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特别希望自己能快点长大,这样就可以和邻居姐姐一样穿上高跟鞋,嘴巴涂上自己喜欢的颜色,自信,张扬。
但是吧,等真正长大后就开始对自己失望了。我有时会和张云雷抱怨现在的生活,觉得自己变得不像自己。我本应该穿上高跟鞋,自信张扬的活成自己想要的那个样子的,但我却变成了个天天为了几块钱肉操劳的妇女。
张云雷听了之后冷笑一声说:“没问题,你想穿高跟鞋就穿,爱怎么样怎么样,没人管你。”
我狠狠的拍了他胳膊一下,他自顾自揉揉。
“我说你啊,怎么就突然变得不解风情了啊。”
张云雷把胳膊搭我肩膀上,捏着我的脸,亲了一口我的嘴。
“可不可以。”
我装作很嫌弃的搓搓嘴,去厨房做饭。留张云雷在我身后跺脚,跟气急了的兔子一样。
晚饭后我和张云雷一块抱着女儿躺在卧室的床上,女儿扯扯我的头发,挠挠张云雷的脸。张云雷宠溺的拉着女儿的小手在嘴边亲了亲,逗的女儿咯咯笑。
笑过后,女儿问我大人是什么样子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求助的望向张云雷。张云雷摸着女儿的小脑袋说:“大人就是大人,他们和宝宝一样,都是人。”
女儿懵懵懂懂的看着张云雷,也不知道懂没懂,她可能连大人小孩儿什么意思都不懂,只是在胡思乱想阶段突然问出了想难倒爸爸妈妈的问题而已。
把女儿哄睡着以后张云雷把她抱到她自己的小卧室里,一回来就压到我身上,喘着粗气。我推开张云雷,无视他那哀怨的眼神。
“张云雷,你有没有觉得日子过的越来越混沌了。”
他听了话后猛地起身说:“你他妈的是不是产后抑郁了。”
我拍拍他的腰让他安分一点,但是张老师坚信我一定是产后抑郁了,挥舞着两根比着耶的手指问我:“这是几?”
我不耐烦的把他的手从我眼前打开:“产后抑郁又不是瞎,也不是不识数。”
“你真的产后抑郁了啊?”
淦,整不明白了。
我把张云雷压身下,亲上他的嘴。堵住了他天马行空的理论,解救了我可怜的耳朵。
温存过后,张云雷拉着我说:“你觉得女儿问的那个问题真正的答案是什么。”
我躺在张云雷光洁的胸膛上,用头发扫着他的胸膛。张云雷拉住我的手:“你要是再扫,别怪我再来一次。”我立马把头发老老实实的放下。思索片刻。
“大人就是大人,和小孩儿一样,都是人。”
我说完后认真观察着张云雷的表情。张云雷又捏住我的脸,在我耳边低吼:“你别学我!”
连说话天马行空的张云雷都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可怎么会知道呢?
看看孩子吧,孩子最近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