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新人准备交换婚戒,朴灿烈迟迟不为李智恩戴上婚戒。看看台下被崔胜铉丢下的安落时仰起头深呼吸“IU对不起”
说罢将领结松了松跑下台拉着安落时就往外跑,安落时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朴灿烈你逃婚干嘛带我!”
金钟仁坐在台下眉头紧锁,朴灿烈这是你做的最坏的一个决定。主角走了他自然也没必要留下去,站起身扣上西服扣离开。
李智恩捧着花束忍着泪,她早该想到…想到这个结果,于他,自己根本改变不了任何,就算知道他爱的不是自己,但她不在乎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可他连这卑微的期盼都不给她……
跑出婚礼现场,朴灿烈开车带着安落时奔往城市边缘,车不断加速疯狂的开在马路上,仿佛这条路没有尽头。
“朴灿烈你疯了吧”
“……”朴灿烈自顾自开着车,似乎把所有情绪投入到飙车中。
“停车,停车!!”
刺耳的刹车声车停在临市区的写字楼门口,朴灿烈大力拉扯着安落时走进写字楼。
“朴灿烈你放手!”无论安落时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见对方轻车熟路的样子,估计他带自己来这是有用意的,想到这安落时放弃挣扎乖乖跟着朴灿烈。
滴答 滴答
潮湿的地下暗房,水滴不停滴落。
走到中心位置的时候,朴灿烈停下脚步,俯下身子摸着地上斑斑血迹。安落时虽是疑惑但还是老老实实站在身后静观其变。
一会功夫听着朴灿烈低沉的嗓音“就在这里……伯贤在我怀里闭上了眼睛…永远…”
!!!
平淡的语气却如重磅炸弹一般,在安落时耳边炸响,“什么?白贤…怎么会……你在说什么?”
“说什么?那个傻瓜离开这个世界……离开我”
安落时不敢相信…不相信那个曾经在夜店带着一张坏坏的笑脸,出现在自己面前说这辈子把自己托付出去的少年;那个曾经总在自己面前卖萌扮可爱的边白贤;那个曾经自己处处提防的边伯贤;那个为了边氏,为了保护父亲选择反抗TD的边伯贤……安落时不知不觉眼里噙满了泪水。
“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是谁?TD?”
“我也以为是,可是我发现一件特别可笑的事让我确信这件事绝对不是TD做的”
“什么?”
“现在TD的幕后……是边泽勋”
!!!安落时瞪大眼睛惊异的看着朴灿烈。
“对,就是伯贤一直维护的父亲,他就是想借我们手铲掉赵寅成,我们这群傻子就这样成了他手里的工具,呵呵呵,你说可不可笑”
“怎么会……”
朴灿烈两只手搭在安落时脸上,脸上同样挂着泪痕,眼里却那样愤恨“更惊讶的还在后面,边泽勋再冷血还不至于害死自己的儿子,所以你猜到是谁做的了吗?”
安落时脑里浮现的身影,猛力摇头“不会的,不会是他…”
“不会?为什么不会是他!”朴灿烈突然咆哮怒视着“安落时是你!因为你我们才会被盯上,我早就提醒过伯贤离你远点,可他不信。如果他早点吸取金明洙的教训,他就不会是这样的下场”
“不是的!他为什么这么做!这跟明洙又有什么关系?”
“安落时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你真以为infinite被袭是金在中做的?别再自欺欺人了!”
“他有什么理由这么做!”
“他和鹿晗一样,都想把你锁在身边。”
“不可能!”
“安落时承认吧,你对他已经不单单是愧疚”朴灿烈捏起安落时的下颚“等你发现他的本性后,等你爱到无法自拔后,等你发现你一直爱的人变成你曾经最憎恨的模样的时候,让你这样痛苦的活下去,就是我毁了你的方式!也是我毁了金钟仁最彻底的方式!!!”
脑子轰一声炸了,安落时看着朴灿烈狰狞的脸上,没有报复后的快感反而是无穷无尽的悲凉。
我们都知道一旦走错了一步就会像多诺米骨牌一样满盘皆输,可我们却依旧自以为是的挣扎着…
门外急促的脚步声,朴灿烈生死看淡一般“他来了,安落时陪我最后一程吧”
没等安落时反应就被朴灿烈打晕……
再醒来的时候安落时发现自己回到TD,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也换成了家居服。拍拍脑袋,自己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被打晕…朴灿烈呢!?
安落时下了床走出房间,客厅一个人都没有,看看挂钟上的时间已经是晚上11点了,从自己被打晕到现在已经快12个小时了,这十二个小时究竟发生了什么?朴灿烈去哪了?那五个家伙又在哪里?
随手披件衣服就往外走,身后冷不丁冒出个声音“你去哪?”
安落时一激灵转过身“崔胜铉你在!”
崔胜铉拿着咖啡杯稳步走来“你要去哪?”
“我以为你们都出去了…我是怎么回来的?”
“这也是我想问你的,你怎么会晕倒在大门口”
“我!?晕倒在门口?”不可能,是他送我回来的?那灿烈呢?最后那阵脚步声又是谁的?安落时胡乱揉着头发。
崔胜铉放下咖啡杯,大手覆在安落时头上“想不通就不要想了”
安落时脑子一片空白,眼神弱弱地瞟着,她从没见过这样柔情的崔胜铉“崔……”
崔胜铉轻轻抱住安落时“小东西不要长大,就待在我身边当个孩子就好,有我在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
“小东西是妍儿吗?”
