知道了,二爷也早些休息吧。大病未愈,不能受累的。
二月红好。有什么需要的,就吩咐桃花,知道了吗?
丫头笑了笑点头。
丫头知道了。
二月红在门口看着丫头的房间,熄了灯,休息了之后才离开。只是没有回自已的房间,而是去了书房。
书房的桌子上,端端正正的放着一封信。上面写着“师父亲启,陈皮敬上。”
二月红把信拿起又放下,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没有打开。
上辈子,就是因为他的一再纵容,才会导致丫头的死。这次,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再把丫头置于危险的地方了。
只是,这辈子陈皮终究没有犯下大错,用他上辈子犯下的错来惩罚现在的他,是否妥当呢?
二月红薛君。
薛君蹲在门口无聊的弹花叶子,听到二月红喊他,立刻站起来整理好衣服,推门进去。
薛君爷有什么吩咐?
二月红备车,去佛爷府上。
薛君现在?
薛君看了看窗外,这会子都快月上中天了,佛爷肯定都睡了。
二月红就现在,快点!
薛君好,我马上就去。
张启山家。
张启山从睡梦中迷迷糊糊的被叫醒,刚从房间走出来,就看到二月红在客厅坐着。
虽说是和往日一样,一脸淡然的在喝茶,可是莫名的就让人感受到了一股子急躁和不安。
张启山知道,二月红不是稳不住的人,夜半前来,定然是有急事,而且还是大事。
也不啰嗦,张启山单刀直入的就开口了。
张启山出什么事了?
二月红起身,面色凝重。
张启山去书房说吧。
张启山带着二月红进了书房,吩咐张副官把门守住。
张启山到底出了什么事,你竟然会现在过来?
二月红我有一件事情,拿不定主意,所以过来同你商量一下。
拿不定主意?张启山想了想,开口问道。
张启山莫不是与你今天救下的姑娘有关。
二月红点了点头。
二月红若我说,有人虽然没有害她的想法,可是她却确确实实因为那个人而死。那我该如何?
张启山谁?
张启山皱了皱眉问。
二月红陈皮。
二月红叹了口气回答。
张启山陈皮一直都在管码头的事情,可我听说,你前些日子,病刚好些,就让陈皮去了陕西倒东西?
二月红是,他明日就该启程回来了。
张启山你为何如此笃定陈皮一定会害了那个姑娘。
二月红苦笑着摇了摇头,不知该如何回答,难道说自己做了个梦,还是自己夺了自己的舍?
张启山没有得到答案,可也知道二月红的为人。
张启山我只问你,陈皮是不是一定会害了她?
二月红点了点头,陈皮的性格他清楚。纵使没有丫头,陈皮也不会变好的。这个徒弟,他从一开始就收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