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倾殇“六味地黄丸不用了!肾宝了解一下子!”
雨倾殇玩笑似的脱口而出,倒是轻松。
解语花“阿殇,你也莫要遮掩,有什么说什么,你对待外人那套在我这儿统统不灵验!”
解雨臣是最了解自己这个媳妇的,她前面看似无脑的胡言乱语了那么久,也无非是想逃避这个话题罢了。敢问解雨臣又怎能让她得逞?
雨倾殇“哎呀哎呀,花儿爷好生没情趣!哼,您想让我交代什么?说我差点死墓里?”
前半句还像个人说的话,果然下句话又开始不正经了起来。
雨倾殇“您再印上几千份小传单撒遍四九城?标题:一代名女土夫子,差点儿把命丢在墓里。您在那啥,最后一个总结:宝胜公司友情提醒您,盗墓有风险,发死人财需谨慎?还是珍爱生命,远离盗墓。您是打算去卖保险?起名盗墓险?发笔横财?”
雨倾殇叽叽歪歪自认为幽默说了一大通,就愣是没一句有用的,也真是难为她了!气的解语花只想吐血!解雨臣这哪里是娶了一个媳妇啊!啊这...这明明就是一个祖宗嘛!
解语花“你也别动歪歪心思了,坦白吧,我不责怪你。我先强调缩骨犯规可耻,当然你有办法缩,我就有办法...”
解雨臣死认定今天雨倾殇不说出这件事,自己就看着她不让她干任何事,这虽然不是一个客观理由,但在解雨臣眼里这就是一个道理!
雨倾殇“整天娘们唧唧的,你问吧!”
雨倾殇深知是祸躲不过的道理,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只不过在这件事上,昨天是初一,今天就是十五,只是内心祈祷,花儿爷不要问的太深入。
解语花“吴家谁去的?”
花儿爷还是花儿爷,一针见血。
雨倾殇“听名字都不熟,本以为净是些中不流子,实地上还有些能耐。看样子应该是吴家三叔,这几年秘密养的人。”
雨倾殇若有所思,支撑着下巴说道。
解语花都死了?
解语花轻轻蹙眉问道。
雨倾殇一个都没出来。
雨倾殇轻柔的表情突然恶狠起来了,兴许是解语花从背后感觉到了雨倾殇的变化,温柔地问:
解语花“染血了吗?”
雨倾殇“不止一条。”
雨倾殇轻轻笑道,有些铿锵玫瑰的意味,但也惹得解雨臣怜惜。
雨倾殇“怎么花儿爷,不问了?”
等了许久都没等到解语花的下个问题,不知道的还以为解语花冬眠了呢!
解语花“我在等你自己说。”
那解雨臣算是等错人了,雨倾殇这人最缺乏的就是自觉性。
雨倾殇“呵,其实也没什么,也就五六条。”
雨倾殇冷笑一声,五六条人命倒是说的轻轻松松。
雨倾殇“我在下洛阳铲前没人告诉我,那是个血尸墓,结果我TM一铲下去了,就全是红色液体,老子也不是傻缺,自然知道那墓的险性,一铲土能空出一大杯朱砂,可鉴这墓非同一般。”
雨倾殇“这要放平时你我瞎子三人一块下去,我都难以心难安。”
雨倾殇既不是什么凡夫俗子,也不是没有下过血尸墓的主儿,只是那个朱砂量大的渗人...
雨倾殇“可总不能半途反悔吧,诶,那以后我殇二爷在道上可怎么混?”
解语花“然后你就为了面子,不要命的下去了!”
解语花难得的满脸怒气。
雨倾殇“当然不是,虽然我也是一个要面子的人,但也不是为了面子死的人。我们当晚决定在那里扎营,第二天清晨就发生了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