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真的是基因有问题,我有着与众不同的……脚趾甲。
往旁边肉里长的那种。
2018年8月,左脚大趾趾甲光荣负伤,带伤军训五天后,我觉得我的脚可能要废。
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
就因为脚嵌甲,在接下来的一年里,我成功c位出道,正确避开了所有体育课与课间跑操。
当然,这期间医院没少去,医生给的回答无非两个:“你自己用碘酒泡泡。”“在医院拔了。”
我果断选第一条。
然后拖了一年,还没好,我感觉到了来自天道深深的恶意。
直到昨晚上,我趾甲又发炎了,我妈一个拍板,定下了:“明天就去拔了。”
我觉得我还能再挣扎一下。
一直到今天,到了医院,临死,呸,临刑前,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爸看完了我受刑的全过程。
怂:我在大厅等待,时不时就拉拉老爸的衣服,“老爸,我有点抖……”不,事实上,我觉得我的肝都在颤。
“要不我们回去吧!”迫不及待。
我爸:“麻药都买了。不是你说的,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
我抗议:“我什么时候说过!”
――“前两分钟。”
我:“……”
医生来了,我抱着我老子不放手:“等等等等!我还没做好心里建设!”
――“……”抗议无效。
惧:上手术台了,因为是小手术,我爸都在旁边陪着,我死拽着我老子的手不放,“爸爸爸爸爸,你……你马上压住我的脚,一定要压住啊!”我怕我乱动会损失一条腿。
然后医生动刀了,我的头是朝后的,明明怕得要死,还是忍不住偷偷瞄一眼进展情况。
麻药虽然只打了一支,但一支是分两针打的啊!
打完,我的趾头肿了一圈,留下了两个清晰的小洞。
然而说了这么多,手术全程没超过半分钟,我:……emmm。
医生其实挺讲诚信的,“要拔还不简单吗?分分钟给你拔下来。”
痛:都说麻药麻俩小时,我想说过了麻药后:痛痛痛痛痛痛痛痛啊!!!
等仨星期过了再痛行不行啊!
阮瓮哇靠,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