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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灯小巷深埋年少轻狂【人气破20万福利】

书名正在修改1623501353748796229

作者人气破20万,福利!福利呐!(魔伽&白小)

旁白君是糖!相信我绝对是糖!一定要看到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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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哗——哗哗——这场雨下了很久,灰沉沉的天空蒙上一层绯红的阴影,把阳光挤的变了形状,直至无影无踪。滂沱的雨点攻陷了曲折的电路,城市陷入了迷蒙的黑暗

幽深的巷子内没有什么动静,偶尔有几只浑身湿漉漉的野猫,敏捷地跳窜着,被灰尘包裹的身躯很好的隐没在深色的背景中,寻不真切

分不清是清晨还是黄昏,一摆一摆的大钟嚷出浓厚的撞击声,震得人五脏六腑都在打颤。巷子的两侧是即将拆迁的老旧小区,已经不剩什么住户了,往常堆满衣物的阳台,也只有青苔与之作伴,显得孤独而寂寞

此时的脚步声就尤为突兀,黄色的胶鞋踏进水坑,溅起的水花携带着肮脏的泥土,扑到墙上,扒住转头不肯松手。雨珠从伞背滑落,有那么几滴被风松到脸上,沾在蒙上一层水汽的眼镜上

黑色的短发沾上了些许雨水,有些湿软,几根碎发黏在额上,水渍缓缓滑下,落在苍白的唇上,吸走仅有的一点血色,将本就沉下去的脸描绘的更加瘆人

黑色的西服有些皱巴巴的,款式也并不算潮流,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从领口隐约捕捉到的白色衬衫站上了几滴暗红的液体,不是是醇美的红酒还是凝固的鲜血。水滴毫不顾忌的划过腕上手表,和掌心的血珠混杂在一起,共同坠入泥泞

抛却雨声的喧闹,这条小巷子倒是挺幽静。墙面的黄色灰尘被冲刷得差不多了,露出灰白的底层,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有些许难堪和碍眼。男人却像看习惯了似的,眼也不眨一下地往前走,渐入深处

精致的皮鞋随意踏进泥水坑,黄土包裹住裂纹,看上去就像新添了一层粗布。男人的脚步不知过了多久开始放缓,慢慢的,慢慢的,在一处断壁残垣停了下来。这里有一个小小的土坟,摆着几朵干枯的白花,连枝叶都被雨水冲刷得差不多了,只留下被染成暗黄色的花瓣,孤零零地躺在上面

“伽罗,我来看你了。”

男人的声音有些嘶哑,或许刚刚已经大哭过了一场。倾盆大雨中看不清他的五官,只能依稀分辨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的液体从脸颊滑落,坠入脏乱的泥土,饱含着无尽的心酸和悲伤

“我好想你......”

拉长的尾音,似乎能看见微弱的白光中,两个模糊的背影,掌心相握,向着无名之处走去,步履坚定,仿佛在那处有着不可说之物,是他们穷尽一生想要得到的

还记得那是无比昏天黑地的时候,他刚刚转学到这座陌生的城市。这里和家乡一般繁华,却陌生的让他下意识的感到拘谨。一样甜蜜的冰淇淋,一样舒适的长袖衫,一样拥挤的公交车,却让他感到无比疏离,就像是把一只瘦弱的豺硬生生推进狼群里,异类的自卑从心底开始发芽

父亲为了无限的前途,大摇大摆的,带着烫着波浪卷发的时尚女人踏进家门,闹着要离婚。母亲哭过,骂过,甚至试图以死相逼,然而父亲完全不为所动。最终,心灰意冷的女人不顾长辈劝阻带他远走高飞,来到这个陌生地寻求生计

老师将胆怯的他领进教室,颤抖的理着自己有些褶皱的衣服,躲在老师的衣角旁,根本不敢说话。老师耐心的宽慰他,却仍始终开不了口。一声嗤笑从角落传来,两声,三声......越来越多的讥讽从四面八方涌来,如千斤重担般压在身上,令他喘不过气

