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案了,冤有头债有主,孽缘的根源找到了。
你说你堂堂A大没有篮球场吗?非得开一个小时车从城北开到城南到南大来打篮球?南大妹子好看是不是,你说季淮林他是不是居心叵测!
萧晓这就冤枉季淮林了,刚开学操场整修,连带着隔壁的篮球场也封了,还真不是故意来吊妹子的。
萧晓看着方景回忆完了一个人捧着脸傻笑,摇摇头。
这是什么纯情玛丽苏少女漫呀,相比起来她和季淮林的相遇就不纯洁得多。
上辈子她有事没去赴约,也就不存在今天的饭局 ,所以今天的见面并不是前世她和季淮林的初遇。
不过是什么事呢?唔,没想起来,算了,应该不是很重要。
她和方景大学主修的专业是文秘,大一下除了学校的基本课程外,就由师兄师姐们带着出去认识客户,拓展人脉。
也就是这个时候萧晓才认识到金钱和权势有多么重要。
方景和她不一样,她毕业可以选择进她父亲的公司或凭着家世随便进一家公司当挂牌的秘书。
只要她的简历上姓方,是方氏集团方宏宇的亲生女儿,那就会得到特殊照顾。
所以这样的陪酒实习她一次也不用参加。
人和人之间的区别就是那么大,不管你承不承认。有些人终其一生为到达罗马而奋斗,而有些人一出生就在巴比伦的空中花园。
分不清已经喝了多少,只觉得胃里很恶心,搭在腰上的咸猪手也很恶心。
但是她要笑,冲着脑满肠肥,中年谢顶,年纪大到足以做她爸爸的人笑,还要笑得好看。
南大校花又怎么样,没有家世,在酒桌上你就是个玩物。还多的是比你好看的女孩争先恐后地获得一个陪酒的机会,你又有什么资格拿乔?
男人的手越来越放肆,已经从腰间游移到她的丰盈,磨蹭着她的胸口下缘。
她按住那只指节肥厚的手。脸蛋酡红,吐气如兰,散发出迷人的酒香:“孟总,我有些不舒服,想去下洗手间。”
“好好好,小萧记得回来啊,去吧,呵呵呵。”叫孟总的肥头大耳的男人转身向另一个女生灌酒,“来来来,不会喝酒怎么行,以后酒场要吃亏的,今天叔叔来教教你,哈哈。”
关上包厢的房门,外面的空气清新多了。
萧晓呆呆地靠在包厢的门外放空思绪,不久前她和她的富二代男友分手了,不过也才3个月而已,就有女孩等不及来逼宫了。
好东西谁都想要,从来没有人在意过它原本是属于谁的,只要现在是自己的就够了。
风吹够了,酒醒了大半正准备回去,却看到一个踉跄的身影拐进洗手间,那张脸,是他...
萧晓跟着男人走进洗手间。
男人正在盥洗台洗脸,看到她的身影,诧异地扬眉,接着扫了一眼男厕所的标识,一脸兴味。
萧晓迈着摇摇晃晃的步履,看起来已然喝到意识不清了。
她扶住洗手池的壁垒,难受得呕了两下,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抬头看到身侧在洗手的男人,一把扑过去紧紧抱住,哽咽:“高明,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被抱住的男人好整以暇地抬起女人尖俏的下巴左右端详,“美女,你这招已经过时了。”
萧晓心下难堪,却还是狠狠心仰头吻了上去。
男人的唇不厚不薄,触及微凉,吻起来像是丝绒冰淇淋。
渐渐地萧晓越吻越深,她感觉到男人也由开始的僵硬慢慢放松投入甚至反客为主。
突然她被抱到洗手台上,她的背抵着冰凉的镜子,男人的吻也越来越凶狠,在她的口腔里扫荡一空,称王称霸。
萧晓纤细莹白的手指穿过男人浓密的发,勾住男人的脖颈,在男人的耳窝处摩挲。
她知道他是谁,她从小景的手机里看过他的照片。
她在做一件坏事,一件坏极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