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哩噗噜。
阿卿整个人翻了几个跟头最后一头栽进温宁煎药壶前。
温宁酒酒?
温宁你怎么滚着就出来了。
温宁土里有什么要扎进去看?
土里有面子。
这一脚已经让她当众颜面尽失。
不如找个洞钻进去。
卿酒酒不要宁管……
温情你这是被赶出来了。
卿酒酒别在我伤口上撒盐。
温情赶出来就不要再说逆天而行的办法了,和我来看医书吧。
卿酒酒我,夷陵卿氏,他就是看不起我。
温情你瞒他在先。
温情名门世家收养了一个妖女,这不是给他伤口上撒盐还换了位置上火烤嘛。
卿酒酒起码可以香喷喷啊。
温情你没病吧,都什么时候还说这样的话。
温宁酒酒从莲花坞起就怪怪的啊。
温宁说一些奇怪的话,好像突然变了个人。
温宁咬了几个人后,还毁掉了随意剑。
温情的目光从打量到戒备。
温情你是谁。
那是突如其来的一瞬间。
没有任何征兆。
整个监察寮壮烈地沸腾起来,黑色的戾气迅速弥漫形成一片海域,仿佛突然复活一般,它的四肢百骸都在涨裂都在贪婪地呼吸。
然而这样的异象并没有持续多久。
海域从边缘开始变得平静。
然后迅速地,这种平静以阿卿为中心收拢到最后,只剩下她旁边一小部分在疲倦不休地沸腾。
一截白色。
小荷才露尖尖角一般。
在沸腾区域的中央奇峰突起地冒了出来开始是指头那么一小截,很快变大,变大——
最后呈现在所有人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花苞,干净的、安静的花苞,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莲花的花苞。
莲花在海面上裂开。
卿酒酒你问我是谁。
阿卿一步一步走向温情,让温情意外的是,温宁并不会怕。
温宁阿姐,那个莲花是莲花坞的那朵。
阿卿没忍住还是笑了一下。
卿酒酒还是阿宁深得我心。
卿酒酒我能是谁,卿酒酒,阿卿。
魏无羡你的灵力成倍增长,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吗。
魏无羡仰望遮天蔽日的灵力。
这个幻境正是莲花坞。
她把莲花坞刻在了自己灵力里。
卿酒酒嗯。
阿卿指了指自己头上的步摇。
卿酒酒我从温氏抢回了这卿氏家传之物,发现有了它我更加能够熟练运用阴铁之力。
温情这就是,卿氏,‘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