这或许是初来乍到者必经的坎坷,若不先压上一头,将来又怎么作威作福呢

手指紧紧握在一起,缩进掌心藏在袖子里。隐隐能听到身后细碎的响动,他慌极了,但这份恐惧不足以支撑他回头看。低低的笑声慢慢攀附上后背,令他一阵生理上的恶心,若不是勉强控制,说不定就要干呕起来

无数目光盯住他的后背,虽不一定如孤狼般阴狠,但那股压迫感足以令人窒息。老师的目光斜斜地飘过,抿了抿唇,想要说些什么,眸色扫过低着头的他,最终只是平淡的整理了下讲台,翻开教案

有点冷。并不是温度的冷,而是从心底攀升的寒意

放学铃声响的恍然。老师逃避似的卷起书本离开教室。他慌乱地将文具塞进书包,措不及防一只手按在有些褪色的布料上,还没来得及抬头,趾高气昂的声音就这么劈头盖脸砸下来

“喂,新来的。知道班里的规矩吗?”

藏在袖中的拳头紧紧缩住。控制自己不要哭出来,他慢慢的摇头。下一秒,剧痛从额前的刘海传来,蔓延至整张脸的抽搐

“那就是……强,者,为,王。弱,者,为,寇。”

“现在,要么证明给我们看你不是废物,要么......”

明晃晃的拳头架在肩膀上,离他的脸仅仅一根手指的距离。他沉默的垂下眼帘,执意沉默的模样。领头的男生不屑的讥笑一声,猛地一拳砸上去

“砰。”声音不小,是全班都可以听见的。然而周围只有细碎的低声交谈,和一点一滴堆积起的冷笑。嘴角似乎破了,有热热的血暴露在空气里,疼痛着

凭什么,凭什么他就要被这么对待。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划破了掌心,痛感又新添一份。刚试图招呼回去,面前突然浮现出一张憔悴的脸。那是母亲的面容

“小心,答应妈妈。不管谁欺负了你,都不要还手。去找老师,去找任何能给你帮助的人,但是一定不能还手!”

不能.....还手......

刚刚那股凌然的气势一下子没了。他空洞的瞪着沉默的双眼,什么都没说,任由头顶的男生不住的谩骂。屈辱的泪水混杂着嘴角的鲜血一同滚下,滴落在崭新的校服上

大概是玩累了吧,对方松开了手。他想都没想狠狠撞开面前围观的几人,抓起书包踉踉跄跄跑出了学校的大门。身后不知道有没有人追来,他也不想管了,本能支撑着他一路狂奔着,直到闯入这陌生的小巷,阴冷的氛围才逼迫他停下脚步

无力地靠着墙壁滑落,腿也许是抽筋了,一跳一跳的抖动。麻木却令人难受。裤脚和运动鞋溅上的肮脏泥土此刻全然是新的油漆一般,涂抹的彻底

他再也忍受不了,抱住膝盖痛哭起来。情绪浩浩荡荡地宣泄着,没有人来打扰。这里的安静让他的内心获得了片刻的舒缓,没有那么多纠缠在一起的复杂,只是一个少年人喷涌而出的感情罢了

哭的差不多了,他的嗓子已经有些嘶哑,一喘一喘的。准备靠着墙站起来,不料从远处又走过来一群人,领头的那个染着五颜六色的鸡冠头,手臂上纹着青蛇白虎,丁零当啷的手镯在腕上疯狂的跳跃,标准的流里流气小混混

“哎,大哥。新鲜的货物来了。”

嘴里叼着的劣质烟被随意吐在地上,不顾火星一刹那的四处飞溅。被称作“大哥”的男子眯起眼睛,垂涎的光盯着他抱在怀里的书包,咧开嘴,满口黄牙堆出一个痞痞的笑

“小子,把你的钱全部交出来,哥几个让你自己选,是半残还是瘫痪怎么样?”