“你就是我的小东西啊”
崔胜铉奇怪的反应让安落时纳闷,抬手推开崔胜铉“崔胜铉你看清楚我是安落时!”
出乎意料的安静过后,“对不起”崔胜铉双手垂下落寞的上楼。
“唔…讨厌”娇媚的声音伴随着开门声传来。
醉醺醺的权志龙抱着打扮妖艳的女人进来,那女人仿佛挂在权志龙身上一般。路过安落时的时候一阵刺鼻的香水味扑面而来,女人轻蔑不屑的目光似乎是把安落时当做情敌。
房间里让人恶心的诡异声充斥着各个角落。安落时烦躁的摔门去花园走走,躲开让人反胃的声音。
再回来的时候妖艳女人坐在客厅补着妆,见安落时进门翘起二郎腿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喂,去给我倒杯水”
安落时不觉好笑“让我?”
“这里还有别人吗?”
“我特别想知道谁给你的勇气使唤我?”
“龙哥刚刚太累了,这会睡得正香,所以你还是去倒水吧”
这言下之意,安落时可以理解为她是把权志龙当做靠山了。
做人呢不能太高估自己,不过是睡了一觉,她还真把自己当做权志龙的人了?可笑。
想想这女人是把她当成抢生意的假想敌了。安落时目不邪视地走过去坐下 “我要是不呢?”
“姿色平平也不懂得打扮,龙哥怎么会看上眼”
看看现在的安落时,素色的居家服的确是有些邋遢,不过这种欺负到家门的人她可不会惯着“满身劣质香水味还往男人身边凑,权志龙是受什么刺激了竟然带你回来”
“呵,像你这种货色估计没人会正眼瞧你”女人在安落时身上打量一番,一只手指挑起安落时一缕头发一脸嫌弃。
安落时手疾眼快摁住女人的手逐渐使力,嘴角冷冷勾起“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啊!你给我放手!放手!再不放开我就叫龙哥了”看着女人痛得花容失色的样子,安落时手上的力度加深“好啊,看看到时候谁会没命”
“你们在干嘛”透着睡意略微沙哑的声音从二楼传来,权志龙揉着眼睛。
女人娇滴滴的声音向权志龙求救“龙哥你看她,她竟然打我!”
权志龙倚着楼梯栏杆“她怎么惹你了”
女人显然没弄清状况“我就说了句她配不上龙哥”
安落时松开手,双手抱胸‘一副好啊你来解决’的样子。
权志龙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的确配不上”女人一听有戏,准备继续添油加醋。
权志龙的手不经意划过嘴角“不过…你知道她是谁吗?”
“啊?”女人没想到权志龙会突然怎么问,身处乱世的经验让她深感不妙。
权志龙慢悠悠走下楼一手搂过安落时“她可是大名鼎鼎的Sherry”
女人一惊“什么!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亲爱的这个女人交给你了怎么处置随你,我去看看那个生活在冰点里的人”摆摆手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女人惊恐的瘫倒在地,拉着安落时的衣服“对不起,我…我有眼无珠不知道您的身份,您大人大量饶了我吧,就把我当做垃圾扔出去吧”
虽然不知道Sherry是谁,也不知道女人为什么那么怕这个名字,但看到女人贱嗤嗤跪在面前“好啊,既然你想当垃圾我就成全你”
女人松了口气连忙道谢“谢谢,谢谢Sherry”
安落时勾起女人的下巴“垃圾呢只有被烧掉才不会污染环境,不是么”轻蔑的目光扫过。
女人彻底面如死灰,她忘了他们都是心狠手辣的人又怎么会放过她呢,而这个Sherry是一个玩弄男人,算计女人的蛇蝎女人。
处理好女人安落时想好好问问这个Sherry究竟是什么来历,为什么女人一听到这个名字这么害怕。还有这12个小时发生了什么,崔胜铉不可能不知道……
哐当一声闷响从书房传出来,安落时跑到门口转动门把手却发现门从里面锁上了,用力拍着门“你们怎么了?权志龙,崔胜铉开门,发生什么事了?”
“没你的事,回去!”权志龙压低着声音似乎抑制着自己的情绪。
“你们到底怎么了,不会是崔……”
“滚!”权志龙似乎没了耐性怒吼一声。
敲门的动作戛然而止,安落时从没见过权志龙生气的样子,这次他真的是生气了,这种情况能让他控制不了情绪的只有崔胜铉,从开始就没听到崔胜铉一丝声音,怕是崔胜铉出事了。
安落时疯狂砸门“权志龙开门,他是不是病发了,开门让我进去!”
没有一点回复,好像里面没有人一般。“崔胜铉让我进去,你带我回来不就是当一个移动的血牛么,现在把我关在门外算什么!开门!”
许久传来崔胜铉疲惫的声音“我没事,你回去吧”
安落时紧紧握拳“好,我走!”甩身回房间换衣服。从房间到出基地没有任何人阻拦,安落时回头看书房的位置,你这是放我走吗?
书房里,权志龙搀扶着崔胜铉“你真要放她走”
“我想去陪妍儿了,阿龙放我走吧,妍儿在等我”
“做梦!”权志龙薅起崔胜铉衣领“要去陪妍儿也是我去,你给我好好的活着!”
“阿龙TD需要你”
“TD是我们一起打下来的,怎么你想甩手不干?想都不要想!”
“阿龙不要再……呃”权志龙惊恐的看崔胜铉身子软了下去,倒下的那一刻看到安落时手里拿着注射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