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王保保一边品尝着最香醇的美酒,一边欣赏着杨逍被吊着残忍毒打的血腥画面。带刺的皮鞕專門挑敏感的地方下手,一抽下去已是皮开肉绽,地上已是血流成河,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道。
杨逍还是始终没发一言,这却没有令王保保失望,他反而觉得这游戏更好玩了。越是口硬的囚徒,越能激起他的征服欲,再说,他折磨人的手段多的是,他越是不合作,他越是想把每种都试一遍。
王保保“给我狠狠的打,直至他肯开口为止!”
王保保看着杨逍被打昏了又被泼醒,被泼醒了又被打昏,一边继续懒洋洋的喝酒,一边笑着命令道。
也不知挨了多少下,杨逍只感到自己全身被撕裂了,翻起的皮肉火辣辣的痛,血如泉水一样流淌,因为失血很多,眼前已模糊一片了。这种感觉是那么熟悉,就像几年前因偷钱被打板子一样,只是更可恶的,是今次自己面对的,不是那些巴结富人的贪官,而是一个以凌虐猎物为乐的禽兽!
可他既然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好畏惧的?别说是义父待他恩重如山,就是只是为了大局苍生,他也决不会出卖光明会,当朝廷的走狗!
王保保见鞭刑起不了作用,命人停了下来,他邪魅的笑着,走到已体无完肤的杨逍身边,道:”这是从遥远的西域运来的好酒,特别醇也特别烈,一个人喝太可惜,美人,也想享受一下吗?”
杨逍别过脸去,不想看他那张恶心的脸。
王保保“怎么?不赏脸?不知多少人想跟本王共饮呢?”
王保保说到最后,声音狠戾起来:
王保保“本王赏你的酒,你敢不试?”
说着把酒一点点洒了在杨逍鲜血淋漓的伤口上,那强烈的痛感令遍体鳞伤的他差点再次昏厥,王保保看着颇为满意,更是慢条斯理的把酒淋遍了他身上累累的鞭痕上,那蚀入骨髓的剧痛令他不禁剧烈颤抖。
王保保“怎样了?还是要坚持维护阳顶天吗?本王真的很好奇,他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
王保保命人把他放了下来丢了在地上,突然如狼似虎的扑上去,咬上了那白晢的脖颈,再重重的压上了那没有血色的双唇,像要将之压碎一样蹂躏着。
杨逍“别…别碰我…”
杨逍怒了,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士可杀,不可辱!他宁可被千刀万剐,也决不能忍受这种凌辱!他想挣扎,身体却不剩一丝气力,一切只是徒劳。
王保保“终于肯开口了吗?我的小哑巴!”
看着他的无力挣扎,听着他嘶哑细碎的声音,更强烈的激起了王保保摧毁猎物的快感。想到自己终于抓着了他的弱点,他狰狞一笑, 死死的把他按在地上,再狠狠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部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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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个时辰,范遥终于醒了过来。
范遥“哥…”
醒来的第一件事并不是察看自己的伤势,而是焦急的叫着找着,却哪里有杨逍的身影?
猛烈的动作撕裂了伤口,这时他才想起自己是受了箭伤,自己受了伤,杨逍不见了,脑里立即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哥哥肯定是为了保护自己去引开追兵了!
自己虽也身中利箭,可却伤不到要害,可他中了玄冥神掌,明明伤得远远比自己重得多,为何要这么傻,在自身难保下也只想着保全他?
曾经信誓旦旦的说要保护他,不要再让他为自己受伤,但到了最后,还不是令他为了他这个只会拖后腿的弟弟而牺牲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