选个屁。他在心里默默骂道,手上只是护进了包,脸上的表情可以用视死如归来形容,大有死磕到底誓不交货的态度。“大哥”看到这油盐不进的模样,冷笑一声,抬脚便是一踢

虽然有东西挡着,该成熟的力度还是得受着不少。冲击力使他一下子撞在墙上,随后便被一把揪起领子,双脚几乎悬空。“小崽子,给脸不要是吧?看你大哥我今天怎么教育教育你。”

他闭上眼睛准备听天由命,这种什么都做不了的窝囊感让他对自己心生厌恶,然而母亲的凝视似乎刻进了心里,再怎么逃避也躲不开那殷勤的纠缠。一股怪异的风刮过脸颊,吹乱了黑色的短发,脖颈的桎锆突然消失不见。他小心翼翼地睁眼,却发现自己面前站着的是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青年

青年生的俊美,冰蓝色长发在脑后高高挽起,柳钉的头绳却让人心生畏惧。五官不算突出,没有特殊的惊艳,却给人一种自信的成熟。身上穿的是前卫的T恤和破洞牛仔裤,看上去也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主

青年不屑地拍拍手,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呻吟的“大哥”,语气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其中横生的尖刺简直可以把一个活生生的人拦腰截断

“喂,年纪大了腿脚不好挺正常,结果现在连眼睛都快瞎了,真是可惜。听好了!这是老子的地盘!要抢也轮不到你这种货色!”

霸气侧漏,掷地有声……他绞尽脑汁想着适合这一幕的形容词,同时不忘目瞪口呆的抱紧自己的包,看着几个小混混搀扶着倒地的男人,狼狈的逃窜离开。愣愣地望着面前吊儿郎当模样的蓝发青年,他又一次成功地说不出话

“喂,再不眨眨眼睛我可就认为你死了。殡仪费我不会出的,说不定还会抛/尸。”

刻薄的话语毫不留情的击打着刚刚去建立起的崇拜的感激之情。他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试图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最终成型的却只有难堪的抽搐

“呵.....呵呵,我......”

青年完全没给他支支吾吾的机会,抬脚便抵在墙上,将他罩了个严严实实。从天而降般的阴影让他一瞬间短路的彻底,这种烂俗言情小说里男主角对女主角告白的姿势让他不由得想入非非,即使清楚地认识到对方只是一个不知道姓甚名谁的不良

燥热的呼吸就在耳廓处蹦跶,本来已有些泛白的耳尖此刻成功充血。不安的抖动着。青年莹蓝的瞳孔里闪动着慵懒的威慑气息,眼底划过一抹暗紫,仿佛是在饥渴什么

“怎么?怕了?”

“......”

“不会说话啊?”

“......会。”

“那我问你话呢,怎么不理我?”

“......”

“你到底会不会说话?”

“......会。”

如此循环往复,他除了“会”不再多说一字。青年的表情看上去是想揍人了,拳头不甘心般被捏的咔咔作响,硬邦邦地拉扯开一个邪气的微笑,讲话却像是被气狠了,咬牙切齿的

“老子好歹帮了你,你就这么个态度?”

他傻傻地盯着他。好像一想也是,虽然这个家伙凶了点,但好歹也帮自己赶走了强取豪夺的小混混,也算是半个救命恩人了。他有些困难的眨眨眼,慢吞吞道,“谢谢。”

对方的笑容更加挂不住,收回有些逾矩的动作,随手拉了把T恤,叉着腰一幅霸气冲天的拽样。“喂,听好了,有的话我可不会再说第二遍。”

这台词怎么有点耳熟呢。哦,好像是母亲昨晚看的总裁连续剧,那个傻不愣登的男人也是这么开场的来着

“这里没有什么规矩,靠的就是谁拳头硬。你要是不勇敢一点,没人替你坚强。要想不被欺负,就让自己变得更强。”

他沉默地挪开视线,不再去探寻对方的任何眼神。这种接近于逃避的疏离让青年有些窝火,脸威胁性地慢慢贴近,手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与之对视。青年从那双深邃的黑眸中什么都看不到,他的情绪隐藏的太深,以至于丧失了展现的能力

“我不会第二次护着你。”

“那就不护好了。”

