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突然有了铠甲,也突然有了软肋.//
体育馆的某间办公室的沙发上坐着一男一女,办公桌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戴着眼镜,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沙发上的男生,哦不,应该说是男人。一只手放在腿上,一只手搭在女生后边的沙发上,还时不时地玩弄女生的头发。
中年男人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无奈的叹了口气。
陆国华“保庆,你又吓唬人。”
张保庆“那是他们太胆小了。”
陆国华“又收钱了吧?”
沙发上的女生闻言忍不住“噗”的笑了一下,男生不满的看了女生一眼,又捏了捏女生的腰。女生有些抗拒又带这些笑意的“嗯~”了一声。
中年男人咳嗽了两声。
陆国华“保庆,上次你提议用白蚁寻穴找金脉的方法学校已经批准,这是报酬。”
张保庆往瞟了一眼随后摇了摇头,说是实验结果还没出来,不能收这钱。最后陆国华看了温凉一眼,又暗示了张保庆什么张保庆才收下。
陆叔“保庆啊,你说你也不小了,你就不能找个工作让你妈安心吗”
张保庆突然“啊”了一声,陆国华有些担心的看着张保庆,问他怎么了,温凉的心也跟着紧了几分。
温凉“保庆哥哥没事吧?”
张保庆“陆叔…我肚子疼,可能没办法听您的谆谆教诲了。”
张保庆拉着温凉的手出去了,陆国华还是一脸担忧。出了办公室张保庆就直起了身子,还往屋里看了一眼,温凉还是一脸担心。张保庆无奈的笑了笑。
张保庆“小凉,我没事儿。”
张保庆本想拉着温凉离开,突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脚印。随后肚子真的不舒服了。却在厕所发现了人。刚追出去就看见了一脸惊吓的温凉。
张保庆“没事儿吧?”
温凉摇了摇头,张保庆两人追上了那个人,人跟丢了,陆国华的包没了,再找到陆国华的时候陆国华已经发了疯,打晕陆国华以后张保庆拉着温凉走了。
后来经检查陆国华是中了毒。张保庆和温凉回陆国华的办公室找线索,却看见了门口的箱子,冰凉冰凉的,两个人推进了办公室随后继续找东西,直到发现箱子下面的水以后才打开箱子。里面躺着一个女孩。
张保庆“这该不会是解剖用的尸体吧?”
张保庆背过身去看什么东西,女孩醒了刚坐起来就被张保庆打晕了,温凉惊呼一声,嗔怪张保庆“你干嘛呀”,张保庆挠了挠头。
女孩再醒过来就看见了张保庆的脸,愣了一下又看向了张保庆放在被子处的手喊了句流氓随后两人就打起来了,保庆妈和温凉听见动静就进了屋子。
入眼的却是女孩躺在床上,袖子被扯坏了一只,张保庆钳制住女孩的手,压在女孩儿身上。
温凉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了眼前这幅景象,心里不舒服了一下,情绪直线下降。
张保庆“妈,别担心我已经控制住她了”
保庆妈“你个臭小子!”
保庆妈手里拿着勺子,抬手就往张保庆的头上敲,温凉“诶”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制止就已经打了。
张保庆坐在椅子上,撩着刘海,保庆妈帮他在伤口处敷鸡蛋,张保庆嘴里还在碎碎念的抱怨,保庆妈要张保庆道歉,张保庆誓死不从,最后在保庆妈的拍桌子下道了歉。
温凉趁这个空挡拿过鸡蛋接着给张保庆敷,情绪依旧不是很高涨,张保庆冲着温凉笑了笑,眼里也尽是柔情和宠溺。
经了解才知道女孩叫菜瓜,来自鹰屯。
张保庆的房间被菜瓜占了,只能在沙发睡觉,温凉有些心疼的看着张保庆,保庆妈和菜瓜都回了房间以后温凉从自己房间探出一个小脑袋。
张保庆“还不睡啊?”
温凉“那…那个…”
温凉刚伸出脑袋就被躺在沙发上的张保庆看见了,温凉说话磕磕绊绊的,张保庆倒也是耐着性子听温凉说话。
温凉“你…你睡得着吗?”
张保庆“睡沙发当然睡不着。”
温凉抿了抿唇,随后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看着张保庆,缓缓开口。
温凉“要不…要不你来…我房间?”
温凉的脸颊微红,不敢抬头看张保庆,张保庆愣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心里却是很开心。
张保庆“我去你房间不就被妈误会了吗”
温凉“没…没关系的,我床大,分界限”
温凉“你睡沙发我看着有点心疼。”
张保庆呆滞了几秒,听见温凉说心疼自己心里激动了几分,唇角微微上挑,脑子一热也就跟着温凉去了她房间。
一晚上,温凉红着脸颊躺在一侧,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张保庆在另一边也是心跳的厉害,不知道该怎么办。
后来温凉睡觉不老实,滚到了张保庆那边,还莫名其妙钻进了张保庆怀里,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温凉又闹了个大红脸,张保庆也尴尬的不行。
张保庆带着温凉和菜瓜一起去了鹰屯,最后还因为菜瓜找不着了,菜瓜的弟弟二鼻子去了地质队闹事,菜瓜还因此打了二鼻子,嫌二鼻子吓到了地质队的女同志小红果。
张保庆和杨烨是天敌,两人又拌了嘴,温凉拉了拉张保庆示意他别说了,这才肯罢休。
二鼻子在温凉眼里看来就是清秀的少年,长得也挺俊俏,鼻梁挺拔,人憨厚老实。张保庆却因为温凉一直看着二鼻子还对着二鼻子笑了而心烦,奇奇怪怪的。
温凉“保庆哥哥……”
张保庆“嗯?”
温凉“我们是不是该去找四舅爷了?”
张保庆“哦,对差点忘了。”
菜瓜牵着马把张保庆带到以后二鼻子拍了拍胸脯打了保证第二天把解药送来,温凉和张保庆都是心中一喜。
张保庆也是废了老大得劲才进了屋子,看的温凉有些心疼。
温凉“累不累?”
张保庆“嘿嘿,没事儿。”
而四舅爷家只有一间多出来的屋子,两人自然而然的睡到了一起,庆幸的是这里都是睡炕,中间摆着个小方桌。
张保庆忽然有点儿懊恼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他抱着温凉的时候,小小的,软软的一只,抱在怀里舒舒服服的。身上还有股奶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