冷淡的声音若不是凝神细听,根本分辨不出其中夹杂的愧疚和颤抖。他轻轻推开以压迫性姿势将他抵在墙上的青年,拍了拍染上灰尘的衣服和背包,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直视着对方的蓝眼睛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态的毫不在意的,就像是置身事外,从而没有半点波动。明明是关乎人身安全的事情,却被如此随意的摆弄,青年的脸沉下来,再次掐住他的下巴,拉近两人的距离,瞳孔底层的魅紫更加深刻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顿了顿,想回答句“是的”,但怎么也说不出口。他承认这有一时冲动而丧失理智的成分,但确实是他的本能反应。他有自己的倔强,他不会奢求帮助,不会平白接受陌生的好意。固然听上去有些不知好歹,但也算合情合理

于是他继续选择沉默,没有搭话。青年也没有再盯着他,叹了口气,松开手敲了敲他的脑袋,语气有些不高兴,甚至于有些恶狠狠。“那就再也不见。”

甩下这句话,青年头也不回的走了。头昂的很高,所以没有看见掉落在地上的学生牌。他张嘴准备喊,却发现对方的背影都消失不见了。无奈中他捡起那张学生证,映入眼帘的名字在他的心里从此住下,不过这时他还不知道罢了

伽罗,那个青年叫伽罗

原来和他是一个学校啊,他捏紧了薄脆的卡片,有点想扔出去的冲动。算了,或许并不是学校所有人都是那么不可理喻吧,至少这个伽罗......态度暴躁了一点,但还挺关心他的。嘴角不知不觉扬起了一丝弧度,带着碾碎的温柔

雨点滂沱着,惊雷搅乱了他的回忆。天边划过一抹刺眼的白光,将苍白的面孔和腥红的眼眶暴露无遗。他仍记得自己在那条巷子里傻乎乎等了一晚上,直到红日都快攀上天幕,才等来有些气急败坏的伽罗,看他那眼神估计以为自己偷了他的学生证然后畏罪潜逃吧

看着傻兮兮靠着墙壁蹲下的他,伽罗的表情一下滑稽的僵住。那好笑的模样稍稍温暖了一点寒冷的心脏,为数不多的温存让他不得不在记忆里抽丝剥茧地探寻,保留着微小的点滴,只为了能让自己多记住他一点

说好的再也不见,结果这么一来二去伽罗算是彻底认了他这个“小弟”,勾肩搭背的事儿没少干过。他有些畏惧这种强势,不过有人罩着的感觉......好像还不错

只是......他果然不能有任何依赖吗

红艳的魅影是心头最为疼痛的疤痕,轻轻一碰便会溃烂的彻底。喷涌的血液止不住的晃着眼,怎么也忘不了,甩不掉。同样是在这个小巷,第一次他记住了这个人,第二次他就失去了这个人

那大概是周末吧,具体要干什么他已经记不清了,只能想起他们约在那个小巷内汇面。他等了很久很久,从艳阳高照等到满天星斗,却连个影子也没有遇到

难过的准备离开,不料身后又传来沙哑的口哨声,还是那么些个无所事事的小混混,像狼群盯住肥羊般的迫不及待。他有些发怵,仍不善还手的情况下,他估计又得挨捶

一只手突然横过来,紧紧抓住领头的手腕,用力一掀,对方立刻摔在地上,吃了不少泥巴。他有些惊喜的回头,表情却骤然变的煞白。来的人是伽罗没错,但他的情况糟透了

一条溅满污血的刀痕自小腹横生至右肩,鲜红的血滴沾满了脏兮兮的衣服,手腕上大大小小不少淤青,有的已经发紫。脸颊的一侧有些红肿,嘴角还有没抹干净的红艳,看上去狼狈不堪

颤颤巍巍地抓住伽罗的胳膊,他都没发现自己的声音抖动的像是狂风中的枯枝,甚至隐隐带着哭腔,“伽罗!没事吧!”

“老子能有什么事?”一只手很不合时宜地揉了揉他的脑袋,本来就不算整齐的黑发又变得一团糟。伽罗给了他一个安心的微笑,却难掩眼底的隐忍和疲惫。“临时有人闹事,去找场子而已,来晚了抱歉。”

那些小混混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他扶着伽罗的右半边身子,轻声道,“走,去医院。”伽罗却摇摇头,犹豫着推了他一把,好像在割舍着什么。“小心,听我的,你先走......”

从远处飘来的警笛声让本来笑嘻嘻的青年瞬间脸色煞白,赶紧又推了他一把,“走!快点!”“等等,为什么......”还想着争辩,枪械的组装声已经近在咫尺,数个警察举着手枪,冲进了狭窄的小巷,明晃晃的对着两个少年。“不许动!双手抱头!蹲下!”

警局的茶一点都不好喝,茶叶很明显搁置许久了,一点新鲜感都尝不出来。他沉默的坐在询问室里,不管警察如何轮番上阵,磨破嘴皮,都以沉默应对

开什么玩笑,让他指认伽罗涉嫌扰乱公共秩序,简直是不知所谓。那么多小混混你们跟没看见一样,现在倒是问得勤快。心里的不屑是明显的,面上只是一片淡定,看着警察默不作声,只偶尔点头或者摇头。几个小年轻看着这个倔孩子毫无办法,只有头疼的扶额

询问室的门被用力推开,两个膀大腰圆的警察压着带着手铐还吊儿郎当没个正经的伽罗走进来。其中一个压低着声音说道,“已经招了,这个小同学可以放走了。”

他惊讶的瞪大眼睛,盯着仍然笑嘻嘻望着自己的伽罗,不管任何后果冲上去揪住他的衣领,吼道,“你在想什么?!你知道......”

他的话音未落,伽罗就已经拍开他的手,用力向后一推。措不及防的跌坐在地上,视线中只剩下对方居高临下的高傲笑容。“我想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别往自己脸上贴金,老子跟你不熟。”

“还在嚣张!你这样的不良少年简直是社会蛀虫……”警察的谩骂已经被抛诸脑后,他没有接受旁边人的搀扶,也没有从地上爬起来。当他被推到地上的那一刻,心底就有什么东西破碎的彻底,连同刚刚破壳的一点希冀,头也不回的远去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也只模糊的记得母亲大惊小怪的尖叫和责骂,他唯一清晰的回忆就是当晚他把自己锁在房间,抱着枕头嚎啕了一晚上。第二次彻彻底底的宣泄,也一同击垮了他所有的光

伞被随意抛在地上,任由自己在倾盆大雨中浑身湿透,冰凉的雨水混杂着滚烫的泪水糊了满脸。他从那以后便安心接受了被欺凌的命运,一路挣扎着逃离了这个恶魔的栖息地,考上了不错的大学,找到了不错的工作。母亲欣慰的,满是皱纹的笑脸让他觉得自己的未来已经一帆风顺,不会再出什么意外了

至于那个常在梦中扰人安眠的青年,也只是梦而已。就像天上的月亮确实掉进了水潭,一伸手当然可以捞到,只是带不走罢了

他第三次进入这个小巷时,建了个空的土坟,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是堆了许多黄土。他每年都会回来,放上一朵白花。这里埋葬着他不切实际的幻想,埋葬着他被击碎的希望光芒,埋葬着那个自己唯一爱过的青年的影子

或许世间一切悲伤,都源自于有所期待。当不再追求什么,也自然不会再失去任何。他放下了,真的,全部放下了

雨声淹没了轻轻的脚步声,他没有注意到有东西正向自己靠近。把自己扔进狂风暴雨的寂静,让水渍冲刷着仅存的悲伤和回想。一件外套披在身上,潮湿的布料越发贴近皮肤,让他浑身抖上一抖,不解地抬头

豆大的雨点模糊了他的眼镜,他只能勉强看清来人的轮廓,很熟悉的张扬和帅气,和记忆里的某处开始重叠,却让他的五脏六腑难受的揪住,难受得想哭

一只手抚摸上他的脸颊,摘下他的眼镜。视线更加模糊只能感受到许久未接触的呼吸慢慢靠近了自己的脸,随后轻轻的,软软的碰了碰自己白花花的脸,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吻

“老子活的好好的,怎么就给我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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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此篇为小心视角

作者一篇写不完,太长了,后续伽罗视角及后记过两天再发(awsl

作者(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自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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